愛情通常都是,兩個人生,一個瞬間,縱橫交錯,相互交織勾結。
不差那電光火石,不懂說謊的身體,自然驅動我前往迎合過路有蹊蹺的眼神,求偶天性何苦禁止?繼續一個吻,就可以拉扯出攸關禁忌的牽絲緣分,信仰虛擬的世代,我們利用更多曖昧的管道,吐絲黏稠著蜘蛛網狀生活,一髮動全身,心動的說法好像摻著趁人之危的意味。
我不是天皇時代的陰陽師,所以無法施展名字的咒,潛伏蠱惑人心,「愛你一萬年」應該是好經典的承諾,可是只能編成歌曲提醒,成不了真就哼哼唱唱也好;我不是一個好的情人,有很多很多關於自己的抱怨,卻呼應不了情人的不輕鬆,互取所需,總是忘得一乾二淨,情人離去的時候,不免傷痕累累;更可惡的是時間,它讓我獨善其身,讓我別上不同的遭遇後,再牛步地幫我解套,身上的死結一個個消失,我懂得愛自己了!堅硬於不逼自己執著了!可是,我並不如預期可靠著快樂。
運氣輕輕地,還是告訴自己應該微笑著,把所有的感情都藏於內歛的笑容中。
運氣淡淡地,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此刻,心中有點點的波濤,卻在頃刻之間,被某種不知名的力量抑制住了!
運氣柔柔地,像是一陣微風,風行草偃,輕撫著所遇見的每一位過路人,但在還未碰觸到心靈的深處之前,便已然悄悄離開,甚至令人懷疑!?
運氣啊!
你是否曾經來過?
亦或,只是一抹曾經佇足的幻覺。
行愛,以為是行將就愛,以為愛是可行的。
我以為,一不小心就落入,自以為是。
我用許多的眼神相遇,自以為是敲開了視覺,外表的影響淡薄,每個人身上都開發了花團錦簇,長成專屬自己風姿綽灼的銀樹火花;我聽見許多呼喚,自以為是扳開了聽覺,聲音帶我環遊世界,低沉的是向晚流沙埋葬我的理智,高昂的是沒斷線的山岳缺氧我的慾望;不斷有人靠近擠進,我放開了嗅覺,自以為是將體味排列整齊,以為這樣將可以像十二星座一樣,分類情人的高矮胖瘦、好壞心腸;總是惦念著體溫,我打開觸覺,自以為是我們永遠的繾綣,沒料到不過是多場觸摸的交易,大多跳票,心驚收場;最後,連我最有把握的微笑,也跟高雄捷運工程騷動著,淡淡不安,一起翻騰變臉,換了一張有時效性的機械表情。
承襲千年來的淒慘,我知道很多愛情故事背後都有發人省思的形而上隱喻,我最清楚明白的就是:「承諾在哪,背叛就在哪。」這應該就是我實行愛情的時候,老是無法驕傲自己的真相。
『杵兩岸之難,倚左右之苦。
你搖槳於蒼茫海中,我只能遙望!
繾綣的風,吹拂塵埃滿身。
你在海上,我在岸上!
離之苦,無語。
蒼茫不見,兩相望!
唉呀!杵倚兩岸遠。』
牆壁溶解了,世界粉碎了,長大一點都會知道,接吻很簡單,不過是兩個人臉靠太近,氣氛使然;日子被定型,思想顯得正當,我們之間禁不起冒險的力道,常常遍體鄰傷,還是免不了得一邊痛苦一邊爽快的磨蹭,不這樣!怎麼說服時間讓我了解,竟然是彼此不可能性越來越多,怎麼力勸自己?不要想太多,下一個會更好的安慰。
過夜的思考,如此冰冷,還是想用吐出的殘破想法,溫柔陰晴不定的天氣,在四季不定期發行的愛情,好像總是在透露不得已的苦澀,有人如履薄冰,為了小心翼翼討好情人的笑靨,有人槍林彈雨,為了匍伏前進情人的優越;在這樣不容易的年代,節日也變得有大小輕重之分別,心情也多次在壞掉的邊緣來回游走,前行一場愛情,每次都是把自己重新搗碎,再三造型,應該是要力大無窮的相信著,然後我可以好好安頓自己,再次面臨下一次,應該可以比寫首情詩輕而易舉一點。
生不如死,愛情分身乏術的原因,戀人變成困獸,沒有商量的餘地;霧滿心事,擦拭再用力擦拭,天機不可洩露的未來,還是那麼令人茫茫然,縱然不曾為了誰成癮,誰來誰就在心上,還是放棄不得。
每一次相愛,毫不奢侈自己的氣力,跟命運貼身肉搏戰,求得一個擊倒的契機,奮力一搏贏得瑣碎的機會;其實我不怕沉沉睡去,說不定會有好夢?!照顧太久,沒甜頭的心理狀態,冬眠的千言萬語,還有可行性的問題,只是唯一,我擔心醒來,還,終究,百年孤寂。
識破寂寞的真面目後,解開了為什麼不是誰值得留下來的巧合謎題,像一場文字爭辯落幕,一個關鍵韻腳的獲勝,激動了我的五官知覺,時間破格打開了通道,不服氣的都逆來順受,萬人空巷,熱鬧繽紛,行愛終於無阻。
所以,相愛需要好運道。
這是直到遇見生命中所謂對的人,便即將用掉這一輩子所有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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