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樣的想念著!怎樣的過程,怎樣的結果,怎樣一個自己所想要去想念的人,那是快樂的煎熬,那是想哭的甜蜜,那是反覆的糾葛,那是急切的痛苦,那更是存有好多種可能性的集合母體,只是你將如何選擇呈現這些方式,選擇你要的生活,選擇你要的情緒,選擇你要的感受,選擇你要的理念,每每選擇將動輒一切的網絡,下決定了!似乎也雙手奉送回頭的機會,唯有不再回頭地往前走,唯有不再後悔地向前尋,背後的景緻就是當你愛的人或者是當你在乎的人,已經不再愛你,說真的,這樣的格局佈置,只能逼退自己,選擇學習著如何去「放手」才是快樂的,因為那個人的心,已經不再是屬於你的。
那一個人,已經離開,別再讓自己被那些過去的底片頻頻洗腦,不過徒增傷感,雖回憶非得反覆,卻不是種惡性循環;別再被那些合影照片所欺騙下去,不過虛晃一招,過去的老早走遠,回頭的那一個人不是他,而是自己罷了!因為,那都只是過去殘存遺留的碎片,已經不存在的完全空間形影。
常常覺得「愛」是一種責任,「承諾」是一種責任,如果將愛與承諾兩者雙方畫上了等號,那麼責任是不是就是中間的聯外橋樑呢?如果哪天不測的暴風雨,無情地摧毀了這一條聯道,那麼是不是愛與承諾都將被孤立而無援?但是,往往說歸說,現實面與虛幻面總是無法取得茍同,感情都是盲目失明的,到最後,依然沒有一定的結局與答案,只能,捫心自問地問自己:「對不對得起對方?自己是否在這一段感情上,努力地付出過了呢?」那麼,這樣的公道又是怎樣,無可厚非地,無解。
而在愛與不愛之間,時效通常都只是一瞬間,一剎那,甚至一轉眼不到的時間,終究,這些彼此被考驗的風險,理當所以然,彼此都必須承擔一半下來,儘管沒有對錯是非,只是你情我願,只能你歡喜我甘願,但其中怎樣的衡量,其中怎樣的規範,又將是怎樣的一回事?不去計較多與少,不去計較重與輕,不去計較的背後,到底是怎麼樣的面貌?依舊,無解。
「還記得你說要永遠愛我嗎?還記得說要在一起一輩子嗎?還記得說某年某月某一天說好要去的地方嗎?還記得說你只愛我一個人嗎?還記得你為我唱的情歌嗎?還記得你說過要為了我改變的嗎?‧‧‧『還記得嗎?』成了永遠磨滅不了的疤痕。」或許友人的一聲無病呻吟,實實在在重擊在心坎,但痛楚卻敵不過輕輕別過頭的一句,難道抒發的管道如此不暢通,如果你還記得為什麼我們之間會變成「這樣」,那麼又會是「怎樣」?也已經太晚,遲得無助於事。
別後的之前,或許一時無法割捨,也或許至今仍存著一絲絲的餘悸,但都已構不成威脅,常常一個人,就這樣只想孤零零,漫無目的走在過往熟悉的巷子角落,真的只想看你一眼,就那麼一眼,可是如此的行為,好像是個毒蟲泛了強烈難拒的毒癮,想要紓解,想要快感,但是否真的思考過背面的控制性,是的!「被控制」卻是自己毫無危機意識的處境,而看到那一面後,那也都無法去改變些什麼,那也都無法去奢求什麼,只會讓自己陷得更深、摔得更疼,那又何必呢?這一番處心積慮的自我對話,一再上演,或許正是個人慢慢釐清拋開的一陣過程,因為每一類的個體,總是存著自我防護與守衛的機制,揮別,只是慢慢地,一日復一日。
人往往都一直「欺騙自己」,仗著自己沒有反擊的能力,便欺騙著自己將會有個明確的答案,將會有改變種種的契機,而那些可謂的謊言,到最後,對於通達一切的人來說,都只不過是「多餘」,但是反觀,對於還在死胡同裡找生天的人而言,那也只能說是種「慰藉」吧!可是,如果是那種一味消極等待,只是讓時間單純佔據了你的生活,那麼也只是讓自己一步步的「毀滅」罷了!選擇的時刻又到了,想當哪一類人呢?又怎樣去下決定呢?
把自己放在一個曾經有你的地方,那些沒多久前的影像,都是淚水氾濫決堤的記憶體,不應該再寄予希望回到過去,回到你愛我的畫面,那些畫面都是欺騙自己的謊言。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慢慢的眼睛濕潤,因為想你,因為自己放不下過去,因為自己放感情放到連自己都超過了自己,因為愛你愛到勝過愛自己,而你卻把對我的愛,分毫地全然都不留地帶走,留下我,獨自承受冷空氣的「吹殘」,怎樣呢?無非自己的選擇這樣,無非自己的過去就是這樣,又怎樣?
很多人都「想愛」,卻不「懂愛」;愛是一種促使人成長的情感分化物,誰也不能決定他何時何刻會來到,更不能阻擋他所帶來的好與壞,是與非,因為那都是自己心甘情願選擇的,沒人逼你自己,也只求希望自己慢慢地告訴自己,努力去學習「愛」,這是一門讓人又愛又恨的習題,也唯有自己才能走出這道擾人的「謎題」。
慢慢的要自己遺忘,遺忘那段不堪回首的感情,遺忘那段長達數百小時幾倍的片段記憶,只是現在想起,還有什麼能去訴說?還有什麼能去回憶?畢竟,都已經「過去」,只是好想知道「那個人」真正懂「愛」了沒?而那個人,現在的身邊取代我位置的人,是不是比我快樂,比我幸福?
突然地,想跟自己說:「何必問答案如何,知道答案又如何,那又怎樣?」
【此篇獻給所有在情感國度中為愛煩惱 為情苦惱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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