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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2-09 22:11:00| 人氣52|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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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依依不捨聲聲道別後,我便起身往我同你說的目的地出發。我的心情,並不再若你說的那般低靡惘然,「當決定要真正面對自己過去一直逃避的軟弱,永久依附存在我心中的膽怯,突然在念頭閃過的瞬間,快要將自己淹沒,那一種即將要滅頂的滋味,孰可畏?孰不可畏?」但,看著過去,在情場上廝殺,留下的同一處殤疤,我不得不好好地正視在我心裡,隱隱作響,從未停止過的呼救聲。

我理當是以即將要上戰場的凜凜之心,認真地看待那將要發生的未知,儘管未知中存在的不確定性,總是令人有種怯場的膽戰心驚,總是逐漸侵蝕了飽滿的安全感。

今天的高雄,陽光似乎沒有可以使用燦爛二字形容的地步,輕輕混和著當屬秋天的微風吹,我刻意讓自己的思維戴著帽子,並將帽緣拉至視線仍可環視四周,但旁人的視線,無法侵入我的安全位置,於是,便開始展開今天孤單的漫遊。

我撿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好讓視線在帽子的掩護下,肆無忌憚地窺視著車廂內一張張臉孔,一對對相偎相依的戀人,從陌生的神情揣測流轉的想法,從兩人親膩的互動,編織著自以為的故事。

午后的陽光不烈不徐正好,從車窗外灑進的昏黃,讓車廂內漾著金黃色朦朧的幸福。這樣的一片景象,我想起曾在某本新創的文學雜誌中,提到的一篇極短篇,大致上的內容是這樣的:

璜發現自己掛在懸崖上,底下是萬丈深淵。
他的朋友卡羅要來救他,而卡羅的面前卻有一條吐著蛇信的毒蛇。
若他伸手搭救璜,恐難逃蛇吻。
璜說:「卡羅,我不能讓你因救我而喪失性命。」
「隨便你。」卡羅說:「反正這是你的夢。」

我並不知道看到這些文字的你,會如何解讀這則極短篇;我確實怔忡,「原來我總在冥冥中,以愛之名,受困著,也但願別人樂於困在這般的桎梏裡,還好!我愛上的是一顆關不住的心,因而,對於我的承受的痛,儘可能可以視而不見,可是,不太爭氣的我,卻在這一段自以為執著裡,筋疲力盡了!還奮不顧身地撲向火光,拼命說服自己火焰的背後,總是我以為的一抹絢爛。」對於這樣的真相,已經無話可說,畢竟那都是我自己心甘情願選擇付出的結果。

想必我已經都忘了曾向你說過:「在愛裡悠遊自在的從容,請諒解我這雲深不知處的恍然,天真如我臉上掛起的一道傻笑,眼前這瀲灩的秋水,真是讓我的心眼透澈了些呀!難怪會每每戀戀不捨地觀望,怎麼就這樣眷成了一股深深的依賴呢?」

我是無資格對這樣的改變,寫下任何的註解,今日的我之於城市光廊,只是個平凡的當地觀光客,唯一的責任是促進當地的觀光經濟發展;今日的城市光廊之於我,只是讓我再度享受曾經旅程的目的地,表達一種誠心的緬懷。

一位在高雄土生土長,如今仍住高雄的朋友常說:「每次到了週末例假日,總覺得城市光廊湧進滾滾人潮,幾乎快要沉入水平面下一樣,好像全高雄市的市民百姓勢必都被一股莫名吸引力擠進這裡,在中央公園這裡的空氣,瀰漫著咖啡的濃郁香味,充斥著親朋好友的談笑聲和熱戀情侶的甜言蜜語,不時傳來台上演奏和演唱的美妙音樂與歌聲,整理以上的結論,或許不難發現其中萌發的為什麼吧!」

「但,我還是喜歡過去寧靜的西子灣與渡輪的旗津」,唯一不變的是日落景緻,最襯戀人們的浪漫風光,四點不到,老街旁的堤岸早已排排或坐或站的人,當橘紅色的火球沉入水面後,人們才心滿意足地踏上回程,或是繼續在哈瑪星上貪圖夜色,貪婪海風,貪戀纏綿。

在夜將臨未臨之前,返回我的歸處。說再見,其實並沒有那麼難,再見並非絕對不見,但總要將這段旅程結束,才有可接下來的開始,你說是嗎?

謝謝你在地球的彼端聽著我,雖然未來遙不可及,藉著文字結構成的印象,我卻已又再度見過你數回了!

願你我都在生命裡從容自在。

台長: 空中的夢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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