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emmy之後我沒有回家,我隨著道路上的白線我不知道我想騎到哪兒?我莫名其妙的到了淡水,一個我又愛又恨的小鎮,我持續的繼續前進。
躺在老梅的白色沙灘上,我想著emmy說的話:愛一個人很容易嗎?
不會的! 完全不會………我心中低吟著。
海浪拍打的聲音像是傳達一種訊息,「要不你就勇敢、要不就放棄」…….
眼前的這個女人愛她有什麼不好呢? 什麼叫做不確定感? 我到底為什麼退縮呢? 白色月光下我很懷疑自己對決定的害怕原因,天底下沒有什麼事是情況都安排好才會圓滿的,人們眼中安排好的那種情境才是可怕吧?
我想到了之前工作同事小臻罵我的話:「你這種男人! 工作上萬夫莫敵,遇到心愛的女人跟個懦夫一樣,怎麼了,對愛情的承諾很難嗎? 還是你說謊的功夫根本比不上男性激素呢?」
什麼事都不能告訴小臻的,這種一眼能看穿你的女人。
「小臻,愛到底是什麼呢?」我曾如此問她。
「你是白癡還是智障呢? 愛她就是連強勢手段對她都是道德的……」
「前題是,你的出發點要是真的愛人家的,我不是叫你真的用強的,光碟都快到100倍速了,我看不下去你這白癡還在談50年代的愛情,誰會等你啊?」
「好吧,強了又如何?」我問。
「你真的是白癡耶……,就公主王子過幸福快樂日子了……」小臻看著我笑~
那次的玩笑我們笑的沒有交集,我不是會跟小臻說這種事的人,即使我們同事感情再好。
但她說的我懂。
海風吹著我的襯衫,我知道這是風在把我的嫉妒給慢慢吹散,我看著天東即將白色的一片我一直想…..如果面對著她第一句話該說著什麼呢?要帶著幾十朵的金莎嗎?唉呦,那不會是我會做的事了,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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