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日向家的一切是我無法背棄的。』寧願,我寧願聽到麼一句傷人心的話,至少。
但是你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在我眼前笑著,和她,雛田,你的新娘。
憑藉著友情與僅存的勇氣,可笑,我居然還是這場婚禮的招待。
你知不知道此刻的你 我眼中的你,距離我有多遠?
意氣風發?對!這就是你現在的樣子。
那種笑容怕是我一輩子也給不了你也得不到的,因為此刻…漾在我唇畔的,只有苦笑。
女孩睜開眼,只有茫然的一切,以及一個穿著新郎禮服的男子,她斜眼瞄了瞄自己身上的衣服,並不是新娘禮服,所以…不是他們兩個結婚囉!
那…他在這裡幹嘛?
「妳醒啦,天天?現在感覺怎麼樣?」面對他的問題,她尚且沒有切身的感受,現在只感覺:相當白皙的他穿著一身的白配上白色的眼眸及黑色的髮,真好看!
「痛……」她吃痛地喊了出來,她發生什麼事了,「妳要好好休息。」
在婚禮上,寧次的眼中就只有天天,雖然這樣對雛田非常地不好意思,可是他明白,是日向家的傳統造就他們兩個人的婚姻,他背棄也反對不了。
只是,他不明白,天天為什麼還會出現在婚禮上?看她臉上那抹苦笑,讓他怎麼裝笑也裝不出來。她為什麼要出現再來動搖自己的決心。
木葉優秀的忍者並不只有他一個,只要她願意,她是可以有更好的歸屬的,而她…她卻執意……但他的視線也僅能追隨她的身影…他又怎麼有資格去說天天的執著呢?
他遙望著她,這…應該已經是他最後的機會了,婚後…他是日向雛田的丈夫,也是日向宗家的接班人,屆時…他與天天,可能連夥伴都不能是了!
下定的決心,在看到天天蹣跚的步履走出禮堂後有了小小的動搖,他知道不該…可是他還是無法不看著步出禮堂的天天的背影…她抽搐的背影經陽光的照射,爾後…狂奔出去!
看到這樣的情形,寧次怎麼待得下去,他握緊自己的雙手然後放開,他沒和雛田說什麼,一如婚禮前對天天那樣,他也跟著天天跑了出去,不過他不擔心雛田,因為他知道在自己的身後有一個橘色的身影會陪伴她。
遲疑!就是有那剎那的遲疑,當他看到天天的時候,只剩一個躺在地面上的身影,天天……
之後他將她送到木葉病院,守在她身邊,那場婚禮…他不想去管了!這是他早該有的決定!
「哦!」寧次替天天拉好了被子,「可是你…是誰啊?」
寧次呆住了,飛快地請來綱手大人就診。 忘記他?天天怎麼可能忘記他。
可是向來對外科及毒類較為擅長的綱手對於腦部及心理的問題也不太熟悉,所以改由靜音接手,「妳叫做什麼名字?」
「天天。」她一點思考的樣子也沒有,快速地回答這個問題,「那麼我們又都是誰?」
天天有一點思考的模樣,「醫生,和……新郎。」
「那麼,應該就是這個樣子了。」靜音拉了拉始終佇立在床邊的寧次,「寧次,你和我來一下。」
才一離開天天的病房,寧次就緊張地問,「天天怎麼了?她腦部受到撞擊了是嗎?」
「我想是的,」雖然沒有人知道天天在馬路上發生了什麼事,「天天下意識地,把所有關於你的記憶都屏除在她之外,所以她只記得所有孩堤時候發生的事情而己。」因為他們兩個在七歲的時候就認識了。
「那,她什麼時候會好?」難道天天就要這麼樣地把自己給忘掉嗎?
「我想,要到她覺得那段回憶再也傷害不了自己的時候吧!而且,我想她現在應該是一點忍術也不會了,對於那些招式,她只會留下一點點的熟悉感而已。」這對原來的天天而言會是多麼大的打擊,可是…現在的她,怕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了吧!
『天天,從來就不是個會逃避現實的人呀!』寧次不明白,坐在天天的床邊,他還是不明白!
「我問你哦,」不習慣天天一直叫自己『你』,他先報上名來,「我叫寧次。」在這一瞬間,他一點也不想說出『日向』。
「哦,寧次…我是不是失去記憶了?」寧次說實在還蠻吃驚的,失去記憶的人會知道自己失去記憶?
「因為我現在覺得腦袋空空的,想什麼事情都想不太起來,腦袋裡出現的畫面,都是我好小好小的時候。這是不是就是失去記憶?」
「我想是吧!」寧次靜了靜,「天天,讓我照顧妳好不好?」
天天眨了眨眼睛,「可以嗎?」寧次點點頭!最近他暫時不想回日向家,天天又是自己的責任,不如就照顧她吧,「那好啊。」
在替天天辦出院手續的時候,寧次也和靜音提過了,他暫時不能出任務,可是在天天好了之後,他一定會把這段時間的任務一個一個地補回來。
靜音知道自己是怎麼樣也不可能能勸寧次來出任務,而且佐助他們也答應會替寧次分擔任務了,所以…她只交代他一些照顧天天的方法,就放他走了。
可是就算佐助他們不答應,也是誰都勉強不了寧次的,因為對他而言…他已經幾乎失去了天天,這次說什麼都不可能放棄。
來到天天的家,其實這並不是他第一次來,卻是最有感觸的一次。
「好像有點亂哦。」天天吐了吐舌頭,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只覺得衛生紙好像有點多…… 那當然是因為寧次結婚前,天天一個人難過留下的痕跡呀!
「沒關係,整理一下就好了。」寧次讓天天坐到沙發上,自己快速地清了清天天的小房子,因為是她一個人住的,不大所以也不難整理。
坐著的天天看著眼前忙碌的身影,「寧次,我問你哦,我以前是不是喜歡你啊?」
寧次飛快地轉過頭,『她記得了嗎?』,「我只是覺得我對於這種感覺好像不陌生耶!」
寧次低下頭去繼續動作,「以前,應該是吧!」現在,他一點把握也沒有。
因為天天並沒有受到多麼嚴重的外傷,所以小小休息幾天後,寧次就把天天帶出來散步,順便抓回她對於木葉的記憶,「帶妳去找我們之前的朋友,好不好?」
「好啊!」本來就已經在街上了,天天也想應該也還蠻順路的,可是…「怎麼越來越暗了呀!」
寧次笑了笑,「因為他們都在暗部工作啊!妳也是呢。」暗部又怎麼可能在一間堂而皇之的辦公室裡做事呢?「是嗎?一點印象也沒有。」
「好啦!我等一下帶妳去一個很亮的地方找小櫻和…雛田,好不好?」因為她們在醫療部囉!感覺整個光明起來。
於是今天寧次就帶天天去『重新認識』了他們在中忍考試時,認識的那一群…好朋友!
隨著時光的飛逝,天天失去記憶也將近一個月了,雖然他們兩個人的感情越來越好,可是寧次也對佐助他們很不好意思,他們替他代了那麼多任務,暗部的任務又一直比其他忍者麻煩……
「寧次,」天天一聲喚起思緒中的寧次,「嗯?」她慢慢地開口,「我在想…喜歡是什麼感覺?」
「為什麼這樣問?」寧次坐到天天的旁邊,近近地看著她,「因為…我在想,我現在是不是喜歡你?」天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寧次一把攬入懷中。
「天天,如果妳一直沒有恢復記憶也沒關係,就讓一切重新開始,好不好? 可是…妳的忍術…」寧次突然又遲疑了。
「我不知道我會忍術,所以我並不會感到惋惜,我只是好想知道…當初的我喜歡上你的原因…」寧次又把天天抱得更緊,她是要他不要在意的吧!
『如果一切…是那麼容易重新開始…就好了!可…那個新娘…其實一直存在…只是我們誰都沒有力氣提起,不是嗎?』
一天,寧次被綱手大人叫去,其實誰都明白,是為了暗部的任務,替寧次擔了一個月的任務,佐助那群人都快累壞了…綱手也受不了了…
就在那天下午,雛田來到天天的家,「妳是……雛田?」憑著這一個月新建立起的記憶,天天,記得她!
「寧次哥哥不在嗎?」天天搖了搖頭,「他在火影大人辦公室那裡,還沒回來。」
「那好…我有話…想和妳單獨說!」天天將雛田請入房間裡,「是為了我…和寧次哥哥的婚禮…」
『雛田就是那個新娘? 果然該來的,逃不過。』天天已經能預期到她會說些什麼。
「其實我和寧次哥哥…都知道,我們…誰都不喜歡誰…如果不是妳…我和寧次哥哥…誰都沒有勇氣去逃出…這個命運!我已經和父親大人談過了…那一場婚禮已經取消了…」天天認真地聽,卻有點聽不懂。
「也許妳聽不懂,可是我和鳴人…和寧次哥哥都要…好好的謝謝妳!也請妳…不要再在意了…」突然,天天一滴淚,兩滴淚落下…為什麼?
寧次走出了火影大人辦公室以及那一棟大樓,他…幾乎被下了最後通牒了,他知道…自己是不能任性下去的…可是,天天…
突然兩隻苦無往寧次的方向射去,他很快地閃過去,『是誰?刺客?佐助?鳴人?』會有佐助和鳴人純粹是因為他害他們太累嘛!
結果對方又預測到他閃的方向,再射了兩隻千本過去,『會是誰?還能預測出他的方向。』在他思考的同時,他又險些被兩隻手裏劍射傷,『白眼』。
居然是,「天天?」眼前站的居然是她,而且是流著淚水的天天,「為什麼?為什麼就這樣背著我去娶雛田,一點交待也沒有?」
「天天~~~」寧次將天天攬入懷裡,連同她的淚水及,記憶!
《完》
襄痕夕言。。
問我為什麼要寫這一篇文?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剛『瞄』完《王子變青蛙》的重播吧!是用『瞄』的。相信我。。因為是碰巧轉到啊!
這一篇文。好像完全沒有解決到我的欠文。。沒關係啦~~~~ 反正天長地久有時盡。襄夕欠文無絕期。(又回去襄夕了?因為配合字數嘛!)
不要挑剔地說。。這哪裡短了。。它短是短在一集完好不好。。只是想說除了賀文及因為有你和現代火影外。我沒什麼火影文。才打的。。 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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