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日子,我们俩更是形影不离了。乔曼的爸妈都知道我俩好的跟连体婴似的。在一个大星期非要我去家里做客。我既是高兴又是害怕。乔曼说,没事儿,不就吃顿饭,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吗?我挺起胸膛,说不怕,不怕。
乔曼的妈妈挺和蔼的,一个劲给我夹菜,说多吃点。倒是她爸爸,一口一个好好学习,将来有好的出路。让我欲吃又止。得知上次在他们家装修我还来出了一份力,乔爸爸直夸我。说我小小年纪就知道磨练自己的意志,让乔曼多向我学习。
乔爸爸问我会不会喝酒,我装大头蒜说,没问题。
乔曼一边在桌子下踢我,一边埋怨她爸“酒是什么好东西啊?她不会喝,也不能喝。”
我说没事,现在学学也好为以后在江湖上飘荡打下一定的基础。
乔曼问我,你能行么?
我小声告诉她,我爸爸很能喝的。受遗传影响,我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
乔曼白我一眼,真不知道你这是什么逻辑。
乔妈妈开口了,说你就一个人喝吧,别拉上孩子。
乔爸爸说,我一个人喝没意思,来,孔弈,少喝一点。小曼,去给你妈拿啤酒,今天大家都得喝。
乔妈妈直埋怨乔爸爸是酒鬼。我想笑又不敢笑。感觉已经融入了这个家庭。好象是一家人,好美的感觉。
不会喝酒的人都说白酒难喝,我也不例外。那辛辣的滋味真让人难受。但我还是硬着头皮喝了一大口,然后呲牙咧嘴的疯狂吃菜。乔曼的爸爸妈妈都笑了起来。我意识到我的动作太不淑女了,赶紧把腿合拢,身子坐直装的跟鹌鹑一样。乔爸爸最后对我下了结论:孔弈这孩子,不错!值得做朋友!
那天我喝了将近四两白酒。头感觉好晕。乔曼一个人竟然喝了两瓶啤酒。还跟没事儿一样。后来她才告诉我,她们家个个都是喝酒高手。
吃过饭,我要抢着去洗碗,阿姨说什么也不让我去。让乔曼陪我。其实我也真是不行了。站起来的时候都摇摇晃晃的。胃里也不舒服。
乔曼把我扶到她的卧室,我把自己抛到床上,任乔曼心疼的拿毛巾给我擦脸。休息了一会儿,我翻身把乔曼压在身下,细细的观察她,然后忍不住吻了下去....
乔曼说你都喝成这个样子了还有心情.......
后面的话被我吻上了。
我自认为对感情是很有自制力的人,但在乔蔓面前,她总有让我把所谓的自制力踩在脚下的魔力。虽然头晕的厉害,但是亲吻乔曼的时候我可是一点都不含糊。后来迷糊的睡醒才发现已经快晚上了,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走到客厅坐在正在看电视的乔曼的旁边。见我醒了,乔曼笑着揪我的耳朵,说以后我就叫你猪头好了,这么能睡。现在头还晕么?
我拉过她揪我耳朵的手见四下无人赶紧放嘴边亲一下,鬼头鬼脑小声地说,还不是你把我累的啊,嘿嘿。
乔曼不说话,红着脸把魔爪伸向了我的腰。
我“啊”的惨叫一声,乔阿姨就从厨房里出来了,说乔曼,你这丫头怎么逮谁欺负谁啊?小弈,她要以后再这样,你跟阿姨说。看我不收拾她。
我挠挠后脑勺,说阿姨,没事,她跟我闹着玩呢。
乔阿姨笑着进了厨房,她不知道,乔曼正在用眼神恐吓我呢。
“算你识相。你算有口福了。我妈一年也下不了几次厨,你这一来,她一天下两次。真有你的啊”
“我还是走吧,都打扰你们家老半天了,多不好意思啊”
“什么你家我家的,这是咱家。”乔曼强调“不准走,晚上在这陪我”
虽然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但我还是怕打扰到他们家,万一给乔叔叔和乔阿姨留下不好的印象就不值得了。乔曼好象看出了我的心事,对我说,我爸妈都挺喜欢你的,你要是走了,他们还以为是中午没招待好你。
听了这话,我心里稍微安心一些,于是就跑到厨房去给乔阿姨帮忙。我以前没下过厨房,对这里的环境还真的不太熟悉。乔阿姨说,小弈,你别弄脏了手。我一个人做饭惯了,不要紧。你要真想帮我,就跟我聊聊天吧。
我一听,傻眼了,聊什么呢?我擅长的就是信口胡邹。我总不能跟乔阿姨邹一个周杰论是我的远方表哥的故事吧。但过了一会儿,我就释然了,因为从头到尾都是乔阿姨在说话。
“乔曼这孩子啊,从小到大就没几个女生朋友,再好的女生她总能挑人家的毛病。前一段她回家老提起你,还都是说的优点。我和他爸就纳闷了,说这丫头是不是发烧了?怎么突然会夸人了呢?今天一见你才是,还都是优点了。”
我被夸的不好意思了,说阿姨,您这么说,我真是心里愧不敢当。
“乔曼这丫头是没理还强占三分。是那种没心没肺的类型”乔阿姨说到这里我差点笑喷了。哪有家长这么说自己的孩子的?“但是她心地还真是不错,你们是好朋友,她有什么地方做的欠佳的时候,你提醒她一下。你们共同进步嘛。”
我说,您放心吧,阿姨,我会的。
乔阿姨拿着菜铲子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张望了一下,然后示意我把门关好,神秘的跟我说,我给你说一件乔曼办的丢人事。
看到乔阿姨一连串的动作,我忍不住嘿嘿笑起来。
乔阿姨一边挥舞着菜铲一边绘声绘色的跟我比画,乔曼在贵族学校上高一放暑假那会儿,他们买了新房子。本来大家都挺高兴的,但是才两天那欣喜劲儿就没了。因为每到晚上11点左右,楼上的邻居不是穿了高跟鞋在房子里走来走去,就是拿锤子在墙上订钉子,再不就是把沙发拉的嗡嗡做响。因为是新楼,就搬来了我们两家。我是什么情况下都能睡着的。乔曼就不行了,她忍到第三天终于忍不住了,把窗户拉开,对着楼上喊,没素质,没文化,还不如一农民呢!但是楼上就是不回声,只是把声音弄的更加嘈杂。你猜,她接着怎么办了?
我听的正起劲了,乔阿姨一问我,我就赶紧催她,您说吧,急死我了。
乔阿姨笑出声来,乔曼制定了对策,她每个星期的一,三,五凌晨2点在家唱美声,那唱的让人发指。二,四,六凌晨3点对着墙壁打乒乓球。星期天的凌晨4点把音响打开跳韵律操。
我大笑起来,真有她的。对待这么没素质的人就应该用这种方法。
乔阿姨说,经过她这么折腾了两个星期,楼上的邻居下来道歉言和来了。你猜那人是谁?
又让我猜,我怎么会猜到啊。我一脑袋的?号
“哈哈哈哈,是乔曼的班主任!”
“啊?”跟着我也笑了起来。气氛活跃了起来。我的话也多了起来。
乔阿姨还告诉我,乔曼小时候讨厌做作业,整天被老师叫家长,那老师训起家长来跟训小学生没什么分别,就好象是家长没写作业似的。被狗咬过屁股,现在还有疤痕呢。我心里坏坏的想晚上我可要看看仔细。
晚上乔叔叔有应酬,没回来吃饭。吃饭的时候,我看着乔曼,嘴角的笑意不断涌现出来。乔曼看着我,说这个时候的你真的很有气质。我一楞,说什么气质?乔曼趁她妈不注意,从嘴里小声挤出俩字“傻气”
等我想用脚踢她的时候,那小妮子就把碗一推,说她吃饱了。还装殷勤站起来给我盛汤。
吃过饭看了会儿电视,乔阿姨说她先去睡觉了。想到这里就剩乔曼和我两个人了,我的心就嘭嘭跳的厉害。乔曼盯着我的脸,小青年在想什么呢?脸涨的这么红。
我支支吾吾地说,这么晚了,你不困吗?咱们睡吧....
乔曼说,我还不困,你先去睡吧。我等等我爸,说不定他又喝的醉醺醺的。
虽然理解乔曼这么做是对的,但是她也不能让老公想她的时候这么忍着吧?心里有些哀怨,自个儿先去睡觉了。
十点左右,我还是睡不着。乔曼进来了,我不动声色地把眼睛闭上。乔曼钻进被窝,贴上我的身体,轻轻晃着我“老公.....”
我不吭声,继续装尸体。
“孔弈,你心跳怎么这么快?”
想我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我的心跳在她贴上我的那一刻就不听话地狂跳。不等我的回答,乔曼爬上我的身体,从上面俯视我,宣誓般地告诉我,她想我了......
那一晚,她成了我的女人。就在她喊痛的那一瞬间,我真的想好好的保护她,想好好的疼她,爱她一生一世。
看着在我怀里睡着的乔曼。我想到了和盛思在一起的那一个晚上,这个时候我才明白,那个时候她就是对我有保留的....。同时,我也觉得我一刻也离不开乔曼了。我想时时刻刻都和她在一起,如果一会儿见不着她,我会抓狂。以前的我会对这种思想不屑一故,我想如果爱情发生到我的身上,我主张爱就爱,不爱则分的原则。人真的会变....
冬天的雪往往使人想到纯洁。
冬天到了,雪也下了,年也该过了。大街小巷一派喜气洋洋。坐在火锅店,虽然我的脸上挂着笑,肢体也在手舞足蹈,但是我的心是空的,灵魂,不在这里。乔蔓随家人到海南奶奶家过年了。我的心也跟着她去了。想起了《烛光》里的歌词:没有你的日子真的不好过.....很深刻的感受啊。对了,今天是强仔请客,他工作了,这小子竟然混上武警。在感叹的同时也为他高兴,毕竟比在社会上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好多了。
那天我喝了不少酒,高丰送我回的家。刚下出租车还没站稳,就听到有人大叫“快走开!!!!”我顺着声音看过去,还没看清楚呢,就被高丰拉了一把,接着高丰就摔了个结实。我哈哈大笑起来,高丰抓起地上的一个小子就要揍。但马上看到了那小子后面有一群人。好汗不吃眼前亏,只好做罢。高丰拉着我的胳膊,数落我没良心。我摔开胳膊,对高丰说,看我去收拾他,我不信他们一群男人还要打我一妇女怎么着。他们也是的,大冬天还玩什么滑板啊?
我走到撞上高丰的那个小子面前,站定了,喷着酒气,插着腰跟他说,你忘了跟我的朋友说对不起了。
有人起哄地吹起了口哨。那小子很臭屁的说,我没有跟男人说对不起的习惯。
我一听就火了,我揪着他的一领,说送你两个字“你去死吧”
然后高丰就过来把我拉走了。高丰后来告诉我,我当时跟龙门客栈的金湘玉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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