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經國三下學期我們說好一起努力 …
那年那時,那女孩卻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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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著地科課,老師手上粉筆在黑板舞動著,舞出一段我不懂得旋律,另我印象深刻只有那張圖,兩塊板塊交接處…正是我們城市所在處。
下課小汀跑來我位子輕搖著正要和周公泡茶的我,她拉著我的手粲然笑著,約我到校園中晃晃,有點棕色的頭髮,嬌小的身材,她大約到我的胸膛,她個性活潑愛校雖說有時會小失控大笑停不下來,不過她就是如此吸引我。
我們走到樓梯坐下來聊天,澤島汀,是我被女友劈腿時候,來安慰我的女生,雖然有時候嘴巴很無俚,該貼心的時候卻很貼心…
「我們要畢業了耶」小汀手屋著嘴巴開心的說著
「你很期待嗎」我摸摸她秀髮,國三了全部的事都想告訴她了…
「湛,你知道嗎,畢業了朝夢想也近了,我想要走設計這條路」她嘟著嘴笑笑的說
「我只想要當個平凡的上班族之類就好…」
「平凡也不錯啊……南野湛,我告訴你噢!!!!!!!」她突然睜著大眼看著我,還加大音量
「幹麻突然這麼激動」我被她突然的動作嚇到了…
「南野湛我喜歡你」小汀用她的唇貼著我的唇表情很害羞,感覺是豁出來試一試那樣
「……」我並沒有說話,只是接收她的唇,第一次和她的吻……
「你每次都裝著難相處的臉,其實骨子裡溫柔的很、你每次都假裝不在意,其實你很在意、你每次上課睡覺,其實是都會了卻要裝做不會…」她還沒說完話,我將她緊緊擁抱著
「我也是想要和你說同樣的話阿,誰知道你比我先說了」我莞爾笑一笑
「一起努力,全校第一名可是你南野湛欸」她也把我抱的更緊了
「你說的當然好啦」
「我去一下廁所」小汀羞澀的放開手往廁所方向走去
耳邊傳來樹梢的搖晃聲,彷彿樹在逃離地面,有什麼事發生似的,可以感覺地表的微小的搖動,接著愈來愈大,我起身要去找小汀,也站不起來,第一次遇到這麼大的地震,我眼前在晃、腳下也在晃,霎時一塊似乎是建築物的一角從我眼前掉落下來,沒感覺了…心中一一掛念著是去廁所的小汀…
「小湛!!!!小湛!!!!你醒醒」有一句一直在我耳邊傳來,我慢慢睜開眼
「小汀!!!!」我以為那聲音是小汀,眼前的人是我媽…媽不是在國外嗎?
「還好你沒事,我在國外看到這裡地震發生那麼大,趕快趕夜機飛回來…」媽媽擔心急忙抱著我
「我昏了多久?」
「大概一天吧,我很擔心你有沒有出了什麼事!!!!!!!」
新聞傳出另外訝異不已的聲音
「杉御市日前傳出大規模地震,死傷多人,災情嚴重是位在森堀國中附近,目前消息指出森堀國中【澤島汀】未被人找出,是生是死還有待救難隊尋救……」
那秒我愣了,如果我跟小汀過去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小汀了她到底在哪 !!!!!!!!!!!
「媽,學校那有怎樣嗎?」
「聽說都有把落下的石塊清除掉,電視上說的澤島汀,就是石塊清除都沒看到…所以救難隊都在找」
「讓我去學校!!!!!」我激動抓著媽媽,滿腦全都是小汀…
「小湛現在都晚上了,要去明天再去吧!!!!!」媽媽拍著我的頭說著…
夜晚顯得漫長,拿出手機撥著小汀的電話,一樣是沒人接聽,望著外面的月亮,直到我睡著……
早上起來急忙帶著東西奔去學校,從外觀來看崩塌了一棟,就是那時我和小汀在的那棟,我走向前,旁邊的草地上還有殘留下來的碎塊,卻沒看到關於小汀任何東西…我來來回回不斷走著,卻都沒有找到我心中所想要的結果…頓時,那時的吻明明很近,感覺起來卻如此遙遠…
這一年,國三的下學期,澤島汀,這女孩……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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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小汀沒有消息的第十八年,雖然中間陸陸續續談了幾場戀愛,想藉此忘了她,當然沒如我所願,感覺就那麼依舊,明明就只是國三心中喜歡的一個女孩,她給我的感觸卻是那麼的深,第十八年了,我也只不過是過了而立之年的三十三歲的大叔,從事平凡事業的人而已…
佩托拉克說過「我只是凡人,我只要求凡人的幸福」對我來說,就像現在這樣吧……而現在,我也有個貼心的女朋友了,而且澤島汀這個人,就當作最初的記憶塵封在心底最深處吧……我這麼想
清晨起床,維泱已經幫我準備好愛心早餐跟著我一起享用,展開嶄新的一天;她,是我之後戀愛最讓我想呵護想照顧的女人,她跟小汀不一樣,有著紅色的長髮、迷人的嘴唇、成熟女人感覺,跟那可愛味的小汀是天壤之別,她跟我是一起在同家公司工作的同事,我算是她的上司吧,努力奮鬥不服輸的精神,公司上下許多男人為她輕倒呢,我?也不例外……
「親愛的」維泱叫著我
「怎麼了嗎」我放下手中的刀叉
「想什麼事想的這麼入神?對了我告訴你……」
「嗯?」
「昨天我接到一個方案,今天要到外縣市開會個幾天,最近可能不能幫你準備早餐囉…」語畢,維泱親了下我的唇走到房間梳扮
「什麼時候會回來?」
「下個禮拜三吧,應該是去一個禮拜」
「嗯,直接去嗎?還是到公司之後在去?」我起身也走進房間…
「直接搭飛機過去」她笑笑的說
「走吧,等等趕不上飛機」我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一路上,經過之前的森堀國中忍不住往裡頭看一下,我似乎看到一個眼熟的人…?由於怕維泱趕不上飛機,只好先載他到飛機場,離別前的一個吻,是維泱要我給她一種安全的感覺,掉頭要開去公司,想到剛剛在森堀國中看到那個人不禁令我好奇…
不過上班也來不及了,我沒想那麼多一路直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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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挨了一聲,剛剛我似乎感覺到地震然後…沒感覺,醒來我坐在草地上,我望了望四周,這裡…好熟悉,是森堀國中?但又有點不像…對!!!!!!湛…
「湛,你在嗎…」我起身,走到附近看看,我走到大門,看了一下時間……【西元2028/5/10,6:30am 】,什麼?2028年?我在作夢?我原本不是在2010年嗎!!!!!!!!我在走到福利社,還好這學校的制服運動服都沒變,不然等等警衛來趕人就糗了……我拿起手機,手機顯示的時間卻是2010年…怪了…我在走到警衛室,問了問警衛…
「警衛,請問今年幾年啊?」我尷尬笑了笑
「妹妹阿,你是讀書讀到頭殼壞掉噢!!!今年2028年阿,怎麼這樣問,而且上學時間不是七點十分,你真早阿」
「呵呵,謝謝」我急忙走開,走到訓導處看看公告,在最角落那個地方我看見一張舊舊的公告,上面寫著【2010/5/10,一場突來的大地震,本校學生澤島汀意外沒了消息,請善心人士發現他蹤跡請立刻通知學校…】我愣了好幾秒?我是跨越時空?那南野湛呢?現在是那時候過了十八年阿……
我摸摸制服口袋,拿出手機把手機調到現在的時間,後來拿出我的錢包…裡面我放了2000元而已!!!!!!!!,還有一本我之前偷偷存的存款,我先把制服換成便服好了,現在我也不能到校讀書了啊…我爬了牆走出學校,學校走出去的紅綠燈往右轉就是郵局。
我走進去看了金額,15,000$,我領了五千出來…順便確認鈔票有沒有換新,還好,鈔票沒有換,我心中吐出長長的氣,只是…十八年了,街道一定變了,還好學校附近的街道跟之前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東西會漲價嗎?應該漲了不少吧?當時經濟蕭條,我看看路上的行人的打扮,以免等等買衣服時穿的太過於…不流行?我走向前問了一個女孩…
「請問你知道這附近有哪條街比較熱鬧,比較多年輕人逛的街?」
「妳是外地人?」她似乎楞住問了我
「噢…對,我昨天才剛回國…小時候就離開這了」這情況下我只能這樣撒謊…
「難怪,我想說如果你不知道這國家首都哪裡繁榮就怪怪了…從這裡直走過三個紅綠燈左轉,是涉樺區,你可以去那看看,現在我們國家經濟狀況不錯也沒負債,東西都很便宜!!!!!」
「謝謝你噢」希望我身上的七千塊可以讓我擋一兩天…
走到他口中的涉樺區,是之前的住宅區,現在變的好繁榮啊……我買了一套褲加鞋子,身上還剩下四千多,價錢好像跟當時低一點點耶,鞋子衣服都便宜多了…原來十八年後的杉御市是這樣…換完了衣服,走在街上,服飾店?有應徵……我走進去問,她說明天中午上班……
十八年後,所有都不一樣了,對了爸媽,我沿著剛剛的路走回學校,在走到家裡附近,遠處那間,熟悉的房子,我走向前……裡面的人不一樣了,我還是走過去問
「請問之前住這的澤島家呢?」我對一位慈祥的爺爺問著
「妳說老洅他們啊…」噢他是在說我爸…
「對,澤島洅和她的妻子澤島芙還有他們的兒子澤島淔!!!!!」我的爸爸媽媽我的弟弟…
「妳知道十八年前他女兒失蹤嗎,我也是聽說的,因為我是隔年才搬來然後一家人先暫住他家的,再過一年也是他女兒消失的第二年,他們一家人很難過就移民到國外了。」
「現在可以聯絡到他們嗎」
「要問問看吧,我也不太清楚…妹妹有認識他們?你看起來十幾歲耶,怎麼會認識他們?」
「沒有拉…就我爸媽認識他們,要我有控來問問」
「喔」
「爺爺謝謝你噢」我向他敬禮然後走去……
現在也聯絡不到爸媽了,該死,怎麼那時的地震讓我穿越時空到了未來阿……我有晃了晃走到網咖,進去查一下最近資訊好了,不然等等搞混很尷尬,坐在位子我將手機放在旁邊…過了好久好久…
「小妞,你手機怎用這支啊?這是不十幾年前的經典手機嗎?」一個男人走到我身旁拿了這支手機哈哈大笑…
「bullsht,復古不行嗎?」我瞪了瞪他
「還真復古,你真可愛,自己一個人嗎?」他將手放到我肩膀上…
「尊重點」我推開他的手,搶回我的手機
「你……」
時間到了,我用了十小的電腦,我馬上起身走開…往外面走去…可是那男人卻追了上來……我從他的眼中可以感覺出「性」「追到」,我趕快的跑,現在都晚上七點了,我也在網咖待太久,前面有家賣二手手機的店家,隨便換了隻手機,順便買了新的易付卡,要走出去時,以為那男人沒有追上來了,我走出店家,那男的在外等我……我從旁邊的一點路跑走,他還是繼續追…
「啊……走開」然後「碰!!!!」我撞到一個人,我沒有向他道歉,我急忙轉頭看那個男人…
「你應該做個安分守己的好公民」被我撞到那個人走向前打了那男人一拳
「小妞,下次讓我看到你就不是這樣」那個男人用了一付很賤的嘴臉對我說
「非常謝謝你」我急忙起身向他鞠躬道謝
「………你?」被我撞到那男的突然沒說話了
「我?」
「妳……叫什麼名字?」
「我叫澤…」
「澤……?」
「不是啦,我叫夜洃笑」如果現在說我是澤島汀的話,他知道十八年前那件事一定會嚇到
「你幾歲?」
「國三要升高中,你問那麼多幹麻」這個人好奇怪
「沒事…你現在呢?要去哪?我送你回去,不然你又看到剛剛那個人」
「我……沒有地方可以去耶」我對他尷尬笑一笑
「……爸媽呢?」
「國外」
「難怪會失蹤…」他突然小小聲的說,但我沒聽清楚
「你說什麼?」
「沒事,那你現在沒地方住?」
「對,我可以住你家嗎?」我又用很尷尬的笑臉問著他
「…可以」他思考了一下
「謝謝」我對他粲然的笑著
「真的好像…」他又喃喃自語的說
「什麼?」
「沒有,走吧」
我坐進他的車子,車子的味道,好熟悉,給我一種安全感……過了十分鐘,到了他家…是大樓…我走進去,擺設好乾淨,我不自主的坐到他家沙發,這種感覺真的好有安全感真的……
「吃了嗎?」他放下車鑰匙、脫下西裝外套問著我
「還沒」
「要吃什麼?」
「不用啦,這樣有點不好意思」
「你都來我家了」我注意看著他,看起來像三十初的大叔,但是卻不會有種讓人覺得噁心想遠離他的感覺…他的頭髮很黒,眼神很深邃,聲音很有磁性很迷人……大叔中的型男吧我想。
「謝謝」
「要喝茶自己去弄,杯子在那…然後這間你今天先睡這裡吧」他像廚房那指去,又走到一間房的房門口
我走到廚房拿了個杯子裝好水,要在走回沙發時,我看到餐桌上有張照片「他好漂亮,他是誰啊?」我指著照片上的女人
「我的女朋友」
「噢……」我就這樣默默的坐在沙發上感覺這種陌生又熟悉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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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酷似像小汀了…他不可能是小汀,如果是他也三十三歲了不可能是十五歲,或許是他消失的原因吧,她那時候其實不喜歡我,跟別的男的在一起……那女孩是小汀的小孩?連味道、說話口氣、髮色、聲音都一模一樣……應該是吧
我喝了口咖啡,躺在沙發上一直思考…我明明就有了維泱,為什麼我看到這女孩,滿腦都是小汀的身影…那ㄧ個在我心底最深處的女孩…
我看了看手機,其中一個電話號碼0919-265***,暱稱 – 她去旅行了,小汀的手機號碼一直留著,一直想著他會回來,手機號碼一直沒更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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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聽到從他房間傳來的電話聲…女朋友?
「親愛的,公司又說提前回去,大概星期日吧」
「是嗎?明明是你上司我卻聽你講才知道,在外要注意保暖」
「就是喜歡你如此貼心,我不在,公司那些三八女員工肯定纏著你,真是的」
「幹麻吃味,男友身分阿…」
「我知道,先掛囉,我還沒洗澡」
「快去洗吧,掰掰囉」
電話聲停止了,他走出來,對我微微笑,真是個幸福的男人有這麼好的女友。
「你明天幾點上班?」我主動開口問了他
「七點多吧,怎麼了?」
「沒有,好奇問問」幫他做早餐好了,不然住別人家沒有這樣很不好意思…
「過來一起看電視吧,笑笑」他叫了我掰出來的假名字
「電視劇似乎有點悶」我的聲音打破空間只有電視聲的沉默
「你不喜歡嗎?不然來聊天如何?」湛轉身對我說
「好啊,現在你這個女友交往多久了?痾…我只是好奇問問沒有特別的意思」
「維泱噢…半年吧,沒有很久,想知道我和他的事?」
「嗯」我露出期待的表情
「同公司的同事,有一天她突然向我告白,嚇了一跳,全公司最受歡迎的女人向我告白欸」他笑了笑,真的很甜,他的表情告訴我。
「那很好啊,他是你最喜歡的女人?」不禁的問了
「最喜歡…可能是或不是,那你爸爸是怎樣的人?怎麼和你媽媽認識?」可能是或不是?他最喜歡的女人是?
「怎麼會突然提到我爸爸和媽媽?」
「跟你一樣是好奇」
「我爸是一個成功又對我媽溫柔貼心的男人,他們如何認識…聽媽媽說好像是吵架認識,兩個陌生人」這真的是爸媽相識的開始
「是嗎?」
「對了,我該怎麼稱呼你?」
「叫我大…」他還沒說完「那我叫你大叔好了」我對他笑著
「大野跟大叔差有點多」我無奈看著我
「大叔叫大野?」
「公司的人這樣稱呼我啦,不需要知道我本名?」
「不用啦,大叔!」
「你真可愛」他笑起來好像湛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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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笑笑小聊了一下,他根本是小汀的翻版,真的好可愛,大叔……
被這樣稱呼不知道開心還是不該開心,卻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這一晚我和笑笑聊的很開心,和小汀那種感覺有回來似,笑笑是他女兒吧我真的一直這麼想,也沒差了。
我現在有維泱了……我一直這樣告訴自己,怕自己忘不掉過去…
【經過十八年後,一個感觸的女孩出現在我的世界】
【陌生的十八年後,一個熟悉的大叔走進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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