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本故事分為多篇主題(但不相連),含少量血醒,不能承受者請離開。
本作為序,亦是試驗品,結尾含極少量血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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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到七七事變時,
對,每年的七月七日總會有一個人死亡。
究竟是大家所說的神社御神作怪,或是………
直至現在,我們還不知道…
「天天…」
「怎麼?味道不好嗎?」她問道。
「不,我說,今天是甚麼日子?」放下手上的便當。
「今天啊…七月七日~」她把一團飯團塞入我口裏。
「唔…!七月七日是甚麼日子?」好不容易吞下那團飯團。
「哎~~寧次不知嗎~?」她似乎故意問。
「…我當然知!只是想問你知不知!」
「……………」天天皺著眉望住我。
「怎、怎麼…」語氣似乎重了點…
「……甚麼都沒有啦~寧次是想知道七七祭的事吧?」她笑道。
「呃…嗯…抱歉,剛剛語氣重了點…」放下自尊向她道歉,這是從與她相處多年的習慣吧。
「沒關係啦!我才不會放上心!但身為男朋友連七七祭都不知還真是~」
『你是故意挖苦我嗎?』
「還真是甚麼?」稍微警告她吧。
「差勁~呢!」結果她還是得意洋洋笑著無視警告!
「…你說多一次?」怒氣升到嗓子了,但…忍著忍著…
「所謂七七祭,也就是蘆溝橋事變吧…寧次聽過吧?」她突然認真說。
「少少吧。」
「而這祭就是悼念那些人……」
「…嗯。」
「寧次會跟我去嗎?」她問道。
「呃?」我疑惑。
「寧次會跟我去七七祭嗎?」她疑惑問。
「沒興趣…」
「………………」她冷冷的目光望著我。
「別、別這樣子望著我!」差點被這種目光瞪呆了…
「…………你今晚有事?」她仍然以冷冷的目光望著我。
「呃、是…是呀!」找個籍口說吧。
「…………很重要的?」她低下頭。
「呃…嗯,很重要的…」怎麼?該不會哭吧……
「這很重要的事比我還重要,究竟是甚麼事?…吶,寧次…?」感覺天天的語氣重了。
「……………」答不出。
「答不出嗎?找不了籍口嗎?」天天低下頭笑著。
「呃…………」這…這是…甚麼一回事?!
「快答我啊……寧次~?」她抬頭,那是…魔鬼的笑容…空洞的眼神…
「上年…七月七日…日向家一名宗家的人死於神社的後院…身體多處傷痕…但死因不明。」
她笑道。
「你怎會知…」天天怎會知?我從沒提過此事…
「我當然知了…沒人向我說過喔…」她說。
「那你怎會知!?」精神開始緊張。
「是神社的御神喔…」她笑道。
「神社的御神…?」好像在哪聽過…
「是神社的御神賜給我的能力喔…」能力…?
「能力?」
「對喔…能預知的能力喔…」
「……………」那是假的吧…
「不是假的…你在懷疑神社的御神嗎?」她恐怖的眼神。
「……沒有…」
「…再上年的七月七日,油女家族的最高領導人突然心臟病發死亡,死因不明。」
「怎……怎會有這種事!?」
「有甚麼關係…去罵神社的御神這種事是不能要喔…」她說。
「但…那是人命!只是罵了數句就去…」
「御神不能接受罵祂的人在木葉喔…」
「……這是兩回事…」
「真的是兩回事?」她緊緊抓住我的手臂。
「真的是兩回事!」
「……………」
相繼陷入沉默,她解開兩個髮髺。
「寧次。」天天像平時的樣子和語氣…
「…不要回去日向家。」她狠狠瞪著我。
甚、甚麼…
…回去日向家?
「為甚麼…不要回去日向家?」
「這是對你最好的選擇…若你回去,將會後悔一生。」
「後悔一生…?為甚麼後悔一生?!」
大風刮起,她長長的頭髮在半空飄著。
「…………」她突然倒下。
「!天天?天天?!」回過神來才發現她倒下,我連忙擁抱著她。
剛剛的不像天天…
根本不是天天……
這些說話的根本不是天天……
完全不是!!
「…呃…寧次?…」天天睜開眼。
「天…天天,你醒了?」
「寧次樣子怎麼蒼白?寧次病嗎?! 」天天緊張問。
「我沒事…」對,這樣才是天天…
「真的嗎?」她問道。
「嗯。」她好像安心下來了。
等等…
「笨蛋天天,我膚色一向都是白…你是在逗弄我嗎?」
「哎呀~被揭穿了~」她笑道。
「哼。」
「不過,寧次過了一會才知我在玩弄你…寧次在想別的事嗎?」
「…………」一針見血。
「在想別的事…還是在想如何暪著我去鬼混?」
「我像這種人嗎?」
「不知呢~」
「………對了,我要走了。」
「…………」
正要轉身時,她捉著我的手。
「不要走…求求你……」她似哭的一樣。
「不行啊……雛田大小姐生病了…宗家要我去照顧她…」
「………………」她看起來還是有些不滿,但都是放開手。
「………對不起,我遲些再陪你吧。」
———————— 「愚蠢的傢伙,我早已提醒了你。」
一星期後………
「天天究竟去了哪?」
「…寧次?」面前鵝黃色頭髮的少女望過來。
「井野?」
「……你是不是想知天天究竟去了哪?…」
「嗯。」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但……你要有心理準備…」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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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寧次你繼續走吧。」井野神情有點悲傷。
「……………」
踏上台階,走去後院……
那是一具屍體,
毫無半點血色,
空洞的眼神,
染了鮮血的衣服,
長長的頭髮亦染了鮮血,
神情顯得悲傷。
「怎………怎會這樣的呀!!!!!!!!!!!!!!!!?」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天……天天…怎會…只是過了一星期…」
「你警告我…我竟然沒聽入耳……」
『…被謀殺的。』不知何時,耳邊傳來一句說話。
「天天…你是被謀殺的?」
「是誰!?」
「是誰殺你!?」
「是誰是誰是誰是誰是誰是誰是誰!!!!!!!」
………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留下的,只有悲哀的屍體和淒涼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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