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圖與內文沒有關係)
│配對│佐櫻(我不想寫佐鳴櫻,因為很麻煩)
│性質│生日賀文
│類型│烽火下的愛戀?甜文?
│附註│我知道你(家萱)想打我
這只是個前言,鬼子自從和暑假作業交戰後,就有幾週不發文了,所以今天回來,就從短文下手吧!因為啊...長篇的部份,我就慢慢地,死去活來地,[拖稿],古文[紫苑香]於日本平安時代,還在穿梭中,明年寒假再上傳吧!(←靠)
回歸正傳,櫻很溫柔,但有點恨世忌俗,真是的...
故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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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騙人!...騙人!』烏娜娃吶喊著,她捂著耳朵,她不願意面對真實,她的心嘶吼著無限的哀鳴...」
「她為什麼不面對真實?」一個稚嫩的聲音疑問著身旁正在說故事的少女。
那位擁有櫻色髮絲的少女用翠綠的雙眸凝望聲音的主人,微微地笑著。
「純真的孩子,你會懂得...」少女順勢將自己繪製的畫冊翻了一頁。
「小櫻姐姐...」那聲音又出了谷。
櫻只是摸了摸那孩子的頭,回過神來,繼續說著故事,一個奇怪的故事。
奇怪。
故事的接續...
櫻只是笑著,一頁又一頁,在人來人往的3號月台,說著故事,一個不知名的故事,未知的作者...無名的故事。
日復一日。
在一個北部發生政治內戰的國家,為了避免戰爭的侵害,許多來自北方的居名遷來南部這裡,幸好,南部因為山脈阻隔,再說,也只有這個車站作為交通,北部要騷擾也很困難...
反正,不關櫻的事。
今早,或許眼前的少年也是,他佔了櫻的位置,今天有故事要說。
清晨,櫻坐在少年身旁,沒有什麼人在一旁...
車站對面的茶店已經開始溫茶,從店舖、車站門口、車站大廳、直到火車月台,都聞得到空氣中幾分苦澀與甜絲絲的香味,茶與咖啡香...
今天去喝一杯吧...櫻笑笑地想...
懷念。
櫻看了一下身旁的少年,墨髮,俊美,早已熟睡,微微而有頻率的鼾聲。
櫻臉上的紅漪不禁氾濫,告訴自己別像這麼多。
「啊!櫻,常常上個星期收成的小麥吧!」
一個年紀與櫻相仿的少女給櫻一籃子的麵包。
「我一直很喜歡雛田的麵包呢!」櫻笑著附和,便收下名為雛田的少女的麵包,幾分香甜的氣味飄散於清晨的空氣中。
五穀雜糧的味道,有點香,有點甜,很難形容的飽和氣味。
「嘻嘻...旁邊的男生不是這裡的人吧,是妳的戀人嗎?」雛田打趣著問。
戀人。好難的字眼...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看他打哆嗦的...」櫻說完便脫下披風蓋在少年身上。
「是的話要說。搞不好是逃兵役或通緝犯ㄚ...」
看這個曖昧不清全進眼底的雛田說完便離開了。
櫻只是怕少年冷了。
不過,雛田的話倒是讓櫻有了幾分好奇心,這少年的來歷。
才秋末,聽說北部將雪了;以現在的政局,雪的美與純潔,比不上社會的醜陋,無法遮掩大地的所有髒污,人性的髒穢,櫻告訴自己。
對櫻而言,戰亂的有無跟本沒差,她不想離開這裡,畢竟,她有一種感覺...
她會在這裡遇到一個人,一個正在找她身邊一個東西的人。
反觀,為何這少年要來?
躲避兵役?[跟雛田說的一樣]
躲避戰爭?[跟大部分的人一樣]
旅行?[現在的時局,誰敢啊!]
或者,找尋?
櫻胡思亂想者,她看了看少年,才發現少年早已微微睜開雙眼。
好個俊美的雙眸,櫻讚嘆。
「櫻妹妹,我要到隔壁鎮上去買個奈蒂的水果凍,到時候帶給妳一份。」
一個中年的婦人在第二月台大聲說完,便坐上了列車。
「嗯!」櫻揮了揮手表示感謝。
「妳都像別人收禮過活的?」一句冰冷的話語,從少年口中溢出。
「你醒了?」櫻笑著問,少根筋。
廢話。
「不,我一天只要兩塊麵包就好了。剩下的,都拿給鎮上來自北部的孤童。」
櫻回答少年的疑問。
少年不語,他錯怪她了。
「你叫什麼名字?」櫻接續問。
「佐助。」少年回答,發現了蓋在他身上的外套。
不語。
「還你吧!」佐助脫下外套。
「你蓋著,你怕冷吧?餓了吃塊麵包,沒關係的。」櫻拒絕,她同時想...
『為何我會對他很好?』
無解。
02
「秋葉墜落,大雪凋零,一切都像落葉,旋轉,飛騰,落地,沒有聲音,沒有感覺,沒有氣息...今天就差不多到這裡,已經傍晚了。」
櫻笑著將故事到一段落,目送剛剛身旁為了一圈的孩子們回家。
「妳還在說那種故事?」佐助靠在身旁的柱子上。
「的確,你也在這?」櫻收拾著行李順便提起一籃子麵包和其他食物。
「今天晚上有空嗎?我要問妳一些事情。」很稀奇的邀約,來自佐助。
「安頓好那些孩子在說,你幫我,我就考慮。」櫻的回答,很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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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的幫忙啦!你怕小孩,對吧!」櫻笑著感謝,不忘開玩笑。
「...去不去...」佐助詢問著,詞窮。
「直接問吧,車站前的茶店,我習慣了。」櫻呵出氣來,輕輕地搓了搓手。
「妳是 ”Lost Paradise” 的誰?」佐助很直接的問話,讓櫻十分震驚。
極力的隱瞞吧,已經藏不住的秘密,從他陪伴的今晚開始,她慢慢地確定一件事...她無法對他說謊了。
他是如何知道的。
即使不知道為了什麼。
就是無法對他說謊。
為了那個被冰封住的眼神。
「他的...外孫女...大概吧...」
「妳說的是妳外公寫的故事,妳只是幫他接那個悲哀的故事,對吧?」
「北部戰亂的破壞,你有間接的造成吧?宇智波佐助...」
「妳別岔開話題,如果是,我把妳的東西還你。」
「我要問完,你是軍火商--宇智波的嫡子,你很有名氣,大家都很恨你家。」
「沒錯,不過,我逃家了,我爸闖的禍,不關於我,還有我不會回去了。」
「逃家了?那就好...還有,你要還我什麼?」
須臾。
「格里斯。」
「嗯...為何是你,還有到了,你怕冷,進去喝點茶,繼續說。」
結束短暫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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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外公是Lost Pardise的故事團長,
他在我出生前就死了,
他的妻子很早就過世了;
他以前是做珠寶製作的,
從那些奢華貴族上賺了不少...
不過,自從他的兩個孩子,
拉芙達和格里斯染霍亂死後,
他就不幹了,開始做起繪本劇場,
他做了兩個和他孩子相似的兩個魁儡娃娃,
作為心靈的寄託。
我的母親,並不是外公親生的,而是路邊撿來的,
後來,我外公因為格里斯被偷了,
失去心靈一部份的他,失蹤了。
最後,我媽就嫁給我爸,生下我,然而,
我爸是去協戰而死,我媽是自殺死的。」
明明是一個自己的悲哀往事,他好奇,為何她的碧眼迷濛不定,心靈殘破不堪,笑容卻依然甜美,對所有的人,依然溫柔。
這種哀傷。
櫻說起來,卻連一滴淚都不留。
他更好奇,她到底把自己冰封到什麼地步了?
「妳不難過嗎?」佐助啜著茶問。
「好像是吧...我已經很久沒體會過家庭生活了,反正,從我小的時候他們就不在家,老覺得自己跟那些小孩一個樣,對吧?哪像你,養尊處優的。」
「我無法反駁。」佐助冷冷的說。
他們沒感受到心中一種感覺,一種想要穿破對方的心靈,看破對方心中的孤獨,給予渴望的滿足...
有特別存在的感覺。
反正,她認為...不會有結果。
「格里斯...你是怎麼有的?」櫻詢問著。
「我祖父在古董店看到的,他希望我送還給妳。」佐助低頭說。
他有點不知所措。
「是嗎?你留著。」櫻的話挺震驚的。
「我也不需要,對了,你知道哪裡有再賣公寓吧?」
沉默。
一種彼此之間,略略溝通的牽絆。
「我知道。」
「明天帶我去看幾間。」
「你不回家嗎?」
「我說過我逃家了。」
「...」
空氣的茶香,被言語的冰冷凝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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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店外,茶香肆溢,溫熱的空氣,老早就被外面的秋風冰釋。
街燈黃橙橙的亮著,溫熱的光線,照著人們,暖暖的,冷冷的。
佐助微微撇過頭,看他認為堅強的女孩...
流淚了。
滾燙的淚珠,從右眼獨自滑落,被風吹冷的臉頰,被滾燙的淚珠,留下一條明顯的水痕,透明清透...
「踢咑...踢咑...踢咑...」遠處的馬蹄聲由遠而近。
一路搖搖晃晃的衝來。
佐助見狀,趕緊將櫻拉進懷中,對...把她抱在懷中。
他看到她依然流淚,情不自禁地輕輕地吻了一下臉頰,淡淡地...
親吻她的臉頰。
「你...」櫻欲言又止。
「對不起...情不自禁。」他解釋。
情不自禁。
03
曖昧的心情,等待隔天見面時,尷尬的氣息,已經十分冷淡。
「在心中殘留下的傷痕早已乾涸,輕輕碰觸,疼痛就難耐,到底怎麼了?淚水都冰冷了,眼瞳也灰暗了,卻停止不了回憶...」
櫻的手中的畫筆,在畫冊上來回掃動,一個少女被對著,四周的色彩,在鮮明也不為所動,寂寞孤單的樣子,填補不了心中的缺口。
「妳還在啊?今天沒有小孩?」
「今天第二批小麥要收成,他們要去幫忙。」
「陪我去吧...」
「等我畫完...」
平常的對話,有點冷,佐助了解,或許他想的,太少了,他有點想了解她。
畢竟,她的笑容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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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昨晚,一夜難眠,心中滿是佐助說的話,腦海滿是他不經意的一笑...
掩飾不了被他注視時,顯示的真實...
有點渴望他在身旁的心安,踏實。
想要他笑的樣子,愉悅。
想要他再次親吻臉頰,酣甜的氣息。
這個相似,愛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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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佐助...就暫時住我這吧...暫時而已」
她淡淡的告訴他,她要他陪在她身邊。
不要彼此感受孤獨。
「嗚─嗚─嗚─嗚─」第三月台的火車進站,旅客來來往往,彼此互不相干,也沒有特地注意到什麼。
注意到一對男女,彼此相擁,櫻髮與墨髮交纏,唇若隱若現地交疊,四戶彼此訴說永遠的願望,彼此之間的心情...
彼此。
是永遠,對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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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爛宣言:
這次到後面就掰不下去了...
想要有很多東西...卻不行阿...
想要有點英國風...
好像卻失敗了~
真的快死了...
家萱~生日快樂~
(笑)
看到了吧!
不回文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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