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在鴨川上．昏倒了＠與京都的賣身契

2006-11-15 17:38:23| 人氣469| 回應1 | 上一篇 | 下一篇

猴子在鴨川上．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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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臨行前，問孩子最想到哪裡？

　　「跳石那裡！」

　　鴨川上的跳石，就成為回京都，最初的歇息。

　　11/5一整天都呆在鴨川旁，與所有的京都子共享最美的活水源頭。孩子們像出山活潑的小猴，咚～咚～咚地在跳石上蹦跳玩耍，我在鴨川旁的石階上慵懶著，像耍賴在母親懷抱裡的孩子，不動，成為唯一的動。

　　我拿出鏡頭，想要捕捉那潑猴的騷動，無奈才要聚焦，猴兒已跳到鏡頭外的石上，吐舌。惹得我幾次拉出廣角鏡，左右晃動定位，眼睛都冒了金星，直嘆這鴨川上的猴子太淘氣，比山林叢谷裡的猴群們還俐落。

　　一整天下來，直到夕陽西下，秋風瑟瑟地喘息，孩子們直嚷大腿肌肉酸痛不已，我暗笑如此這般的活動量，要我豈不掛點？

　　

　　回家，就無所謂該不該重複造訪景點的問題，孩子們又在肌肉酸痛漸消之後，嚷求在去跳石一番。11/9清晨我們帶著早餐在鴨川旁野餐，還沒來得及吃完餐後的豆餅糕點，兩隻猴兒早在金色粼粼中，翻滾在跳石上。

　　非假日的清晨時光，也許只有這兩隻外來種的猴子能夠偷得浮生半日閑，與白鷺鷥、烏鴉、野鴨、魚群、螯蝦們，為流淌的鴨川點綴明麗的顏色。

　　

　　11/10回程前午後，我們又來到鴨川旁，只因猴兒們有用不完的精力，道不完的再見。

　　即將襲來的秋雨，在空氣中暈染著冷，鴨川上急速降溫，廣堥四方聚落著刀剪四的寒風，猴兒們依然跳躍石上，用腳趾緊抓著每一石頭的紋路，彷若千里相送的雙手不捨。

我在向晚的川邊上呼喊：「再～玩～十～分～鐘～」

　　無限向後推的十分鐘，也開始沒入夜色之中，跟我玩起躲貓貓來。作為一個母親的紀律，開始驅策、質疑著我對孩子的一點點溺愛，一邊是言出必行的鋼鐵教育，另一邊又是對於鴨川猴子置身樂園的驕縱，我在黑暗之中兩難著。

　　忽然Rebecca在伸手不見五指中，哀叫一聲：「媽咪！我掉水裡去了！」

　　這算完結了十八相送的難分難捨。

　　我摟著她說沒關係，不過及膝的水深，濕了鞋襪，與一點點褲腳，就當作是給鴨川送行的淚眼婆娑好了，流淚的豈止眼睛而已，腳指頭原來也是有離愁的呀！

　　走過對街的河原町商店街，買了雙紅色的球鞋換上，就連不諳英語的店員阿伯都搖頭問我：「down river?」我笑著，孩子嘛！總有馬失前蹄的時候，更何況是猴子呢？！

　　換穿上球鞋，在坐上公車行過橋上時，我們母女三人再次跟鴨川說再見，至於那雙哭得濕淋淋的鞋，就讓它躲在塑膠袋裡啜泣吧！

　　猴子，在鴨川上昏倒了。一雙新的紅球鞋，成為最後的救贖。

我要檢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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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長：京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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