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eamscape - 《第一章》
※ 此篇採《月詠》架構,加上火影同人,不適者請勿入。
※ 此篇故事與月詠故事內容並無關聯,所以劇情為另安排。
第 1 話 - 詛咒莊園
可以忘卻的話,
我不願用這把鑰匙,把那沉重的門給打開。
門扉一開,所襲來的……便是令人心碎的記憶。
維吉爾宅邸,是附近居民相傳的黑暗居所,有不幸的別館之稱。
在日本,維吉爾宅邸是非常罕見的歐式莊園建築,據說第一代屋主是擁有日本與英國的混血血統,正因為在英國待了很長一段時間,對於歐洲古堡特別憧憬,所以回到日本才會在偏遠山區圍築一大片土地蓋大莊園。
說到宅邸的外觀宛如是一座小城堡,距離主宅到大門的一段路間,有典型的花園、中古風的噴水池;更別談屋內洋溢著多麼貴族式的佈置、夢幻水晶燈、酒紅色絨布的緞帶窗簾還有那架三腳鋼琴了。
為何用「不幸」這般如此迷性的字眼來形容呢?正是因為在幾十年前,第一代屋主夫婦離奇死亡,至今死因仍然不明。那對夫婦在海外留學的孩子,長大成人後又帶回了妻小搬進維吉爾宅邸居住;就在十六年,男主人離奇在家中暴斃身亡,女主人在丈夫過世之後,因車禍也相繼去世了,他們唯一的女兒就交由親戚養育。
自此,沒有人再踏入那大宅一步。
你認為,這是單純的意外嗎?
還是一場精心密佈的陰謀?
又或者是令人驚愕的詛咒……?
目前正在維吉爾宅裡活動的是人們稱為吸血鬼的生物。他們擁有俊美人類的外型,既是高傲且驕縱的品種,主食為人類鮮血。據世人記載,只歸屬他們為傳說神話類別,能否把他們定義為人類的一種,各是眾人有所爭議的,因為沒有人親眼見過他們,或者該這麼說,能從他們手中脫逃活命的人,能又有幾個?
今晚的維吉爾宅邸裡,傳來一陣陣悠揚的鋼琴聲,更添加了這莊園幾分陰森、悚然;就像在暗示著隱藏於宅邸的吸血鬼們正等待垂涎誘人的少女上門。他們用迷人雙眸勾走女人的魂、靠著使人如痴如醉的巧語,沖昏她們的腦袋、不安分的雙手游移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令她們臣服,最後將獠牙刺入頸部,狩獵完畢。
午夜十分,今夜又是哪個獵人去狩獵獵物呢?
牆上的鐘,鐘擺滴答滴答擺著,當秒針繞完今天的最後一圈,鈴聲開始大肆咚噹咚噹傳片整個維吉爾;原本在鋼琴上那靈活的手指,停下了動作。坐在鋼琴前的寧次對著一旁看書的佐助悠悠道:「誰負責今天的晚餐啊?」只見佐助皺起了眉頭,把書本闔上,俊俏的臉只有著不愉悅的神情。
居住在維吉爾的他們,每個人縱然有不同的個性,但骨子裡就是有那幾分的傲氣,裡面沒有好說話的人,因為他們各個以貴族、皇室為自居,字典裡沒有服從、被命令等字眼,從霸佔維吉爾莊園、肆意妄為的佈置他們的"新家"就可得知。
存在於寧次與佐助間那不悅的氛圍,使得鳴人這旁觀者不禁捏了把冷汗。現在的他們算是逃離了原本吸血鬼的居住地,可稱是族裡的背叛者,要是他們之間又起了內鬨、自亂陣腳,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就天性與本質來說,吸血鬼們間團隊合作的機會接近是零。
重點在於,今天似乎沒人想要去狩獵新晚餐。就在寧次與佐助大眼瞪小眼之際,鳴人忍不住打了個岔:「寧次,如果你餓了,就叫宅裡隨便一個女僕服務就好。」只見寧次不肯罷休地接著:「我已經嚐膩她們的味道了。」果然是血液裡的傲慢在發作。佐助也冷不防回一句:「是要我去獵個新的不成?」此話散發著震懾人的寒氣。
「別再擺著少爺架子了,各位。」頓時,三人的目光立即投注在另一個男人身上。此話一鋪出,他們暫且先休兵。唯那兩位少爺的神情有多不快,大家可想而知。究竟是誰?竟有辦法一句就讓大家收斂少爺脾氣。原來是他們這些逃亡吸血鬼的首腦-鹿丸;想爾當然,鹿丸便是他們這次逃亡的企劃者。
「現在不是意氣之爭的時候,你們都知道最近的情況不大妙,隨時都有可能會派暗殺者來奪我們的命。」
「別輕舉妄動,更別說是隨便離開這個地方。」鹿丸的口氣略帶嚴厲,更對他們這群有些不知處境有多危險的傢伙倍感頭疼。
寧次不以為意,隨口命令一個的女奴過來,用熟練的身手將那名女子胸前的絲帶解開,把衣裳褪去使整個胸間以上的部份赤裸裸地呈現,他輕撫摸著女人潔白的頸部,玩味地舔了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銳牙給刺入,血腥味就這麼瀰漫開來;絲毫不介意旁人是否在乎他如此狼狽的吃法,天性很自我也許就是這麼一回事吧?
用餐完畢的他,擦拭著嘴角邊道:「難道說,那些人已經發現我們的據點?」態度的從容,令人懷疑他是否對此事懷有危機意識。
「還不能確定,但可能性很高。」這話的語氣便是更加沉重了。
夜深人靜,外面幾乎沒有人的氣息,更別說是有半個人的身影。人們口耳相傳中『維吉爾』三個字,幾乎可說是鬼屋、不祥之地的代名詞,再加上最近幾起妙齡女子離奇失蹤的案件,使得莊園更壟罩層陰影,甚至有傳言上一任屋主的遺孤也在搬離不久後就病逝了……莫非這真的是主咒?
已是凌晨十二點多,一台黑色禮車在位於莊園不遠的一段路程停下,在前方的車頭燈可說是這條路上唯一的光源,外頭漆黑的程度,已快要是伸手不見五指,一名女子打開了車門下車,前方的駕駛繞到了後車廂把一只行李箱拿了出來,隨即『嘣』的一聲用力將廂門給關上。
司機將行李箱交給了那名小姐,怯怯地問著:「春野小姐,這麼晚了,妳確定就在這下車?」按照常理,這個時間是不會有任何一個小姐會獨自跑到這樣偏遠的山區,況且這附近連一個人影也沒有。
「嗯,我想去看看究竟是誰在莊園裡搞鬼。」這名被稱為春野的小姐,似乎跟維吉爾莊園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關係連繫著。
「這樣吧,您若堅持要自個去,那我在莊園附近加派幾輛車,必要時一定要用手機聯絡我們。」
女子的口氣十分輕柔,勉強擠出兩個字:「謝謝。」
司機在交代完事項後隨即上了黑色禮車,臨走前不忘對女子說道:「小姐,您一定要小心,別讓老爺給知道了。」司機面露驚惶,唇還微微顫抖著,他知道他們家的大小姐正位處於那傳說中的不祥領域。
眼看著黑色禮車越離越遠,直到車燈消失在路的盡頭。女子不發一語,拿出了手機,持續著按鍵的動作,一邊拖著她的行李箱一邊看著手機螢幕走著,隨著越接近維吉爾,女子的腳步越是沉重。
看她的樣子並非是被吸血鬼同化的奴隸,她是按照自己的意識而行動的……,四周唯一可聽見的聲音,就是她那笨重行李箱的輪子與地面摩擦咕隆-咕隆──作響;終於到了維吉爾莊園,看那年久失修的生鏽鐵門隨著風開啟、關上、開啟、關上……不斷地持續著,一旁肆意蔓生的雜草,已不複見那美麗花朵、修剪整齊的枝葉,噴水池也沒有以往清爽的流水聲,映入眼簾的只是乾涸、被藤蔓密佈的景象。
目睹眼前這些景色,女子的神情落寞了下來,走到宅邸的大門前,木板製的大門上頭佈滿了苔痕還有霉味;女子從行李箱裡拿出了一個精緻的小木盒,小心翼翼地從木盒中取出一把鑰匙,
在鑰匙放入門孔的瞬間,她先是遲疑了一下,除了是在想這樣能否把門打開之外,更令她在意的是門扉後頭的會是……。
「加油,打開啊……」
「有……什麼好怕的呢?爸爸…他……就在這裡……。」
口中念念有詞的她,就在一剎那下定決心,把鑰匙給轉動了……
女子的手還在顫抖,仍勇敢地將木門推開,裡頭是一片漆黑,她用手機螢幕微弱的亮光開始四處探尋屋內,女子好像早已熟知宅內的擺設,所以不一會兒功夫,她便找到了她要的東西。
「有了,在這裡。」她先是將一塊破舊積滿灰塵的布拿開,從下頭的箱子翻出一盞老舊的油燈,將油燈點著。
提起油燈,女子放慢步伐,從她那急促的呼吸聲就可得知,她把自己的神經緊繃著。一隻緊放在胸前的手,感受到的心頭不安地跳動著,誰將會預料下一個迎面而來的恐懼會是什麼?
此時,在宅裡一隅的鹿丸一行人,當然也察覺到有人進了房裡,位在大廳的四人暫時停下了手邊的動作。假設入侵者正是要追殺他們的同族,他們便要當機立斷地捨棄目前的據點,也早已做好了抵抗的準備。
「不用我多說,大家知道要怎麼做了吧?」鹿丸對大家使了個眼色,把手一揮,一道藍色的光環繞大廳所有的燭光,宛如一陣旋風;瞬間,燈火全都熄滅。
「你們先暗中埋伏,我留在這觀察情況。」話一說完,除了佐助的其餘三人以迅速的身手潛藏在離佐助不遠的地方伺機而動。
闖入宅邸的女子,正往佐助他們所在的大廳移動,整個長廊只有她的腳步聲回盪著,踢躂、踢躂……
只見女子手中的提燈似乎掃到一個人的影子,嚇得女子往後退縮一步……
「晚安,親愛的小姐。」
「這麼晚了,怎麼會在這遊蕩?」
女子一聽見佐助的聲音,雙腿一軟,整個人癱坐在地上,面露驚愕之餘,更是連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造訪這個莊園有什麼事嗎?」看見女子並非是同族所派來的人,佐助當下只打算裝神弄鬼一下趕走她,若要使出最下策,就只好將她變作奴隸。
「你……到底是誰,怎麼闖入這的?」
「妳問我?那妳又是誰呢?」佐助窕起了眉,就氣勢上而言,他可是佔了上風。
「我…是這座莊園的……屋主。」
「那正好,就把這宅邸讓給我。」佐助把身子湊近女子,深邃的雙眸對上她釉綠的雙瞳;一瞬間,女子就像是被下了咒,無法動彈,只能大喊聲:「別過來!」
佐助將雙唇貼近女子的耳邊,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吐露:「就乖乖成為我的奴隸吧!」那富磁性的嗓音,若她是個孩子,一定會乖乖就範。
「我會溫柔對待妳的。」
解開女子襯衫上前兩顆鈕釦,就像寧次那般的熟練,那尖銳的獠牙,毫不留情的就往她那白皙的玉頸留下深深的烙痕……就像是將一件物品寫上自己的名字般。
被佐助吸了血的女子,眼眶打轉著害怕的淚水,眼前視線一片模糊,強烈的心悸,一度使得她要休克了過去。恐慌之餘,女子終於明白,這個男人既不是鬼魂或普通人……
那……是傳說中的吸血鬼。
《 待 續 》
某響廢言:
附上一張宅邸圖,只能說想描述的感覺就是這樣。
把很久以前的東西,全都翻了出來。
就是突然很想這麼做,哈哈。(茶)
很久沒碰了,手感完全沒有抓回來,讓大家見笑了。
華麗、鮮血、冷酷……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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