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是被心所主宰著。 昨天我做了個試驗,一整天不苟言笑。其實我並沒什麼事,只是有件事覺得無解,既然無解,那就擱著。有時候我們不需要去解決問題,問題自然會來解決我們。(船到橋頭自然直?)但是即使不去處理它,並不代表不必去面對它,於是影響了心情和「表情」。 於是我就只是工作,工作,再工作,也不多說些什麼。 結果,就有同事發覺了。一直問我:「你怎麼了?」我只能說:「沒事呀!」回以苦笑一枚。 也許因為我是個不開口很嚴肅,一開口很開朗的人?所以即使自認為很正常,但在同事的眼中就是異常。 不過這種氛圍居然也延續到了下班,下班和內人去慢跑了三公里,跑完時內人問我:「你心情不好哦?」 什麼?我的臉居然就這麼容易出賣我?難道只是比較沉默就不行嗎? 人者心之器呀!心不只是要你說出來,還會用身體語言、表情、行為來表達。 「真的沒事嗎?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 「沒事,我只是覺得很想睡,有點睏。」我有氣無力地回答,無解的煩惱又何必拿來造成別人的困擾?
人真的是被心所主宰著。
昨天我做了個試驗,一整天不苟言笑。其實我並沒什麼事,只是有件事覺得無解,既然無解,那就擱著。有時候我們不需要去解決問題,問題自然會來解決我們。(船到橋頭自然直?)但是即使不去處理它,並不代表不必去面對它,於是影響了心情和「表情」。
於是我就只是工作,工作,再工作,也不多說些什麼。
結果,就有同事發覺了。一直問我:「你怎麼了?」我只能說:「沒事呀!」回以苦笑一枚。
也許因為我是個不開口很嚴肅,一開口很開朗的人?所以即使自認為很正常,但在同事的眼中就是異常。
不過這種氛圍居然也延續到了下班,下班和內人去慢跑了三公里,跑完時內人問我:「你心情不好哦?」
什麼?我的臉居然就這麼容易出賣我?難道只是比較沉默就不行嗎?
人者心之器呀!心不只是要你說出來,還會用身體語言、表情、行為來表達。
「真的沒事嗎?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
「沒事,我只是覺得很想睡,有點睏。」我有氣無力地回答,無解的煩惱又何必拿來造成別人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