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取自:
http://p3.p.pixnet.net/albums/userpics/3/6/111536/493e624185bf2.jpg【作廢靈感的廚房】
靈感像一條魚,在虛擬的河流中游著,載浮載沉向我,有時看到了魚肚,有時見到了尾溜,驚濤駭浪中只是一個穿梭而過,虛幻可疑的影子。那影子有時像針鑽蝕著我的心頭(那可不?)。用手撈,從我的指縫中溜走,我做我自己,喜歡的。於是她又自己跳進了我的鍋。來吧!好好的料理一番。
我右手拿著刀,左手拿著鏟(嘴上流著口水瞳孔放大中),準備把她烹了。
得去精存蕪,捨不得晶瑩剔透的鱗片,像是伊人象牙白的潤指甲。不!該去蕪存菁,放好鍋注好洗澡水,哦~水才對,忘了紅葱頭爆香先,蕪菁切成心裡的塊壘…有時缺塩缺醬沒味,辣不辣?這妞…有時不知該不該連骨頭都剔去,或是囫圇吞了她吧?像一顆棗。會不會成為胃裡不能消化的結石?(胃裡哪有結石?)
小火無奈大火焦黑(快翻身快翻身),該用味霖入味還是…美玉白汁。勾些欠吧,欠的越多越難澄清,不然裹些粉,低筋,高筋還是沒筋,總是少了一條筋,該怎麼彈奏呢?(彈什麼彈呀?你又不懂音律)我的五弦琴…色香味俱全,少了觸法,五蘊皆空?我幹嘛餵這臭皮囊?素食者烹魚畢竟是一種酷刑,別人的菜硬是要你當屠夫(不准偷吃),太熟了免不了把皮粘在焦黑的底層,太生了血肉模糊難不成是沙西米?管她的謬思,反正你又不是五星級大廚。
把一首屍煎成散文,把一篇散文再熬十個鐘頭個把月,煲出來總有些屍味?午作來驗詩,屍還沒躺成該有的樣子(喂,該斷氣了吧?);於是肚子餓了頭發昏,從廢棄的冰箱搜出了些垃圾,自己下廚煮成了這盤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