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待補>
※此文為喬打
※骸綱雷者,慎。
為什麼那個時候沒有發覺?
在你的身影從我眼前消失之前————
僅僅地、就僅僅地那麼一句「我愛你」都沒有說出口……
吶、綱吉……如果還有機會,你願意再一次原諒不斷傷害著你的我嗎?
也許,真正該把握的人,往往不在眼前所凝視的遠方,而是一直陪伴在自己身旁的——那個他。
* * *
嘩啦、嘩啦————
潮溼的氣味伴隨著一股刺鼻的血腥。
「求、求求你……饒了我!」男子趴臥在地,雪白色的襯衫因地上的泥濘以及鮮豔的紅色多了不同的色彩。
——然後綻放名為『鮮血』的花朵。
躂、躂躂躂————
腳步聲漸漸逼近男子,原本早已扭曲的神情,更是多了分說不上來的驚恐。
「不……不要!拜託!我……我下次不敢了!我還不……不想死啊!」像是拋棄了自尊,男子不顧一切的求饒著,儘管聲音顫抖個不停。
「人類愈是在生命受到威脅時,愈像隻喪家犬呢。」輕浮的笑容與清秀的臉蛋呈現極大對比,然而那雙倒映著血腥的異色雙眸,表露出了殺虐。
「你、你要做什麼!不……不要!拜託啊啊啊啊————!」銀色利器貫穿了男子的手掌,在拔出的瞬間,血液像拋物線似的,灑滿了袖口,沾染了雪白。
「就讓你看看地獄吧!愚蠢的人類!」血液順著右眼、右臉頰滴落下來。
當右眼再次睜開時,紅色的眼睛浮現出了『一』。
然後,地獄在男子面前,完完整整的呈現出來。
澤田綱吉不知道走過了第幾具屍體,正當他停在鮮血鋪設的道路的最後目的地時,褐色瞳孔所映著的、是這場殺戮的唯一生還者————六道骸。
「為什麼、骸你……要殺的那麼徹底?」嚥了嚥口水,綱吉不自覺的握緊拳頭,表情卻是十分的鎮定。
「Kufufu……真是太天真了、彭哥列!難道你不知道嗎?」低笑了幾聲,骸轉過身,側對著綱吉。
隨風飄逸的寶藍色髮絲殘留著的血跡,勾起嘴角,骸對著綱吉露出邪媚的笑容。
「彭哥列,天真是會讓你送命的喔。」揮舞手中的三叉戟,早已暗紅的血液潑灑在綱吉的臉上。
骸依舊面帶著笑容,只是眼神完全沒有一絲溫度。
「不對……骸你錯了!這只是你對『天真』的歧見而已!」抹去頰上的紅,綱吉正視著骸。
「……喔呀?我對『天真』的歧見!?」面對綱吉無懼又清澈褐色雙眸,骸愣了愣,眼神閃過了一絲驚訝,但沒有多久,很快地又恢復原來玩世不恭的表情。
「沒錯,骸你只是因為自己討厭『天真』、所以才說的藉口罷————!」話尚未說完,一瞬間的時間,骸按著綱吉褐色蓬鬆的頭髮,把綱吉壓在地上。
「Kufufu……彭哥列的口氣還真狂妄啊!一不小心讓我起了想殺你的念頭呢。」
骸將手中的三叉戟抵在綱吉的頸項前,滿臉的笑意在綱吉看來反而多了分寒意,因此不自覺地倒吸了一口氣。
——甚至因為那股寒意,使綱吉的手正不斷地發抖。
「怎麼了、彭哥列?剛剛的那股氣勢到哪去了?難道是因為我一個小小的舉動,就讓彭哥列你動彈不得、不斷發抖?」
骸沒有打算停止施力的意願。
然而,綱吉被持續按著頭的痛覺逐漸被恐懼佔領,綱吉冷汗直流,些許的髮絲也被沾濕了不少,緊貼在額頭和臉頰上。
「喔呀?害怕我殺了你對吧?對我的能力感到恐懼了對吧?就像十年前一樣懼怕我對吧?Kufufu……」放下三叉戟的黑色手套撫著綱吉的左臉龐,順著臉的輪廓,手套上沾著的血液覆在綱吉有些慘白的臉上,骸低笑著。
「十年前我是懼怕骸沒錯……但是、現在的我非常清楚骸的內心所以我不會感到害怕的!」
咻——。
三叉戟深深的刺在地上,離綱吉的臉只有零點零幾的距離。
——些許的褐色髮絲被削了下來。
「呵、哈哈哈!多麼天真的想法啊!噗哈哈哈哈哈!」手捂住紅色的眼睛,骸在綱吉面前放肆的大笑著。
「骸……」對於骸突如其來的舉止,使綱吉不禁皺著眉。
但是褐色的雙眸沒有因此將視線從骸身上移去。
「你還不懂嗎————」骸停止大笑,面無表情的俯視著綱吉。
「你的天真讓我感到非常作噁,連同你的本身也讓我感到做噁。」冷咧的異色瞳孔中,映著綱吉錯愕的神情。
異色的雙眸表露出徹底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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