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誓死守護妳的。
(上)
在蕭瑟的戰場上,沒有任何感情的存在。不論是哪一場世紀爭鬥,不管是哪一場死傷慘重的戰役,都是如此。也許只是學習封閉,漸漸體認了就會明瞭--這不過是命運而已。
一點意義也沒有。
大家不如從一開始就抱著必死的決心罷。畢竟……也是早晚的事罷了。曾經或許也有人想改變過,但終究是悽慘的下場。沒人敢了,如果只是一味的反抗,也許最後只是被砍頭罷。
「將軍,東方靠北二百一十五公尺。」
「知道了。」來人只是微微的頷首,不敢多作聲,一面向左右的幾個黑袍男子使個眼色。他們都是曉得這將軍的性子的,一刻也不敢遲疑便往東方衝去。
他見部下們已經朝所在地奔去,便悄悄的跟剩下的幾個小卒使了眼色,邊吩咐他們去支援前線部份,小卒不從。他眉微上揚,似有不悅,又吩咐了一次,小卒們看他如此,只好唯命是從。
那能名的將軍又往那拋荒的土地望去,看看那陰森而隆崇的巨大樹木,冷笑了數聲,只道:「來人若是男子漢的話,何不下來堂堂正正的決一場?只覓在那裡有什麼趣味?」隨即一點聲音也沒有,他身邊的部下冷汗早已溼了全身,但卻不敢吭聲,一雙眼只直直的往那樹盯去。
纖芥隨風輕搖,坱圠的草地像浪般微微擺動。他又道了一遍:「早已聞君之名,為何今日如此畏畏縮縮?」雖是這樣講,手裡卻已經握著劍柄。
是又安靜了好些分鐘,隨即傳了一陣詭譎的笑聲,令他們不寒而慄,「不愧是那能名的宇智波,面對這樣的窘境還能如此輕鬆的說嘴,哼哼哼。」
「說我在窘境裡還不如先擔心汝罷,你的那些愛將們,早已死在我部下之刀下了。」說完得意的冷哼幾聲。那人聽到這消息,先是愣了愣,後來爽朗的大笑數聲,稱讚道:「真是名不虛傳呀。竟然能預知到予會派部下到東方那去圍捕汝,算汝厲害,哈哈哈。」
「廢話少說點罷。人在哪裡?」劍眉巍巍往上,顯示出他的心情十分急躁,倏瞬轉到他身後去,將刀架在他的頸上,補上一句:「汝快把櫻交出來罷。不論對你或是你的士兵都好。」
「宇智波將軍可是在說那可人的小姑娘?那怎麼行,我們……很需要女人來『安慰安慰』呀。」他聽到這番話,簡直是不敢相信來人是這般樣的禽獸,他忿怒的瞪著那禽獸。
那人朗聲的大笑,「看到宇智波你如此這般著急,有趣有趣!」佐助怒聲回道:「你可把她怎樣了?」那人望了望佐助的臉色,冷哼了幾聲:「我又何嘗會知道呢,我那些部下們可都……啊!」不等他說完,已在憤怒之時的佐助在也等不下去,反正那陰險的人也必定封嘴的。
「將軍,可還好?」部下戰戰兢兢的問,他們看他臉色由紅轉青,由青轉白,現在又傻愣愣的呆在那裡,他們固然緊張,「今君若是把那人給殺了,櫻姑娘的下落又打哪兒來呢?」
佐助深深吐了一氣,輕聲道:「打量他也封了嘴,不肯說出什麼。」說完翻開那屍首的上衣,自言自語的嘀咕著,「還不如自個兒來省事些……」隨即從那人上衣口袋裡掏出了幾份密圖和鎖匙,吩咐那些人:「趕緊將東邊那些士兵叫回來,我們往北救櫻去。」士兵聽了,喊聲「遵命」便走了。
櫻,等等我罷。
(下)
「欸欸欸,你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她雖在監牢裡,但卻完全沒有身在困境內的自知之明,依舊厲聲的怒罵士兵。
「姑娘,勸妳還是別這樣大驚小怪的罷。等等我們大人回來了,哼哼哼,妳就可以見到宇智波那傢伙啦!只可惜只能見到屍體,啊哈哈哈!」櫻不理會他們的話,用力啐道:「佐助才不會被那禽獸不如的蠢貨打死哪,你還是等著見見你大人的屍首罷。到時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說完還很狠的瞪了那人一眼。
「你這臭娘兒們,妳以為妳是誰呀?大爺我沒對妳動手就很不錯啦!」那守衛的人也氣臊了,說是惱羞成怒罷。
那老舊的木門「伊呀」一聲打開了,從外頭走進來二、三個士兵,他們見他還在跟櫻拌嘴,不禁失笑道:「你跟這小丫頭怎麼還在這兒拌嘴?莫非還拌輸這丫頭?」說完一群人又一起哈哈大笑。
那人臉都急紅了,直道:「這是哪裡的話!還不是這丫頭一直說些不三不四的話兒!」那些人走向關著櫻的牢房裡,櫻被繩索緊緊的纏住手腳,所以櫻完全動不了,只能一盡兒的譏諷外頭的人。
「嗯,這小姑娘長的可真豔美絕俗哪。」說完邪邪的笑笑,另一人也笑道:「是呀,她美眄的神態,更是風情萬種呢,真是個艷世美人。」手還一盡的往櫻身上碰。櫻聽到這些話,不禁臊了,原傻愣愣的停在那裡,見來人已往自己身上靠了,才反應過來,用力往那人手上一咬。
「嘖,妳這臭丫頭還真強硬。是罷,想早點死是呢?」那人被咬了一口,血都滲出來了,固然很不是滋味,狠狠的往櫻瞪去。
「我就說這個丫頭不好惹罷!我看咱們還是去等大人的好消息,別在這裡和姑娘家瞎攪和了。」櫻聽到,便隨意回了聲:「是聽你大人的好消息呢,還是聞你大人的死訊還不知道!」她幾乎是用全身的氣力去喊,畢竟來到這裡三天了,連一點東西也沒吃,只有昨天喝了些水而已。
「哼。到時候我們大人回來了,妳就等著變成咱們的大餐罷,哈哈哈!」說完用力的闔上門,大笑離去。
「嗚……佐助……」待他們終於離去了,櫻才抽抽噎噎的哭,手被捆的緊緊,但她卻連一聲也沒喊痛,因櫻是個愛面子的人,只有在他們離去時才敢竊哭。
不知是過了多久,等幽幽的月光已經照到她身上時,她才沉沉睡去,完全都沒有受到外面來回的腳步聲、交談聲以及談笑聲的干擾,直到外面傳來幾聲槍響,馬蹄聲蕭蕭狂亂時才被驚醒。
「嗯?怎麼了……」她緩緩揉著眼睛,只聽見監牢外傳來了尖叫聲,腳步聲來來回回的聲響,「怎麼?是他們大人回來了嗎……?莫非佐助他……」有點不敢相信,她用力的甩甩頭,把這些可怕的念頭用力的甩掉。
隨即只見一群士兵朝自己走來,把繩索割斷,著急的把她扛到肩上,朝外頭叫道:「快把人質弄到外頭去,快啊!」
「咦?」櫻疑惑的朝外頭看了看,是有人進來了,打打殺殺的紅了一片。她還未被運到那些士兵口中的「外頭」去,倒是那些士兵慘叫一聲「啊!」便倒了下去,而櫻當然也就被甩到地板上,她吃疼的摸了摸身子,只感覺到溼冷一片,充斥血腥。
來人把她從地上抱起,櫻感覺不是,用力掙扎,但那人只是愈抱愈緊。
「啊啊啊,疼呀,你放開我!」她用力大叫,也用力的掙扎,但那人捂住她的嘴,一勁的往外頭跑,忽道:「櫻,是我。別叫了。」
「唔,佐助?你怎麼……」只說到這裡便委屈的又哭了起來,佐助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髮,將她用力抱在懷裡,深怕她又再次遭遇不測。邊撫摸她,邊輕聲說道:「櫻,吃疼了嗎?」
她搖搖頭,只是一味的哭,嘴裡還唸道:「不疼是不疼,但是我深怕你……我還以為你死了……」又哽咽說不下去。
「傻瓜,我怎麼可能死呢?」佐助心疼的摸了摸了她的頭髮,在她耳邊說道:「我說過,誓死守護妳的。」櫻聽了連耳根都紅了,直嚷著:「你說這些做什麼!?那、那可是小時候說玩的……」
佐助笑笑,「我可從沒把那當玩笑話。」櫻臉又更紅了,邊打著他又說:「混帳,你最討厭了啦。我又沒有說要給你保護……」愈說愈小聲,愈說愈心虛。
佐助愣了一下,停止跟她玩笑,只騎著馬繼續歸途,眼直直的看著前方,櫻倒以為自己說錯話,小聲的嘀咕著,「好嘛好嘛,我說說的,你不要生氣了啦……」佐助依舊不語。
「不是生氣,只是氣自己這次沒有看好妳。」說完還愧疚的看了看櫻。
「唔,沒有關係啦。那、那……」她覺得此話說出來不太成個什麼體統,便閉嘴不說,佐助笑笑,「那什麼?」櫻臉紅著瞪了佐助一眼,他噗嗤一聲笑出來,捏捏她的臉。
「放心。我呀,會誓死守護妳的。」自己的心思被猜中,她臉又更紅了。
— 完 —
某寒後記〃
話說先打楓姊姊的生日賀文,因為大前天剛好是她的生日,所以就先打了唄=ˇ=姊姊啊,我本來說會拖到暑假的,但是現在提早送給妳了啊!感謝我吧(灑花)
話說到這篇文章呢,我打的很痛苦,因為想要嘗試一下古代文,但是表現的不是很好呢ˇ連佐櫻味都很淡=口=抱歉了ˇ姊姊。但是這篇文章我真了花了很多心思在上面,大概打了一個多禮拜吧,包括想稿(傻笑)但是品質還是不太好呢ˊˋ若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呀!因為這篇文章有些地方有點含糊帶過,原因呢,就是因為在寫下去篇幅會太長,傷了大家的眼(囧)算啦,大家加減看吧ˇ
看官們一定要留言呀Q口Q留個批評也好呢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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