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掏出耳機時 總是看到那錯綜複雜的結 將細長的線盤根錯節地繞著
這樣的結果多半是惱人的 但偶然出現的美麗的結型 卻又令人讚嘆渾沌之美
anyway
無論怎樣的結 都是自己與自己的延伸相互勾纏
而往往打得最複雜的結 也是自己與自己的結
結。吉耶?吾謂之士之口也
在有心或無意的話語中(又往往是口巧心靈的人說出的話)結就一個接一個的纏上
解之?如此直覺式的反應為何卻不是眾人最優先的選擇?
也許是浸溺在如此的結中 是一種病態自憐式的美感
無病呻吟 為賦新辭強說愁
若有幸(不幸?)有病又有愁 豈不更容易達到那種無憂式的煩惱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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