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聲,緩緩揚起。
暖色系的塗漆,讓一般大小的空間充滿溫暖。
不知名的畫掛在牆上也顯的格外動人。
這裡,是醫院。
沒有普遍大醫院裡的刺鼻藥水味;沒有市立醫院裡的喧鬧吵雜,有的只是滿房子的閑適以及窩心。
是的,這裡是心理諮詢室,私人的,佐助開的。
很難想像,幾年前的殺殺戮戮,不知殺了多少人;不知手上沾了多少血,幾年後變成了人人景仰尊敬的心理治療師。
人人都叫他『佐助醫師』。
「佐助醫師,前幾天心情很糟,最近更是糟糕透頂了……那個阿……」婦人娓娓道來,眼神空洞的訴說近期來的遭遇。
仔細傾聽,然後,溫柔回答,『其實……你可以換另一個角度想,每個人都是充滿可塑性的……』他……是宇智波 佐助。
半晌,「佐……佐助醫師…實在是非常謝謝你……」笑容掛在嘴邊,很適合那婦人。
『不客氣,我只是盡我所能而已。』莞爾。
眼裡嗜血的因子消失,失去冷漠,一閃而過的惆悵,也許,他想治療好的人並不是她……是『她』。
赤腳的女子揉著雙眼,惺忪的表情惹人憐惜,「醫生……我睡飽了……好餓…我好餓…」
苦笑,『櫻…下了樓要穿鞋啊……在等等我就煮麵給你吃,好不?』眼神充滿寵溺,他何嘗不想寵她寵上天呢?
有條不紊的把資料整理整理,大約五分鐘,完工。
冷氣,稍微有點冷。不經意的把手上的西裝外套披在女子身上,握住女子纖細素手。
她的手,好小。
外套,卻大的可以。
是否她會注意到呢?注意到他的細心呵護?注意到有個人正死心踏地的愛著她呢?
『櫻……』又在恍神了。
「……」
像布娃娃,毫無生氣,任人擺佈,至少佐助就"擺佈"她十年了。
突然,外面下起雨來,不大不小,卻讓人躲避不及。
「下雨了……」語畢,甩開大手,不管是否穿了鞋,往門外衝去。
速度驚人,佐助看著自己的手,來不及反應。
衝出門的櫻,只是想念雨,想念雨的侵蝕、雨的悲痛……
「鳴人……鳴人,你去哪裡了?怎麼都不理我了呢?鳴人……我好想你,知道嗎?」在哭,哭的斷腸,如果哭能喚醒那人的話…她也願把眼哭瞎,只要『他』能醒過來,只要他能在笑笑的,一切,值得。
萦著傘的佐助,一切都看在眼裡,那幾乎消失的情緒,似乎回到原點--恨。
那天,也是個雨天,怎麼…跟今天好像……
看到了,櫻全部都看到了,佐助親手殺了鳴人,佐助的眼…是紅色的,是嚇人鮮紅,像魔鬼。
好可怕,他不是她所認識的佐助。
鳴人,他怎麼是笑笑的呢?那傷口看起來明明就是很痛的……
╳ ╳ ╳ ╳ ╳
啪!
醒了,潔白的大床,櫻花香味使人感到放鬆。
床頭擺了張個人病歷表:
姓名:春野 櫻
病症: 心因性失憶症
症狀:患者所喪失的記憶,有時只限於對某段時間的事情不能記憶,就是只記得舊事而忘記現在的。
把病歷表輕輕放回原處,冷笑,『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該……是時候了吧!』
站在門外的佐助聽的清清楚楚,一如往常,還是苦笑。『你…還是不懂……』毫無警覺的眼淚,落下。
我愛你,你愛他,他愛的人卻不是你。
是意外,一切都是意外,三個人,三顆心,是三角形…多麼作弄人的三角形。
牽絆了一輩子,像迷路在迷宮中,天天都在期盼,到底何時找到出路?
櫻的嘴角輕輕上揚,可又有著力不從心,笑,是為了誰開心?
殺了他,就可以開心了吧!就可以爲鳴人報仇了!對吧?
佐助天天都在等,等櫻爲鳴人報仇,等櫻殺死他的愛;殺死他的……全部。
他知道,知道所有。知道櫻的病是裝出來的,並且貼心的幫她找病因,努力認真讀書也是為了讓櫻有無幽無慮的生活可以過。
這男人,傻的可以。
巧,也是個雨天,
巧,也是一把劍。
不巧的是,一個在哭,一個在笑。
貼心的佐助為了讓櫻順利殺死他,刻意移了角度,好讓劍心順順利利刺進心臟。
他還是在笑,不過這次是真心的笑,燦爛的笑,因為找到出口。
「你…爲什麼要這樣?」語氣寒氣逼人,可…眼淚,爲什麼流?春野 櫻你要開心啊!成功了,不是嗎?
『……不…不要哭…』佐助到死還是貼心的把櫻的眼淚拭去。可惜,這次失敗了…眼淚不停的流,不停的。
『你的懷抱,好溫暖。』話說完不到五秒,吐了口血,臉色慘白。
「爲什麼不避開,爲什麼?」糟糕,心好痛。
『櫻…你有帶傘嗎?雨勢變大了……』
「……」爲什麼?爲什麼還要這樣對我,我殺了你,是我殺了你的!
『櫻…不要不理我,好嗎?』
「………好。」
『密碼擺在抽屜,要記得去拿錢,不要餓肚子…知道嗎?』
「………好。」
『櫻…我愛你。』
「………好。」
他用笑製造歡樂,可惜產物是一灘血『呵……你好什麼?』
「我好……我好開心,嗯!我好開心。」看著他努力緩和氣氛,認住淚,她也笑了。
『是嗎……………』呼吸,停止。
假裝沒有悲傷,沒有人受傷,她開心的和他閒聊,可惜早已無所謂的你說我答,櫻在跟空氣閒聊「佐助,以前呐!你可是全校的風雲人物呢!知道嗎?暗戀你的女生就有好多好多……」講著講著,好不容易馴服的眼淚衝出牢籠。
「佐助……你叫我不要不理你,你怎麼卻…怎麼卻不理人家呢?」抱著他,輕輕的搖,但又怕搖痛他。
他在笑,因為他找到出路了!
她在哭,因為沒人跟她一起找路了!
───IN THE END
--喜多來泡茶ˇ*
阿阿阿ˋˋˋˋ這次打的可是悲文呢!(遞衛生紙)
我在打後半段的時候…唉……一直在想要不要用這結局(歎)
佐助迷請不要揍死我(雙手合十)
抱歉!因為某多最近實在太忙了@︿@|||
要打工打到晚上11點……回家就累的像狗一樣了(趴地)
不過還是很喜歡打文章,像著迷那樣(傻笑+摸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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