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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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多希望這一切醒來，只是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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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我還在自己的房間，
平常看起來幸福洋溢的，
怎麼今天這麼寂寞呢？
哦。
原來是你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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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不分手？」
哈，
你苦笑，我微笑。
是因為我知道了些什麼。
是啊，淡了、淡了……
原來我們也會邁入倦怠期，
當初愛的多有把握呢？
如今卻是這種結局，
我不想點頭卻也不想搖頭。
點頭代表我必須向這些年的愛情告別，
搖頭卻也只是我那多餘的自尊和倔強。
之後我選擇轉身就走，
就怕那些堅強在最後一刻崩潰。
其實我很脆弱，一點都不堅強。
但我不想讓你知道，
因為在你眼中我也許一直一直都很堅強也說不定。
可惜我們還是走到了盡頭，
我問能不能不分手，你笑而不答。
那我該怎麼辦呢？
我不想分手，不想走到盡頭。
可是你想分手，你想走，我是不是應該放你走？
哈，或許吧。
但你離開後只剩一個我，從前的雙數要變成單數，
我怕我會不習慣。
×
分手後的第二天，連空氣都稀薄，
常常在一個人的凌晨中從夢中驚醒。
常常夢見你一個人愈走愈遠，
遠得我都快要看不見了。
不管我怎麼喊你的名字，
你就是不回來。
醒來的時候，我還在我房間，一切都沒有改變。
唯一改變的是你和我們之間，
你已經不再愛我，而我們之間已經沒有所謂的未來。
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習慣一個人醒來的夜晚，
身旁沒有你的溫暖，
房間不再有著你那淡淡的菸草香……
倔強的堅強還是輸給了誠實的脆弱，
眼淚很鹹，心很酸。
我說啊我說……
好幾次醒在一個人的夜晚，
夢了好多次你的背影，
但，
我多希望，
這一切的一切，也只是場夢。
希望隔天醒來，
你依舊在身邊撫摸著我的髮、輕吻著我額頭，
陽光刺眼你會為我拉上窗簾，
雨水冰冷你會為我撐著雨傘。
只是怎麼辦呢……
這一切卻不是夢，是真實、殘酷的真實。
你不再對我一個人好，
你不再為我煮早餐、洗床單。
房子裡不再有你淡淡的菸草香，
剩下的只有濃濃的寂寞吧。
我說啊，
多希望，這一切只是我在作夢。
希望它只是個惡夢，
明天醒來，什麼都沒改變。
但這些卻只是自欺欺人的我唯一讓自己好過的方式。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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