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今年生日時
我應該對於自己的未來會有一個更明確且清楚的大方向
結果音樂進度的緩慢
現在依然還是一事無成
還好,之前為了不讓自己的生日太過於平凡
接受了社團大哥的邀約
參加了4/21「墾丁南灣」海泳3公里的活動
剛好跟我生日同一天
想說既然是生日,就自己讓自己的生日更顯得與眾不同
完成人生中第一次的長泳紀錄,應該還算是個特別回憶
結果沒想到...
當天還真的成為了我人生中最難忘的回憶之一
我們是4/20一早9點就在台北民權西路捷運站集合
租了一輛6人座的Wish就直殺墾丁
一開始還以為會下午就到墾丁
還有機會可以在十幾年沒去的墾丁稍微逛一逛
誰知道一路上與其他一同前往的大哥大姐會合的過程中
東吃西吃,這麼看看、那邊買買的
結果反而在台南停留的時間最長
我們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才抵達墾丁南灣旁的民宿「好望角」
是個走希臘風格而且還有無敵海景的民宿,感覺還不錯
隔天,因為主揪的大哥搞錯集合時間
所以提前了將近一個小時我就起床了
當時是清晨五點,天已經微微亮了
天空時不時飄著幾乎看不見的小雨,風不算大,是個陰天
其實這樣的天氣對於戶外游泳來說還算不錯
可惜的就是因為陽光不大,所以海底的能見度就會降低,稍微少了一些樂趣
又躺了半個小時,反正也沒睡好
所以五點半我就起床去吃個悠閒的早餐了
畢竟七點要到南灣集合,我慢慢摸也差不多了
早餐我吃的比平常多很多
畢竟游泳消耗的熱量真的比其他運動大很多
每次去游完泳沒有一次不肚子餓的
更何況這次是要游將近兩個多小時
之前練習時最長也不過就只有連游一個半小時而已
還記得當天早上的新聞都是四川蘆山地震的消息
一點都感覺不到過沒多久我們也會成為新聞中被不斷報導的其中一則
這次我們這一團報名的有13名,實際下水的則有12名
我們這些人當中有兩位分別是救生員、潛水員
其他人或許游泳可能沒那麼擅長,但大部分都有一定的體能基礎
平常也都有登山、騎鐵馬、跑步等等的運動習慣
當時大家都很興奮,不斷地拍照、聊天
主揪大哥從活動場地簽到後
發給每人一件紀念T恤、大會規定的黃色泳帽及只差沒寫上名字的證書後
一行人便大搖大擺地從民宿走向活動場地
跟著大會做完熱身操,所有人開始按照編號下水
可能是當時主辦單位就開始覺得天氣有點變化
因此將原本去程1500公尺,回程1500公尺,總計3公里的距離
臨時改成來回程各1000公尺,總計2公里,當場就少了1公里的距離
當時我還心想:這樣我應該很快就可以游回來了!
但事事總是難預料
我們是72號,輪到我們下水時
已經是八點二十五分了
仔細看遠方都有人開始往回游了
海水溫度有點冷,而且很鹹
不過這一點都不會阻止我的熱情
我還拚命去找有帶防水相機的同期幫我拍照
但漸漸地,浪越來越大
再加上每個人游泳速度不同
我不知不覺中就跟大家分散了
雖然當下覺得有點孤獨
不過也無所謂
早點游回也早點回民宿盥洗
在海上等來等去也麻煩
而也就是這一念之差
讓我成為了最後一批才被救上來的人
其實撇除海泳的危險性不說,海泳的感覺是很棒的!
之前每次在海邊浮潛時,都很想把救生衣脫掉
希望可以好好地、自由自在的游一下
想要更距離的去跟在底下的魚類及礁石接近
而海泳就可以做到這些!
簡單來說,就是只是比較長距離的浮潛,只是自由多了!
因此這也更讓我覺得,總有一天,一定要去考一張潛水執照
這樣才能更近距離接觸
好好地欣賞一下真正的海底世界
又游了一會兒
浪似乎也越來越大
前方往回游的人也越來越多
一開始我還以為那些人只是比較早出發的人
或者是體力不足及不想繼續游的人
但人數似乎有點超出我想像中的多
而其中也有人叫我不要再往前游了,但沒說原因
雖然有點起疑
不過想說都已經看到折返點了,就先游過去再說吧!
又游了一陣,我越來越覺得奇怪
因為似乎只有少數人還在繼續往前游
到底是我游太慢還是發生什麼事?
而也差不多就在這個時候
代表折返點的那艘船竟然開始往回開
船上的工作人員揮手示意要我們全部往回游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事情真的不對勁!
我也開始往回游
剛開始時,我只覺得不是很好游
但很快的,我就發現
只要我沒有手腳並用,同時減少換氣的話
我就幾乎不會前進
而更快地我就發現
盡全力游了五分鐘後,我前進的距離根本不到五公尺
「糟糕了!」我心想,此時距離出發的岸邊至少還有五百公尺以上
「難道該求救了嗎?」
但看著旁邊的人都還在努力地向前游,而且還是有慢慢的在前進
就再努力一陣子吧!別人行我也一定行!
然而,隨著風浪不斷變大
再加上因為浪太大而導致換氣被水嗆到好幾次
一緊張便使得兩腳各抽筋一次的情況下
我也不敢再篤定自己一定有本事可以發揮驚人的毅力游回岸邊
而且,現在的浪已經大到幾乎可以衝浪了,只不過浪是往外衝
只要稍微一停住,就會被浪越帶越遠
說真的,完全不慌絕對是騙人的!
「我不會死在這裡吧?」
人生中第一次認真的感覺到,死亡離自己不遠了!
不過隨即我馬上就振作起來
「開什麼玩笑!我怎麼能死在這裡呢!」
因為我想到身邊還有魚雷浮標、一瓶礦泉水及兩包能量果凍
其實我根本就沒那麼容易死
只是討厭就在於不曉得要飄多久才會有人來救援?
還是我應該順著海流走,從其他地方上岸?
不管選哪一個,都非常麻煩,而且一定需要其他人的幫助
總之,結論就是我已經無法靠自身的力量回到出發點了!
就在差不多我放棄的同時
有些人也正在揮舞著大會規定的黃色泳帽開始求救了!
看到這場景的我
心裡實在有點很矛盾,有股莫名的自尊在作祟
總覺得自己還行,不需要求救
但明明眼前的狀況就已經不是我可以抵擋得住的了
現階段最重要的就是冷靜,並且保留體力
因此我決定放下無謂的自尊
努力地對抗大浪朝著他們游過去,期待能一起被救回去
而當時,似乎也不少人跟我做了相同的決定
人群漸漸開始集中,同時也有較為熱心的人士呼喚著附近的泳客
大家一起集中,比較明顯也比較安全,一起等待救援
就這樣,最後我們這群大約至少30、40人
其中有一半,是一群老師帶著一群小孩子出來游泳
小孩子們的年紀看起來大概只有國小三四年級以下
所以某些孩子已經承受不住這樣的恐慌
抱著老師哭天搶地的大喊:「媽媽,我要回家!」
當然也有些小孩完全搞不清楚事情的嚴重性
還在開開心心的旁邊晃來晃去
時不時就被被其他小孩或者是老師大罵,叫他集中,不要亂跑
總之,場面是一團混亂
而我的魚雷浮標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多了一個小孩一起抓著
這讓我突然有股責任感,說什麼也要把這孩子平安的送回去!
環顧四週,每個人的神情都帶有一絲絲的恐懼
而主辦單位竟然在宣布回游的同時,就把折返船及浮球一起撤掉了
讓我們更不清楚自己現在所處位置
其他的救生艇、海巡,都在很遠的海面上,看不看得到我們都是一個問題
出發點似乎離我們越來越遠
浪也越來越大,垂直抬升高度差距超過一公尺
聽著一旁小孩的哭喊聲
真是不得不讓我聯想到船難的場景
有點無助,有點徬徨
明明還有體力想做點什麼,但是卻又不知道該做什麼好!
就這樣,一群人只要稍微有船靠近
就會揮著泳帽,大聲求救
老師們甚至帶著小孩子們一起喊「救命」!
但始終沒有人來救我們,明明就已經有人發現我們了
可是游不回去的人實在太多了,救生人員又少
只能遠遠看著他們在奮力搶救其他人,而我們也只好耐心的等待
雖然我並沒有帶任何電子儀器在身上
但我估計,這一等待,就至少等了三十分鐘以上,才終於等到一艘小船來救我們
船一靠近,大家就爭先恐後的要上船
一群人拉著船邊的繩子,要不是船夫大喊「不要拉!會翻船!」
恐怕還沒人願意放手,而船大概也已經翻了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有很多人,比我更為恐懼
而且浪很大,船本身也很難穩定的停留在海面上
一群人在船旁邊載浮載沉,隨時都有可能被船的馬達打到
實在也是非常危險,但當時的情況
似乎也沒有人在顧慮這些
而一旁的老師們也不斷大喊:「讓小孩子先上船,其他人不要搶!」
喊了好幾次,才有人良心發現把位置讓出來,先讓小孩子被拉上船
拉上船的過程其實也是險象環生
由於這次來救援的,並不是專業的救難人員
只是一般民用漁船,因此船身輕很多
而且也沒有較為容易上船的地方
拉人都必須要硬拉,所以就容易導致重心偏一邊
只要有一個大浪打來,好幾次都差點翻船
還好,隨著人數越來越多,船身越重,重心越穩,拉人的過程也越來越順利
第一波救走了大約三分之一的人
但還是有很多小孩沒上船,一方面是因為小孩人數太多
二來是有些大人先被救上了船
這時,有些人受不了等下一班船過來
便想順著海流,自行往岸邊靠近
因為我們看起來已經被越沖越遠,反而離另一個岸邊似乎還比較近了
但我相信自己一定會得救,所以就沒跟著他們一起走
畢竟等救難人員來救,才是最快回去的方式,至少我是這樣判斷的
又過了不曉得多久,終於又等到一艘船來救
這艘船比較大,所以幾乎所有人都上去了
只剩我跟其他三個人,其中還有個看起來只有14、15歲的女生
我們問她,怎麼剛剛沒跟著上船呢?
她只是很無奈的回答,因為覺得自己體力還行,所以就先讓其他人上船
看來也是個很有大愛的女生呢!
當時我們已經被浪帶到很遠的地方了
離另一個岸邊看起來大概只剩下兩三百公尺,而且還有海巡人員就在岸邊附近
而且我們的腳下已經可以踩到礁石了
所以便決定慢慢往岸邊開始移動
畢竟海面上已經不像一開始,還到處都有人
現在望過去,真的是除了我們四個,還真的看不到其他人
只是我們赤腳,礁石又很利,浪打來根本站不穩,反而更容易受傷
所以我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把自己的涼鞋從魚雷浮標上拿下去
因為浪已經把我的涼鞋跟浮標纏在一起了
在這過程中就真的被礁石刮了幾下,好險都只是小擦傷
結果正當我好不容易把涼鞋穿好
興奮地覺得我不怕礁石了,就算離岸一公里我也不怕了!
救難人員就開著救生艇過來了,而且還一次兩艘
雖然英雄無用武之地,但不管怎麼樣,這是最棒的結果,我總算是得救了!
其他三人上了第一艘救生艇
而我則一個人被兩名救生員拉上第二艘稍微晚到的救生艇
上了船,我的心才整個穩定了下來
只是波折還沒完
船才剛掉頭返航,就聽見馬達傳來嘎嘎嘎的聲響
剛開始我還不以為意
但又接著連傳來了好幾次,船上的救生員低聲自言自語說底下是不是有礁石?
我才驚覺原來那是馬達螺旋槳刮到礁石的聲音
馬上告訴他們說海面下大概一公尺深的地方都是礁石,要小心點!
這時他們才跟我說他們從來沒有來過這麼遠的水域
反而問我怎麼會一個人跑到這邊來?
你問我我問誰呀!當然是被海浪沖過來的呀!
好不容易離開了礁石區,救生艇的速度依然很慢
一方面浪非常的大,常常一個大浪來,三個救生員加我都要在船上來個小自由落體
另一方面,他們也還在搜尋海面上是否還有沒被救上來的民眾
並且他們告訴我已經有一位民眾往生了
害我在回程途中只要聽到他們看到泳帽或者是魚雷浮標在哪裡哪裡飄著
我就很擔心會不會等一下我必須要跟一具屍體同船回去
還好,一路上就只有護送我一個回去而已
途中,救生員跟我說
其實活動大約八點半以後就禁止下水了
但還是放了快一半的人下水
而九點就開始廣播宣布大家開始往回游,只是還是來不及
當時我就心想,怎麼我都不曉得有宣佈往回游這件事
在游泳中的人最好可以聽得見廣播,尤其距離又那麼遠
要廣播應該要直接派小艇到海上去廣播才比較有效吧!
要不然等我看到折返點的那艘船也早就來不及了!
我問救生員這樣的天氣算不算正常
救生員回我說:
颱風季節才比較有機會看到這樣的風浪
之前墾丁海泳辦了這麼多年,他每年都在船上睡覺睡到活動結束
誰知道今年,幹!
幹!哈哈!
等我回到岸邊下船時,腳還差點軟掉,看來浮力讓腳一下子適應不過來
粗略估計我大概坐了將近二十分鐘的船吧!看來我真飄到很遠的地方去了!
本來還以為,因為我是海面上最後一批被救起來的,肯定大家都等我等很久了
結果沒想到我還算早回來的,但我的確也是最後一個才聯絡上的
還好大家都平安無事!
我們這團當時還有六人從另一邊的後壁湖沙灘上岸
現在正在等人去把他們接回來
我看了看當時的時間,11點48分
從出發到回來,歷經了三個多小時,預計光是花在在海上等救援的時間
應該就快三個小時了!
但不管怎麼說,我活著回來了!這樣就夠了!
之後看新聞,雖然各家消息似乎都不太一樣
不過確定的是1人休克死亡,7人送醫
另外應該有300多人被沖向外海,168人在後壁湖海灘上岸
而我,就是那300多人中的其中一位
並且還是飄最遠又最後被救起來的!
上網查詢的結果,我最後被救起來的地方應該超過後壁湖的安檢所了
距離出發位置差不多快2.5公里遠了
也就是說扣除掉我自己游的1公里不算,我至少被海浪沖了有1.5公里之遠
還真是驚人的距離,竟然比我游的距離還要遠!
難怪我根本游不回去!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11點的事了
之所以會這麼晚到家是因為或許大夥能存活下來實在是太興奮了!
中午吃完便當後,還堅持一定要去後壁湖漁港吃有名的輝哥生魚片
光是等位子再加上菜時間就等了快一個多小時
因此離開墾丁時已經下午四點了
也抱歉娃娃她們約我吃飯順便幫我慶生,可惜我十點才到台北,沒辦法赴約!
不過她們似乎也不曉得到底發生什麼事就是了,哈哈哈哈!
今年的生日雖然不同往年有一群人幫我慶生
但絕對會成為我人生中最特別且難忘的一個生日
雖然只是個小驚魂,但說真的,如果稍微大意點,還是隨時有可能會送命的
真的能深刻體會海難的恐怖,如果沒有個東西抓著漂流,最多大概30分鐘就會溺死了
平安真的是最重要的!
也感謝許多關心我的親朋好友
在新聞出來不久後,就透過LINE、簡訊,或者是問我老媽來詢問我的狀況
話說本來我老媽還不是很緊張,結果太多人打電話給她害她也不自覺的緊張起來
才趕快發了個簡訊關心我一下,哈!
另外也要感謝這次墾丁南灣附近的民間商家
漁船、水上摩托車、氣墊船等等,只要能出海的,通通派出來拚命救人
聽說水上摩托車還因為觸礁操壞了好幾台,希望政府能提供相對的補助及讚許
畢竟這次天氣變化速度快,措手不及或許情有可原
但救難人力不足、海域不夠熟悉、應變及配套措施成效不彰等等的缺失
絕對是要用心檢討改進的
若不是這次附近的商家奮不顧身的投入救援工作
肯定會有更多人出意外,而我應該也會被沖往更遠的外海
有朋友跟我說
2005年報名日月潭泳渡,兩度因卡努颱風及龍王颱風延期最後停辦時
就是在警告我不要去參加這樣的活動
結果我第一次成功的長泳就遇上這種事情,這是第二次的警告
如果再一次,這次肯定會死在海上!
「哈哈哈!我可是海賊耶!死在海上很正常呀!不過我希望是戰死,而不是溺死。」
我其實不相信這是種詛咒,因為我對大海有股嚮往
哪能那麼輕易就死掉!我可是還有好多想做的事還沒完成呢!
最後,不免俗的
既然是生日,當然還是要來許一下今年27歲的願望
NO.1
經過這次的事件,如果還不許下大家都健康平安的願望,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
更何況,生日當天就已經幫我兌現了呢!
NO.2
希望身邊能出現生命中值得守護一輩子的女孩
雖然我的經濟狀況根本沒準備好
但反而越是這樣,我越期待可以出現一個願意跟我同甘共苦的女孩子
儘管我光是從去年生日到今年生日之間的桃花就比我過去26年加起來還要多
不過似乎單身的生活過得越久,就更清楚自己未來要的是什麼
因此不會再像過去一樣單純的想要體驗愛情
現在的我,比較偏向於去找到一個可以讓我未來藍圖順利運作的女孩子
只要在我想像中這女生會讓我的未來運作得稍微有點不順暢
我可能就不會勇敢的踏出那一步!
而現階段,能提升自己擁有這女孩的機會,就是好好的投資自己了
NO.3
不用說,還是這個,夢想成真
話說去年的我算是走在夢想的道路中
還在日本牛角與一群剛認識不久的朋友一同慶生
今年的我算是已經看到夢想的大門,準備要去敲敲看了
但我卻也差點死在墾丁南灣的海邊
儘管我的音樂因為我個人的怠惰及能力不足
比我預期中晚了又快一年的時間
但說真的,對於這其中的進步驚訝最多的人,也還是我自己
不說別人絕對沒有辦法想像,剛退伍時的我還是抓不到調性的人
現在我已經可以獨立完成一首還算完整的歌了
畢竟這過程中有太多的困難及瓶頸我沒有辦法跟任何人說明
也沒有人懂得我到底是想要做出什麼樣的效果
我只能自己不斷地嘗試,常常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後
經歷了「見山是山,見山不是山,見山還是山」的歷程後
彷彿回到了原點,作品上也沒多大的變動
但實際上我的能力又重新進化了一次
之後又會再不斷地循環,也不斷的發生
我還會更強,這點我很清楚
只是時間不等人,差不多該出山了
這次真的是磨拳擦掌準備出擊了
台灣市場不要我,我就去大陸市場
除非全部被打槍,否則我沒那麼容易死心的!
就算歌能順利賣出去,這都還不算是夢想成真
這只能算是夢想成真的第一步,或許,也是悲慘生活的開始
不過光是這樣我就已經覺得我人生沒有遺憾了
未來是成是敗我都能坦然面對
至少我嘗試過了,也甘心了
不要這麼容易就想放棄,就像我說的
追不到的夢想,換個夢不就得了
為自己的人生鮮艷上色,先把愛塗上喜歡的顏色
笑一個吧!功成名就不是目的,讓自己快樂快樂這才叫做意義
by Jay Chou-稻香(2008)
最近對於這段歌詞真的非常有感觸
總覺得,人生,其實也不過就是這個樣子
追夢,也不是真的想要功成名就,只是想要獲得快樂而已
失敗了,就換個夢繼續追,這就是我自認為最有意義的事情
反正只要我還活著!有什麼好怕的,不是嗎?
最後附上另一位同行大姐的墾丁南灣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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