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4日
S说有半个月,可我却总觉得在这里生活了很久,我不知道为什么。还有几个小时又是新的一天,可以说是一个开始,也可以说是结束,或早或晚,毕竟是近了一点。
他们说我反常,其实自己和他们一样,总是弄不清楚怎么样是一种常态,可能我们都错了。
我利用本应该郁闷至极的时间和小阿姨信息,说的东西很抽象,却让我有种接触潘多拉盒子一样的快乐,那是一种释放。
我开始有想怀念的东西,这是值得高兴的,我想起了些什么,那是我一直极力想留下,却又总被我丢下的。因为恐惧,我怕心里的恶魔又被吞噬,那就意味着我又回到了起点,不同的是,一身的糟粕。
所以,我把回忆封锁在某一个特定的位置上,尽力维持它的原状,像一个史师。
很多东西不用去刻意的记载,印记赤裸裸的证明了它的存在,在阳光下晃的刺眼而眩晕,这就是“殇痕”。
没有荡气回肠,什么都没有。
大部分时间我是在混沌中度过的,那是在很久以后和今天我才知道的,我总是竭力去想当时的我是怎样的一种状态,奇怪的是,任凭我怎么努力仍然毫无结果。
其实我和你们一样惊诧,也许多疑的蛇更加的胆战心惊,可我不知道该怎样的伪装,是的,我一直努力,可却一直失败的很,好象注定的蹩脚演员。可是往往真实就是这样的被掩盖,悄无声息的。
我在等待,其实从第一天我就在等待。每天的日出,日落,星起,星灭,轮回,等啊等,好在等的前面还有数不尽的等。
如果不是这些我真的后悔了的蜿蜒沟壑提醒着我这一切的真实,我想我会一直小心翼翼的编织着这个童话,可惜,被我玷污了,对不起,那曾经的安徒生。
就这样一直跌跌撞撞的走着,懵懂着,我想我是害怕最终的结局的,可我却在寻找,矛盾把我引到这条不归路。所以,我那天把自己比喻成宁死不屈的革命烈士,是的,这次,我好象格外的勇敢,因为我的视死如归。
人们常说,如果连死都不怕的人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我觉得不是这样的,我就怕着,而且深深的,甚至让我作呕。
自恋的人从没喜欢过自己。
我们一样奇怪,不同的是,一个是身临其境,一个是看客。精彩么?
总觉得是在飘着,我喜欢飘这个字眼,年轻的时候就做作的只称乱世佳人为飘,所以我也在飘。
这是我的宣泄,呐喊,无声的。呵呵,鲁迅,我又糟蹋了神圣的东西。
一切都是重复,这是我重复了很多次的话。
其实我知道,我早就知道,可惜不善于欺骗的我就这样一直骗着自己,一步步的,愈演愈烈,收不了手。所以我选择了其他的痛来掩盖心里的痛,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欲盖弥彰。
浮木,我努力的抓着这跟救不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好象结果真的是我期待的,呵呵,我又开始自嘲了。
你在什么位置,我又在哪个角落,导演是你还是我。
没几秒了,这个统计的单位我并不喜欢,步步紧逼,谁都不喜欢。
想起小时候,盼望着喜欢的动画片时,就会紧盯着那与一切无关的秒针,以为那样时间就会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也许一切都不同了,可秒针仍是那样滴答着。
我想我是穷凶极恶了。
我把曾经和今天的种种做为奠基石,我又把自己置身在华丽的泡沫中。此时此刻,我的语言我的文字显得那样的匮乏而又苍白。
终于,我就在这样的浑浑噩噩中把自己扭曲了,然后又彻底的丢了。
意外的,我知道那天也是一个人的生日,记得几年前的那一天,也是个奇怪的日子,是我逃脱不掉,还是我又转了回来,无从得知。可以肯定的是,虚假的东西我却让我有了最真实的感受。
我不会的,从开始的时候就告诉了你,可是你没有信,或者是你忘记了,其实我从没有欺骗过你。所以我本以为麻木的神经却又被刺痛,慢慢的,会失去了知觉。也许那天,我们都可以归零。只是空白却掩饰不了它的破败不堪,有些岁月的东西是没办法一样抹杀的铁证,也许你和我都想去销毁,可是,烙上去了,就很难磨灭了,因为真的痛过,而且嘶嘶作响。让我闻到了血腥。
11月10日
已经三天了,时间在戏谑着我的支撑,我不知道还能煎熬多久,自己还能承受多少。
让自己忙碌而有空白,如果一点的震动就会残忍的撕扯着我的神经,很多疑问我已经没有办法回答了。
刻意的走过每个曾经熟悉而有陌生的地方,好象你在,其实那一刻,我比谁都清楚,你是真的不在的,矛盾的强迫自己接受你身边的她,让自己假装的潇洒。
用自己的方式。
我想触碰那个盒子,也许不真实的感觉才是时间的杀手。
十 一百 一千
像一个千年的干尸,层层的包裹,死了的是躯体,还是我扼杀的灵魂。
11月23日
还有几分钟又是新的一天。时间的流失让我无法判断自己的意愿。
应该已经习惯了的。
等来等去的结果也许只是个电话,或者没有任何温度的回答,梦游在三界之间,或许我的一生都是这样的度过。
这个时候,我是格外的清醒,说着没有一点价值的废话。
从715回来的路上,一个曾经破败不堪的地方种了几棵树,又摆了一座假山,上面用鲜红的字体雕刻着“天涯”两个字,触目惊心,格格不入。
忘记在这条路上来来回回多少次,似乎每天都是相同的,日益的变化却正在我所谓的相同中真实的改变了,你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或许我在等,等你给我个结果,等时间给我的答案。
一切的焦躁不安被空洞的虚无所掩盖着,当被揭开的一刹那,会是我的决堤,还是你的幸灾乐祸。
朱自清的《背影》,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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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让我坚信生活的美好,让我始终认为好人会有好的归宿。
请叫我孩子。
我用鲜血祭奠了我们的感情,就别再让泪水洗涤你给我的伤痕。
11月29日
全世界的人似乎都睡着了,我找不到一个和我一样喜欢在夜里游荡的同类。
洪水和地震哪个更可怕。
我在找一个出口,因为不知道囚困的代价是什么,
其实我很想找个人说话,我想问他,知不知道我在做些什么,又是为了什么。
总是沉迷在自己精心编织的茧里,残忍的去体味固执的美好,我天真的以为或许有人会和我一样,却总在很久以后才发现,让我刻骨铭心的是别人的忘记。
所以,我还是没找到出口。
迷茫了。
该走向哪里,该离开什么。
就这样走走停停,跌跌撞撞的,碰到了你,我以为会是个终结。
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固执的坚持着,我只想去守护着最后的美好,可当自己去走近的时候才发现那暗藏的糟粕。
我就是这样矛盾的苟延残喘着,深知自己是个没有任何意义的个体,好象尘埃,却不及他的轻盈。
一种熟悉的味道,那一直是我的蛊惑,让我欲罢不能,拼命的汲取来维持生命。
你知道么?
如果去靠近的话,所有属于你的骄傲就都被你甩在了身后,那时候无论是天使还是恶魔都会觉得你一文不值。
呵呵,无病呻吟。
我在长大,像先天不足的孩子。
树和婷邀我出去,每次的酒精麻醉都会让三个女人在午夜放肆的笑着,哭着,忘我的交谈。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这剩余的也就是这样度过了,可是每次的清醒总让我恍惚的发虚。
我更真实的意识到:
我从来都没真实的活着过。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虚荣的人,因为虚无的东西更能让我觉得真实与它的价值。
于是我就这样漂浮不定的展转在天使与恶魔之间,
每当遇到种种奇怪的果实,我问自己这是不是你想要的,可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有时候拿在了手里,没有欢欣,更多是心痛。
当激情荡然无存,当年轻已悄然远逝,我又问自己,你想要的是什么。
也许我想飞的更高,也许我想追求最初的遗憾,
可是我越来越意识到,我想要是宁静的祥和,波澜不惊。
动荡的颠簸,让我尝尽了一生的辛酸,
于是,终于在这一年的冬天,让我明白了自己的路在哪里。
我曾用血揉在骨子里去温婉的面对你,种种的隐忍不是你拿捏住我的不二法门,而是因为我想去维系我们的感情,所以我把你的轻狂与任性秋风化雨,润物无声。
也许我们都忽略了,恶魔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折翼的囚鸟,她也在等待寒冬的初雪,雕琢自己羽毛编织成翅膀,在悬崖的峭壁上盘旋,我一直坚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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