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手指触摸到键盘,我的思维似乎还停留在原来的地方。
莲蓬头里穿出哗哗的水声,习惯的点燃指间的袅娜,今天,我没有听布列瑟浓,而是选择了亲爱的不要离开我,呵呵,就当我是无声的自嘲吧。
总是这样的担心,总是这样的疑问,总是无谓的牺牲。
知道会有她,或者是她,又或者是她,也知道我也是个她。
人是个印随的动物,感觉的傀儡,为了迎合这种所谓的感觉,我做了不知道还是不是自己的自己,也许这就是我,水一样的我,没形状,没硬度,只有可塑的变化,我是这无形的水,你是那不可改变的容器,让自己尽可能的沸腾,快要溢出,让我想起很喜欢的一个词:倾泻。
我把感情比做倾泻的液体,澎湃的宛若瀑布,无声的好似涧水。
冲刷着灵魂,洗涤着我的记忆,把本想留下的淹没一干二净,拼命想挥去的却日渐清晰。
我想我又开始胡言乱语了,他不明白,我解释的糊涂。
就是这样,总是这样。
GL的种种,让我忘记了还有爱的勇气。
我在呐喊,我在心里呐喊,呐喊震荡着我的心灵。
对,就是震荡,也可以说是震撼,重重的鼓点撞击着耳膜。
很多人不相信一见钟情,我也不相信,因为我认为根本就没有爱情,那是个与我没有一点关系的词语。
凌晨1:00,我是这个时候出生的,成了精的。
凌晨1:00。MAX的一个角落,像一只老鼠,躲过了满世界的人的追打,安静的体味你带给我的嘈杂。
酒精把自己淹个半死,谗嘴的我,偷吃了的耗子,对酒,对你。
我是清醒的,可我却把酒精当做了自己放肆的借口,上演着拙劣滑稽的剧目,你那样空洞的看着我,好象我是好多小丑中的一个。
也许是我实在是个糟糕的演员,让你对我产生了兴趣。
又或者是我的喷出的酒精挥发体也迷醉了你。
让我每天都能听到熟悉的洗澡的水声。
好多时候,我总是产生种错觉,似乎在哪里也曾经有这样熟悉的一幕。
身边游走的人们,也是这样来来往往,短暂的停留,眼前的人啊,你又能在我身边停留多久。
看,我又开始嘲笑自己了。
这是自卑,还是对现实的感知。
世人总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我总觉得女人的善变是为了迎合那飘忽不定的男人们。
昨天夜里,疲惫不堪的我得不到他丝毫的心疼,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责怪,没有任何生物感受到我的心在滴血。
昏昏沉沉的迎来了久违的阳光,
“你真的没有一点心疼我么。”
“恩”
好多语言都凝练的干干净净。
接着是片刻的沉默,
再后来,是我坐在这里体味别样的孤独与凄凉。
很多时候,我问自己这是不是我要的生活,我知道,没有人能回答我,当我给自己找到答案。我也被这答案折磨的遍体鳞伤了。只是手执鞭子的人是我自己。
人是动物,动物中有个雏形般畜生的我。
我的思维又开始飘忽不定了。
豹纹,霓虹,黝黑的身影,形影不离。
那是我想要的却又一辈子都得不到的。
受困思念。
白色的现代里,雨中的夜,尾随。
我一直不曾让自己离开过你,人在天涯,心在哪里。
混沌的包围中,挣扎着寻找那未知的出口,很可能我永远都找不到,我却为了这个过程耗尽了苟延残喘的生命。
绝望的时候,我总是对自己说,如果有来世,如果有。
抛向了云端的时候,气流终将把我甩到地狱。
我的心想要去流浪,我的人还在原来的地方。
自私的,你是自私的。
10月25日
我们搬家了,他总说这里冷,其实寒冷与火热往往总是一念之间,想起很久以前看的一部小说,大概的内容已经记不太清楚,只是一味的喜欢那个名字《冰与火的缠绵》
有他的地方,哪里都可以称之为一个叫“家”的东西,我弄不清楚那些路灯下的丽影双双是不是也上演着和我们一样的戏码,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迷惘着我的糊涂。
一次在电视里看到小时候耳熟能详的《圣斗士星失》,也许那是我喜欢希腊神话的渊源起始。
潘多拉的魔盒,是人的心魔,还是魔鬼的心。
很多很多个轮回,让我从冷漠到默许,这是个过程,也是段经历。
最唯美的外表总是包裹在邪恶的驱使下,很多时候我都是知道的,可告诉自己我只是轻轻剥掉了外壳。
可我还是坠落了,不能说我无法自拔,准确的说是我自愿的走的更远,落的更深,然后强迫自己忘记来时的路,我想,就算以后我还记得,我也会把那出口尘封。
浮木 跌跌撞撞 欲盖弥彰 孩提的时候,我们喜欢吃糖,喜欢的不得了,那是很多从孩子成长为大人后不能理解的事,就好比很多而立的人们怀念所谓的童年,可那时候的我们却不知道童年为何物。
不只一件事,一样东西,或者说是一个人,大多的时候我们是看的清楚的,却违背着初衷,背道而驰,越走越远,不知归路。
我一层层的剥着,一点点的触碰着。我想我上瘾了。记忆中有这样一部电影,后来被禁播了。很多被喜欢的东西都被禁止之后,人们开始疯狂的怀念,想尽一切重现出来。
反映的真切不如感觉的真实。
禁果和蛇,他好比那窥视禁果的他,我好比愿意与之共被判罚的我。
每天每天,每夜每夜,每每的他,静静的我。燥狂的隐藏着黎明前的破晓。
我知道我没有办法阻止,就好象沙漠中的苍蝇,如果存在的话。
昨天这个时候,他们的谈话让我知道很多我情愿不知道却好想知道的种种。
那一年的选择,是因为那个熟悉而有陌生,陌生却逼的我熟悉的女人。
我自愧不如,所以我不曾奢望,不能代替,只能共舞。
早就知道自己是矛盾的合体,如果说我怯弱,可怎么会有勇气打开那潘多拉的魔盒。
写到这里,我想做个插曲,原因是这样的,盒子里突然蹦出个魔鬼,熟悉的魔鬼,狰狞的咆哮着,熟悉,恩,我是熟悉的。
好,我们继续体味我今天的里程。
如果说我是布莱特般的勇士。为什么我会恐惧,原谅我说不出我害怕的东西。因为我真的没办法让它呈现的具体,很多很多,多的就算遏止了呼吸,仍然瞳孔会无限制的放大。
相关的人问了我一个问题,我是否能接受所有从盒子里飞出的狼籍,无休止的不可撤消。
答案是这个人不知道的,是我在里程中一步步的验证的。
于是,我纵身翻越到其中,我说过,我没本事去代替,我只能共舞。也许最后他不想知道结果就把一切都扼杀在命运里,本就是他操控的东西当然由他来主宰一切,包括我,包括我的路。
在此很久的以前,不同的人或认真或调侃我的命短。我不是圣人,也会害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拥有的更多,而使这害怕比大多的人来的更多。也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一直反复着自己的方式来掩盖这一切,让他们看来我是个糟蹋生命的人。
我的梦比别人多,因为我把梦当做我活的一部分,所以我总是真实的记得别人的忘记。
就是我的一天当两天过的诠释。
很小时候的梦:周围的一切都慢慢的扩散,越来越远,我拼命的想抓住我身边的东西,却什么都没有,任我怎么样的努力都喊不出声音,好象真的把我甩出了人界,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体味到什么是恐惧。
满身的汗水结束了这个梦。
文字是表达不了虚拟的感觉的。尽管我挖空了单词库,组合的句子仍然生涩而又单调。
可这不影响什么,因为共鸣的只有自己,所以支离破碎的点滴就已经足够了。
相关的人和他都怀疑着,我怎样的解释与表达都没意义,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于是每天的某个时刻,我都在感受那个梦境般的恐惧。
讽刺的是,最真实的东西往往是靠虚无的东西来表现。
到这里,我不得不提到它了。它的名字是个炮烙般的东西,起码对我来说是这样的,所以我还是把它代用为盒子吧,那个潘多拉的魔盒。
我关不上它,所以我也飞了进去,只能这样。
上天入地,都是你,咫尺天涯,天涯咫尺,一线。
盒子每天大概开一次,幸运的若到了三年,那就是三年*3次。
那年很流行一个神奇的瘸子的歌,我没有钱,我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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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我曾做了个重大的抉择,重要的选择变成了抉择,自然有它这样转变的道理。抉择之后,就是我现在,此刻的样子。
有人说对,也有人说错,对与错都好,下辈子都弄不明白的事,我又怎么解释给相关的人听。
他打开盒子的时候是怎样的心理,无奈还是空白,我不知道,因为不能代替,所以我更没有知道的权利,多么的希望他会再次丢开它,就像那年他为了她,呵呵,不要脸了不是。
Z在我逃亡的地方被放逐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想要的,因为他的原因,我没有任何的波澜,虚荣的东西统统被盒子吸附走了。
每一秒我都悉心的呵护着,就像步入衰老的饕餮。
我问相关的人,你们要我接受的是什么,结果是我早知道的最不想知道的结果。
别再问我了,这条不归路我一直在走着不是么,尽管是踉跄的,但却没有停止过。
他要的是什么,我能有的都可以给你,多么的滑稽,廉价的主体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呢。
比酒精还迷醉的盒子,他的选择,不管是怎么样的选择,可这毕竟是结果。
于是我沦陷了,被气流推进了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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