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經過那晚之後,我可以重新開始,可以不再為她流淚,可以.......
上週六,母親節前夕,體驗了第一次在花蓮的夜生活。以往的週六晚上,是和朋友們喝茶度過的。常去喝茶的那間茶舖,有位員工是婆,對其中一位朋友兔子深感興趣,為了讓這兩位有機會認識,喝茶喝到一半就轉移陣地,到一間朋友們常去的卡拉OK店喝酒唱歌。
晚上八時許,客人還不算太多。原本以為這卡拉OK店是那種給上了年紀的客人唱歌的地方,進入店裡後才發現,雖然沒有夜店的新潮和吵雜,但也沒有想像中的古板,裡面有個小舞台。
「怎麼不點歌?」朋友們傳閱歌譜並填寫歌單,此時開始傳來一陣五音不全的歌聲,別桌的開始上台演唱了。「我討厭拿麥克風!」這是我的真心話,所以跟朋友去唱歌,我總是在當分母。
雖然歌聲荒腔走板、五音不全,但那些畢竟都是情歌和描述失戀的歌。聽著聽著,幾杯黃湯下肚的我,突然莫名其妙的流眼淚,「心情不好果然容易醉啊....」我越喝越多,直到開始有點頭暈。或許因為酒喝多了,也不想再悶著了,開始跟坐在旁邊的朋友說我撐的很累很累,接著,在所有認識與不認識的朋友面前,趴在桌上放聲大哭一場,把所有在感情上的不如意和在異鄉工作的寂寞一次宣洩。
「碼的!什麼為了愛的人...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工作...真是蠢到極點!你白痴啊!」「全是狗屁!人家完全不領情啊!我以後再也不會這麼幹了!」「王八蛋!就算要這樣做也要為了一個愛我的人啊!」我邊哭邊在心底咒罵自己,要是真罵出聲一定被當成在發酒瘋,我酒品才沒這麼差。
發洩完以後,心裡果真好多了。朋友看我平靜了點,她說,我是個上進的人,目前正在一步步的往上爬,不用怕找不到合適的人。只是我心想,就算現在找到了那又如何?對方也不會是我現在想要的那個人。當然我也不忘觀察兔子跟女主角的互動,只見她們兩人越坐越近,還不時眉目傳情,我想這下應該有譜了吧!
這間店的老闆娘和我朋友認識了十多年,聽了老闆娘和朋友說的一些話以後,當下我告訴自己,我一定可以重新開始,一定可以過的很快樂,不會再為她掉眼淚。大哭一場發洩過後的我,真的這麼感覺。
只是剛剛和她在即時通上的口角,以及電話中她不帶感情的一字一句,又讓我難過了起來。説過不為她哭的,但失敗了。唯一值得高興的是,縮短了難過和流淚的時間。
我跟她之間,存在著一道永遠無法彌補的裂痕,這就是現實。而現實總是殘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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