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為什麼……」佐助在床上不安的翻著,吵醒了在一旁熟睡的櫻。
「為什麼……哥……你說阿…..為什麼……哥!!」佐助嘶聲力竭的大吼,聲音大到讓自己都醒了,一睜眼,便對上櫻擔心的目光。
「你沒事吧?」櫻下床拿起面紙擦拭佐助額上的冷汗,佐助伸手接了過去。
「沒事。」佐助沉澱著自己過於激動的情緒,試著把急促的呼吸調回平穩。
「又夢到鼬了?」櫻倒了杯涼水給佐助,緩和他的心緒。住在一起這麼久,她當然知道佐助會不時的夢到鼬,而每次夢到鼬的情況不外乎是訴說著自己的疑問,這些他不會表現在日常生活中,也就進而顯現在夢中。
「嗯。」這是第幾次做這個夢了,佐助不清楚,那夜的殺人殘象,如同烙印般深深的刻在佐助的腦中,揮之不去,每每夜夢時分,那份刻骨銘心的刺痛便在心頭縈繞。
「有沒有想過要放棄?」櫻問,看似無心,但她卻是打從心底的希望佐助能不要再想著報仇的事。
「沒有」佐助果斷的否定,他厭惡和櫻討論這個話題,因為櫻總是要他放棄「妳很明白這是我唯一的生存目標。」
「那如果你真的如願報了仇之後你要幹麻?你的人生不可能那麼剛好就在你殺了鼬之後就結束了」櫻直接的點破其中的盲點「接下來的日子你有想過,你有沒有考慮過?」
佐助心中的怒火被櫻挑起「沒有?」佐助惡狠狠的大吼,櫻說出他的空虛令他感到極大的痛苦,而這份痛苦也使佐助原本壓抑在心中對櫻的愛意一併爆發出來。他粗暴的捉住櫻的肩頭,把她推到在床上,沒看過佐助暴走的櫻被恐懼所攫,動彈不得,任由佐助對她上下其手。
寫到這裡……我突然有種很想死的感覺,而且我覺得很對不起我的父母。天阿,爸、媽,你們花了十四年辛苦養大的女兒在寫十八禁的東西,若他們知道了肯定會想要把我塞回去……而且現在是英文課……英文老師正好講到give+人+東西&give+東西+to+人……我離題了,抱歉,和各位讀者說,接下來是激H鏡頭(?)不適者請不要往下。
By飛羽
佐助將櫻的衣服撕裂,並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俐落的解下,眼神落到被黑色網衣所包裹的渾圓,令佐助為之口乾舌燥。及刻將大手覆上用力的揉捏。痛楚讓櫻從經下中醒了過來,掙扎著:「不要,佐助,住手……」雙手推拒著欺壓在她身上的佐助。
「要不要由不得妳。」絲毫不理會櫻無力的拒絕,逕自開始了動作。
佐助的手在櫻柔軟潔白的身軀上恣意的遊走、輕撫,不時的在她粉紅色的蓓蕾上重重點弄。看到櫻紅潤透水的小嘴還痛苦的嚷著不要,佐助便將他的唇堵了上去,撬開她的貝齒,掠奪她口中的芬芳,櫻的舌不斷的閃躲佐助霸道的侵入,但佐助卻強迫她與他交纏,來不及吞嚥的津液不斷沿著嘴角流出,直到櫻漸漸覺得缺氧,佐助才肯放過被他啃咬不已、紅腫不堪的唇,臉上部滿紅潮的櫻喘著氣,吸取在他們身邊緩緩升溫的空氣。
猛然的,佐助的臉湊到櫻的耳邊,舔弄她細緻圓滑的耳珠,低語道:「接下來,妳就只需要叫就好了。」
櫻不可置信的瞪著眼前邪魅如惡魔的人,不敢相信這個人就是佐助。在此同時,佐助的手握著她一邊飽滿有形的酥胸,另一邊則被佐助的嘴含弄吞吐,舌頭在上面不斷的畫著圈有斷斷續續的輕咬著,剩下的手也沒閒著,在櫻的私處來回撫弄,卻不進入,惹的櫻顫慄連連。
佐住在櫻的耳際邊呼著熱氣,咬著她白皙柔嫩的頸子,留下了象徵主權的印痕,沿著此一路向下,在她嫣紅燥熱的嬌軀上部滿吻痕,形成瑰麗圖騰。
「佐助……拜託……你……冷靜一點……」櫻被情慾衝擊的無法將字句連貫,但還是咬牙說出這句話。
「要我冷靜?」佐助邪笑「我一直都很冷靜。」語畢,便將他在秘穴外挑逗的手伸入一支,緩緩抽插。
「阿……痛……」櫻倒抽了一口氣,對於初經人事的她,這樣就足以令她痛呼。
「妳放心,我不會讓妳太難過的。」才說著,又增加了手指的數量「我會讓妳要我的。」
「嗯……阿……」櫻的口中吐出令人羞恥的聲音,她一聽到便緊咬著自己的嘴唇,試圖掩蓋住,卻只是把它化為濃濃的鼻音。
「很好聽吶,何必勉強自己呢?妳看,妳都濕了。」手牽起在穴口的蜜液,黏膩的化不開,佐助的頭探下去品嘗,靈活的舌藉此進入他的花徑翻攪「很甜呢,妳應該嚐嚐看。」不給櫻反駁的機會,佐助的唇就以覆在櫻的櫻桃小嘴上,將口中的汁液強灌進去。
「咳……咳咳……」佐助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櫻咳嗽不止,被愛慾衝昏頭的櫻雙眼開始矇矓,酡紅的雙頰顯的更加誘人。
看著陷入情慾無法自拔的櫻,嘴角勾出一抹俊笑,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想要了吧!說阿,說了我就給妳。」佐助自櫻的背脊由上而下的畫過,惹的她又是一陣顫抖。
櫻露出歡愉又痛苦的神色,但她依舊咬著雙唇,不肯說出佐助想聽的話,想藉由疼痛來保持自己的理智,佐助看到她對自己說的話所做的反應,不滿的說:「真倔強。」不過,這樣才夠格做我的女人。
佐助將自己的壯碩抵在櫻的穴口,緩慢的淺淺抽送,手在她的敏感點上大力按壓,舌不斷的舔嚐她柔美體香的蜜甜。
「如何?想要了嗎?」佐助惡質故意的問。
櫻閉上雙眼,想忘卻在體內不斷蠢動的熱浪,但身替機能卻違背意志的迎合著佐助的節奏,甚至還想要引導進入,身子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向上一弓,隨後便像力氣被抽走似的癱在床上。
「承認吧,妳已經到極限了」佐助看著身下人心口不一的做法,搖了搖頭「其實很簡單的,就說一句要我,不然我也可以退而求其次,說愛我也行。」
「我……我……」
佐助暗耐不住下腹慾望的騷動,直接衝刺了進去。
「阿──」櫻大叫,落花般的血跡沿著大腿內側流下,滴落染紅了潔白的被單。
佐助和櫻的位置剛好讓雙方的眼神交會,佐助生理上的反應停不下來,加快速度的在櫻的體內來回,她在他眼中看到的情緒不只是慾望,還有不捨、難過跟孤單,櫻的眼匡中頓時盈滿了淚水,透明的淚沿著櫻的臉龐滑落。她哭,她為佐助哭,也為自己哭,她知道佐助不會哭也不能哭,所以……她幫他。
佐助不解於櫻的淚,那些淚不停的刺痛著佐助的心,她難過,他也難過,和以往佐助所看到的眼淚有著不同個感受,是種他陌生的感受。
在陣陣激烈的衝刺後,一道急速的暖流在櫻的體內擴散,將兩人帶到了純然的巔峰。
不如情人激情後的擁抱,他將她的碩大抽離後旋即起身下床,背對著櫻。櫻望讓她孤寂的背影,原本未止住的淚水流的更兇了,她衝過去從背後抱住佐助「我不會離開你的,佐助,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永遠……」
溼熱的淚滴滴落在佐助厚實的肩膀上,口中說著永恆的誓言。
這不會只是我的誓言,這會是我們兩個共同的誓言。
***閒聊分隔線***
飛羽第一次寫H
傷眼抱歉~~
我知道很莫名奇妙
其實我當初在架構文章的時候真的沒有想到要寫H
只是寫著寫著就把H寫下去了
我也覺得亂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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