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在樹林中迅速的飛躍,他無法相信,卻無從掩蓋剛剛所看到的事實。在他的記憶中,一直以為所有的事物都如表面上看來美好,但在今天卻徹底的體悟到了並非如此。
大家都活在建立起來的美好中,而夢醒則是最大的惡夢。如今,他醒了,他將不再沉睡。
「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嗎?」一個如銀鈴般悅耳的女聲自身後傳入大蛇丸耳中,大蛇丸停下,滿臉緊戒的釋出殺氣。
「哎呀,何必這麼嚴肅呢?放鬆一點嘛。」女孩笑著走到大蛇丸的面前,她有著一頭長及至腰的黑髮,黑白分明的盷瞑令人感到虛幻,粉嫩白淨的雙頰上有著紅撲撲的漂亮色澤,女孩把臉湊近他「別總是板著一張臉,笑一下啦,大蛇丸。」
「妳調查我又跟蹤我?」大蛇丸瞇起雙眼打量眼前這個年紀莫約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孩,心想她有能力跟在自己身後而自己絲毫未察覺,那她的實力一定不容小覬。
「你可沒資格說我喔!你自己也不差」她語帶笑意的指正他,把自己的手放在背後,繞道大蛇丸身後,作出令人摸不著頭緒的自我介紹「我呢,叫做神谷玥,和你一樣是知道真相的人。」
「你還是調查我。」大蛇丸緊咬著這點不放。
「欸,你很死腦筋耶,再怎麼說你也是’’三忍’’之一好嗎?這根本就不用調查。」玥還是一副沒啥認真的模樣。
「哼。」最好是,大蛇丸在心中冷笑,我除非頭斷了才會相信妳的鬼話。
「覺得真相很不堪嗎?覺得事情不該是這樣嗎?不是我說你阿,但是人是不能活在虛假中的。」彷彿看透了大蛇丸的心思,說出他心中的話。
風大,月無光,點點寒星照不亮夜黑全景,瑟瑟瀟風吹不走痛徹心扉。
「人一直都是這麼自私的,要分,也只能分說法好不好聽而已,美其名曰就是為著美好的未來而努力,但其實也不過就是希冀自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我也有想要的東西」說到這裡時,玥的眼中閃爍著莫名激動的光芒「我希望在未來能夠只有一個權力的中心點,如此多亂交雜的眾多勢力只會分崩離析而已,一點用處也沒有,如果將它集中成一個不會分裂的權力中心,就不會有惡性競爭了。所以,我需要力量。」
大蛇丸聽著一個年齡比自己還小的女孩說著似乎可行的夢想藍圖,原先他只認為這個想法單純的愚蠢,但玥她卻提出許多慎密的說法以及計畫,也包括古代最強兵器──尾獸。
「我組成了一個組織──曉,主要是搜尋分散在各地的尾獸,如果能完全的收集、利用與發揮的話,勢必就能有個毫無爭執的理想世界。」玥似乎頗有抱負的說「如何,想不想加入我?」
大蛇丸玩味性的看著玥,挑眉「我的能力有強到足以讓妳賞識,還真是令我受寵驚呢!」
「不謝」玥的唇邊樣起一抹甜美的笑「有實力的人才能掌控一切,弱肉強食是自古不變的道理,那你到底要不要加入我?」
「我考慮看看」沒給她正確的時間,反而巧妙的拖延「反正……妳有的是時間嘛。」
玥側頭一想,還是不要給他太多的壓力「這倒也是」她點頭稱是,眼中卻閃動著狡黠的光芒「我這幾天都會在這裡,大約會待上半個月左右,到時候,你可要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旋身,即離,變成一抹消失在無盡暗夜中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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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木葉繁榮的街道上,即使現在已經夜過三更,仍是聲色不斷,窗牖間透著淫糜的聲光酒色,越夜則更顯糜爛,一個熟悉的人影朝著大蛇丸醉茫茫的走來。
「大蛇丸,來阿,我們去喝酒……喝酒…….」自來也搖搖晃晃、步履蹣跚的在街上漫步,一見到大蛇丸便過去,整個人癱在他身上。
「你已經醉了。」大蛇丸平靜直接的說出實話,他已經習慣自來也一天到晚腦中就只有女人和酒了,有次他還看到他在戰場上和敵人搭訕起來,只因為對方是個美女。看著自己單純的多年夥伴,剛剛內心的波濤都平緩了下來。
「如果有人派給你一個任務,要你去殺害身邊至親的人,你會怎麼作?」大蛇丸再莫名其妙的情況下和自來也一起到了酒館,對他提出了問題。
「那就不要接這個任務阿,這麼簡單的問題大蛇丸你怎麼會想不出來呢?」自來也理所當然的說。
「你不會想要去找委託人嗎?」大蛇丸不解,他認為依照自來也的個性一定二話不說去找對方質問,結果卻不然。
「這要看情況」自來也……應該還在酒醉吧,居然能如此冷靜的回答這個問題,令大蛇丸不禁懷疑自來也喝醉的真實度「如果今天他要殺的人是你或綱手的話,我最多也只是警告你們而已,因為如果你們真的死了也只怪自己的能力不夠,沒有任何其他原因的,那如果是其他毫無能力還擊的,自然就另當別論了。」
真看不出這麼深奧的話會從你的嘴裡說出,大蛇丸不自覺的認為自己是否該重新檢視一下自己的多年夥伴。
「……欸欸,大蛇丸,我說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了……」
「什麼?」一頭霧水。
「我們接受任務,去殺人,然後賺取佣金,別人自然也可以來殺我們阿,在我們被殺時,我們會說他們的做法是錯的,然而,當我們做了相同的事之後,他們的想法也會和我們如出一徹,戰爭也是一樣的,不論是哪一方都只是在個說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是對的,因為這本來就不是對與錯的問題,唯一的差別就是你是站在哪個角度去評斷。」
不是聰明與否的問題,自來也只不過是比大蛇丸要更早明白這個道理。
輕晃著手中的酒杯,透明醇黃的精釀在杯中來回的激起漣漪,反哲的光線讓人目眩神迷。
「其實人不用活的那麼複雜啦……哈哈哈……及時行樂比較重要,你看,有女人有酒,多好,哈哈哈……」嚴肅的話題結束,自來也又恢復了本性,開始招女人。
大蛇丸露出了然於心的笑,看著眼前這個借酒裝瘋的傢伙,他想,他從來就沒醉過吧。
***閒聊分格線***
哈哈哈哈哈──(天:她瘋了
段考終於考完了──
我又可以光明正大的玩電腦啦(大心+灑小花
我們昨天是修業式
但是禮拜一還是要去上寒修(畫圈圈ing......
而且還是要上八節
有放沒放對我們而言根本就沒差嘛
唉~這就是可悲國中生的日子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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