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
這是某雪第一次寫啾特的兩對夫婦(咦)感覺還抓不到、還請各位多多包涵
也是認識(包括認識前)兩位寫啾特的台長後萌生出的文(羞)
總之大家笑一笑就好XDDD
文根存了有些時候,最近才拿出來寫完。
啊、這篇很不幸地還有下集...請等我出征完再奉上比較不會良心不安囧
以上我只是想說要看啾特果然還是要去....(伸手指連結然後再隨便亂指)
總之不會是我就對了謝謝大家(鞠躬)
總是會在下過雨之後習慣性的抬頭望著無邊無際的天空
然後想起她。
那天是禮拜二,從早上就一直下著滂沱大雨。
空氣沉悶的讓人不想呼吸。
植物觀察計畫暫停一天,所以昨晚熬夜做的報告用不到。
中午上完外堂課的時候被走廊上奔跑的笨蛋推了下,課本沉沒在積水的外走廊。
「我要殺了他。」
生氣的走回教室。
沒有在教室隨時放幾把刀真是人生一大失策。
那太可惜了不是?
所以那個在走廊上奔跑的笨蛋還是好好活在這世界上並且繼續在那狹窄空間奔跑著。
然後在放學走到鞋櫃的時候發現她的傘不見了。
今天是怎樣!
眼睛發出了熊熊的火焰,幾個打算跟她打招呼的男同學在看過那眼神之後就嚇的跑走了,雖然那些人不是第一次碰上這樣的情況。
沒有人告訴過她其實不需要刀,那樣的眼神就足以殺死人了。
在正式發火之前,意外地她找到了她的傘。
到此證實那天也不全是些令人生氣的事…
「妳拿到我的雨傘了。」
對方正要撐開傘的動作停在半空中,「什麼?」突然停止的手終究滑了下,“磞”的一聲傘面被撐開。
她的傘其實超好認,只要_______好吧,她不想多說些什麼。有時候一個動作總會比長串解釋的言語要來的清楚明瞭。
伸手指了指傘裡,對方順著她的手往那方向看
四個比巴掌大一點的漢字洋洋灑灑地橫越過眼前。
水藍色的傘面透著光,那是用麥克筆寫上去看起來卻像是毛筆般的字。
「有原…栞菜?」
她看著漢字正確無誤的唸出。
「那是我的名字。」
「字很漂亮。」
忽略了其實很好聽的嗓音。
因為羞恥加上想生氣卻又無法憤怒的無奈。
那是矢島的字跡。不過說了她也不會知道……
她拿過傘快速將之收齊,麥克筆寫上去的名字隨著傘面的皺折一同消失在傘布裡。
很好,那些字總算是在眼前消失了。
整理一下心情她打算重新面對那個拿錯她傘的人,人只要一生氣眼前人事物就什麼也看不清,抬起頭搜尋對方的眼睛,媽媽有說直視對方的眼誠懇的說話是會被原諒的,她是該為自己剛才搶過那把傘的行為道歉。
那雙眼,
算是得向上仰望的高度,其實也沒有高多少。
好吧、有一點。
直到現在,她才仔細看清楚傘面後的人制服上繡著兩槓亮銀。她是三槓。
是個不認識的學妹,
而且長的很漂亮。
「對不起呢…我的傘跟…」她看了下有原胸前繡上的學級槓,「嗯、跟學姊長的很像、不小心就拿錯了。但是,現在我的傘好像…」
她看起來一點也不著急,輕鬆地環視四周。
「嗯、不見了。」
句尾的音往上飄。
嗯…
不見了。
那現在該回她什麼?那是直述句吧…可是音調又好像疑問句…就這樣斷在那邊不覺得很奇怪嗎?
好像是在等她回話結果沒接上導致現在空白在那邊如果不去補上幾句話就會一直空著…
難道差隔一學年有這麼大的鴻溝?
「這樣的傘就算被偷了還是能很快的找回來吧…雖然很另類不過用途還滿好的。」
在有原煩惱是否隨意哼個聲音,像嗯或是哦、啊之類的…
學妹總算是接了句話停止了兩人間的空白。
只是她花了二十秒鐘才發現那是個稱讚,而且還是關於那把讓自己很困擾的傘。
明明在買回來的時候,傘上都附有專門寫名字的吊牌。拿起筆正要寫上名字的時候一旁坐著的矢島卻說那樣很麻煩、直接寫在上面不是很方便嗎───就那樣自動拿走筆在內裡傘面上豪邁地將有原的名字刻在上頭。
那天的前一個晚上新買的傘有兩把。另一把是室友梅田的。
當然她的傘也被矢島大筆一揮寫上了名字還有附個愛心,因為繪理的要特別一點,矢島這麼說著。
當然那個矢島所謂的『特別』還有另外一點,梅田的名字是寫在傘的正面、也就是外傘面的傘緣上方。
好了,回到現在。
她不願再回想那天的情景。
「給妳。」
把那收齊的傘遞向學妹,「待會要會合的朋友那有傘。」
說完話轉身就走了。
不管最後那學妹會拿走那把傘不還還是嫌丟臉丟棄在路上都隨便,她只想趕快離開這讓人嘔氣的學校。
剛好在下個轉角碰上了方才逃跑的男同學。
「咳、嗨…有原…」男孩怯怯地說。他終於成為第一個跟有原栞菜打招呼的男同學了,為此興奮又緊張的他拿著傘的手不停顫抖著。
有原沒有心情來個溫馨友愛時間,只是一把抓過他左手握住黑色的傘冷冷的說:「傘借我,青木。」
扔下不知所措的青木她俐落的撐開傘面穿越鞋櫃和人群逕自走出大門,
踏入雨中。
那是第一次見面的情形。
不過她隔天就忘的一乾二淨了,儘管後來偶而會記起一些片段。就說了人一生氣什麼都看不清,怒火一燒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不過雨傘開啟的奇蹟,可不只是『能遇見她』這樣的事。
現在是雨季。
每天早上幾乎都飄著風夾雜著細雨。
最近一陣子她發現走過校舍前的泥地廣場上,一簇簇顏色鮮豔的傘花已經不單只是有傘布本身的顏色了……
進入校園的傘面上,有一部分,都‧出‧現‧了‧名‧字。
根據最新情報此種現況還會有逐漸上升的趨勢。
天知道她有多錯愕。
剛練完室內足球她肩上掛著毛巾坐在體育館門口的階梯上。
儘管親眼看著來往的學生們人手一把在傘面大剌剌用黑色麥克筆寫著自己名字的傘,紅色的橘色黃色的綠色的藍色的靛色的紫色的。
黑色真是百搭───不、她是說,這些人到底是怎麼了?
「吶、不覺得梅田撐起來很好看嗎?」
堀內打開她那把心愛摺疊傘在座位上拿著黑色麥克筆小心翼翼在上頭比畫著。
看著同班同學堀內正煩惱自己剛寫下的『堀』那個字沒有梅田傘上『矢島字跡』的感覺,再度為這感到可笑。
「唉呀那種字體果然很特別啊~~」
奇怪的是大家都以為那是梅田特地訂製,用很高級的墨搭配獨特的字體印上去的『有自己名字』的限定雨傘,甚至有人揣測那大概價值一萬日幣以上。
誰會花那麼貴的價格買雨傘啊?更何況還是、是『那‧種』雨傘……
不是什麼特別訂製也不是什麼高級的墨和獨特的字體,那是在店裡買的平價傘加上廉價麥克筆還有矢島的筆跡───雖然矢島的字真的很漂亮。
更重要的是,那種寫了名字的雨傘撐起來也不會變的比較好看!
無趣的走回座位,有原隨手拿起課本開始研讀。
「啊、有原同學我記得───妳的傘好像也有寫名字吧?現在想想那上面字體學的還滿像的能不能借我參考一下~」
廢話,同一個人寫的當然像。還有別把我跟妳們混為一談────!!!
「傘我給人了。」她說。
給了個不認識的學妹。
最近一直找不到雨傘,本以為被自己弄丟了後來才想起早就把雨傘給人了。
不過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也忘了。
只是到最後可以確定的是學妹還是沒有把傘還給自己。
手指輕輕捻著頁角翻著書。
隨意瀏覽著文字和圖片,身上散發出不要再跟我說到『雨傘』這類的話題了。
「真的是冰山…」
「什麼?」
「沒有什麼有原同學,現在請不要打擾我、因為這項工作需要十分強大的凝聚力。」
扯了扯嘴角,什麼跟什麼。
結果這種令人羞愧的傘竟然蔚為流行。
同時她也知道了,原因是梅田。雖然本人一點都不知道。
身後,體育館門口傳來矢島的聲音。
「最近大家都撐著有寫名字的傘呢、果然大家都覺得很受用吧~」剛練完習矢島的臉上還淌著汗,束起的髮絲幾綹垂至頰上被汗水打濕。走在一旁同樣也是汗水淋漓的梅田微笑著,什麼也沒說。
坐在階梯上的有原回過身,搖搖頭又鼓起臉頰呼了口氣。誰叫C‧GATAS裡隊長最大…「早貴她去趕車先走了,然後要我轉告妳說她也要一把那樣的傘。」
「啊、這樣啊…當然沒問題!」比擬陽光般閃亮耀眼的笑顏現在是精力超充沛,明明剛才是進行嚴厲的體能訓練啊……
「栞菜…」梅田突然叫了聲,朝有原身後指了指。「有人找妳。」
她轉回正面,有人站在第一階的樓梯上。
「栞菜我跟繪理要去找老師商量下事情先走囉。」
她抬高手向後揮了揮,「嗯、再見。」
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太陽也出來了。
汗水自額上滑下抓著毛巾一角擦了擦臉,那張微笑的臉出現在眼前。
「唔、」
”磞”的一聲傘面在眼前打了開來。
傘面上的水珠全彈了開來,大部分是到了她的身上其餘則是飛濺到乾燥階梯上,
光線透著傘面呈現淡淡的透明感。
她又看見了她的名字。
「這是妳的傘、還妳。」
在傘面另一端吃吃笑著的聲音十分清新,那是上次忽略的其實很好聽的嗓音。
全身被彈開的水滴波擊到有些狼狽,汗水混著雨水分不清誰是誰,還處於驚訝狀態下的她還來不及轉換呆愣住的表情。
眩目的陽光被遮去,眼前一團白恍恍的不知發生什麼事。
撲鼻而來的香氣說不上是什麼,那種沁入心裡的香味…
然後一抹柔軟襲過,唇上。
「謝禮。」
那傢伙抽起傘面對自己做了什麼事───?
接下來又要藉著快速放下傘面的掩護有充裕的時間離開現場、哪有那麼容易…花了零點零二秒有原像是反射性動作似把雨傘移開,學妹的身影早就離自己遠遠地。
「跑的還滿快的嘛…」
看著踩著水灘漫步走著的背影在陽光下像是鍍了層光圈,輕輕點著的腳尖,雙手交叉手掌隨意扣著的背在腰後…
連著雨後乾淨的天空和幾棵綠油的校樹和沒有人的廣場,就像幅畫似的。
美麗而單純
持續不到多久的畫面結束在間歇的雨。
看著遠方還未走遠的身影想起那個學妹沒有帶傘,她站起身撿起一旁的傘。
再度走入雨中。
這才是她印象中『第一次見面』的景象。
輕易的追上她然後一起撐著那把寫著『有原栞菜』的傘。
之後她才想起,那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初吻。
(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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