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稿期間之動彈不得
來介紹一本最近看的書
不過這書目前才看了一半,又沒擺在身邊可以抄書
加上最近用腦過度,思考不力
只能去博客來網路書店偷內容簡介
這本書是我最後一次的瘋狂書瞎拼時買的
會買是因為便宜...
哈,很抱歉,本人買書的理由一向很白目
我在書店翻了作者的《錯把太太當帽子的人》
覺得譯筆很流暢
於是決定再買一本 (是,我是個貪心的人,一次喜歡買兩本書以上)
因為阮囊羞澀,而選了最便宜的本書
作者本身並非語言,或是聽障專家
只是在偶然的機會投入這個研究領域
卻因而發現一些世俗共通的誤解,以及聽力對"語言"的重要
或者應該說
無意發現"手語"精湛絕妙的語言世界
讓他對這個領域越研究越著迷
作者一開始便提出了一個問題
我們都覺得視障比聽障悲慘
這實在是局外人自己為是的想法
事實上,視障者可以透過聆聽與說話,與這個世界溝通
聽障者即使見到你對他開口,也不知道這是所謂的"溝通"
相較之下,聽障是 "這個世界上最悲慘的遭遇"
(書中不知道引述哪位大師的話, 大意大約是如此)
我們看到文字的當下,可以透過腦海中的聲音閱讀
想過聽障者看到文字時,腦海中出現的是什麼聲音?
他們又能透過什麼方式"學習"這個聲音/發音
腦海中沒有聲音,沒有語言,一個人該如何思考?
無法思考,如何學習?
無法學習,如何生存?
更有很多智力正常的失聰者,因為如此而一直被目為低能兒撫養
失"聰"這個形容詞,適切的形容了聽障者面臨的困難
書中提到的溝通學習過程
常讓我回想自己初學英文的歷程
沒有人會記得,自己是如何學會現在所用的母語
或許學習第二語言的記憶
可以讓我們稍微對聽障人士學習語言的過程稍微感同身受
但是,要記得,我們能夠透過發音學習
對他們來說,"聲音"僅以另一種不同的形式存在
即使有所謂的手語可以學習
早期的歐洲不是禁止學習手語便是以"發音"的角度來教學
扼殺了許多聽障者融入這個社會的能力
從這一點,便不難想像他們的困境有多深
我想起自己曾在街頭遇到過用手語交談的人士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彷彿我們置身不一樣的世界
或者應該說,彷彿我們是不一樣的人種,或是生物
這樣說並不會太誇張,也毫無不敬之意
只是,下次試著感受看看
溝通媒介的不同,思考角度的不同,沒有交集的溝通
像不像兩種生物在對陣...
比如說, 我終於體會
我與我那不負責任的譯者
是生活在責任天平遙遠兩端的生物
彼此使用的是不同的語言與思考方式
不要癡心妄想能有交集或共識
(對不起,還是沒有不敬之意
但是我就是忍不住...
聽說稿子好了, 但是因為無法上網,所以..
所以我笑了
鞠躬盡瘁之工作精神,一時成了令人啼笑皆非的神話...)
因此,想像一個原本可以融入這個世界的"正常人"
卻因為聽障而連這個世界的門都無法進入
若說失明是失去靈魂之窗
那根據我對本書的解讀
失聰,是失去了進入人類世界的門把
--
看見聲音:走入失聰的寂靜世界
內容簡介
「一份撼動人心而又啟人深思的報導。」--《出版人週刊》(Publisher’s Weekly)
腦神經醫師Oliver Sacks以其專業背景,配合傑出的說故事技巧,創作了多部膾炙人口的佳作,例如《睡人》、《錯把太太當帽子的人》、《鎢絲舅舅》。讀者較不知道的是,他對手語及耳聾的世界也深感興趣。在這本書中,他探索了聾人世界的種種面向--訪談聾人及其家庭,造訪啟聰學校,深究聾人的歷史。他寫道:「如今我必須以新的、『種族的觀點』去看待他們,他們是擁有獨特的語言、感知與文化的人。」
事實上「動人」(moving)和「啟思」(thought-provoking)正是薩克斯作品的特色。不論是在《錯把帽子當太太》、《色盲島》,薩克斯以設身處地的同理心,描繪出人類因自身的缺陷而遭逢的處境,故能動人;以過人的好奇心與理解力,見常人所未見,故能「啟思」。
表面上,《看見聲音》是一本歐美社會對待聽障的近代史,兼及美國手語的沿革發展;但是,薩克斯的企圖不止於此,他還想藉著聽力的障礙,來探索人何以為人。
人,是語言的產物。當笛卡兒說「我思故我在」時,他以為凡是人都有思想能力,但是聽力「正常」的人卻忘了,人是用語言來思想。沒有了語言能力,這個人的內心世界是什麼模樣?沒有語言,人要如何思考,如何建立概念?
失聰,也就阻絕了人與語言接觸的機會,而在不同年齡的失聰,也正可對照出認知發展所側重的不同階段。薩克斯以高超的敘述技巧,往返於聽障與非聽障族群之間,交相對照,衝擊既有成見。
作者簡介
奧立佛‧薩克斯(Oliver Sacks) 在文藝復興時期,歐洲(特別是義大利)突然之間發了狂似的,出現了米開朗基羅、達文西這類通曉藝術、科學、文學的十項全能。於是,「文藝復興人」遂成了西方文明的理想,而在每個時代,也總有少數秀異之士,能兼善數種藝事,奧立佛.薩克斯(Oliver Sacks)顯然是其中之一。
他是傑出的神經科學家,也是深具魅力的作者,透過《錯把帽子當太太的人》、《睡人》、《色盲島》、《火星上的人類學家》等數十本書,薩克斯每每帶領讀者走入病態的世界,但是那個病態在他的筆下,卻是充滿了奇異的光輝,引人好奇,意欲一探究竟。奧妙的是,讀者走入薩克斯所呈現的世界之後,並不覺得薩克斯是從「正常」的眼光來看待「病態」。每一種病態,都是生命難以承受之重,但也是一種福佑。據說薩克斯長年為偏頭痛所苦,這或許時時提醒他,避免身為醫者的傲慢,以更細膩、同情的眼光看待人類的不幸。而薩克斯也的確有煉金師般的本事,能化平凡為神奇。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