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眼見喜歡時,我便成為喜歡的感覺了。
也許我未必需要時時刻刻都迫得自己太緊,像今回可以盡興地白痴一場就可以了…
我還有幾多可以浪費?
快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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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開始移動,眼見如此小的房間,要擠六個人,再然建立感情,其實是很難的事。
有時候,我寧願背對是非,也許我現在還是當年Avril Lavigne寫Tomorrow時的心態吧…
然而奇怪地,一班人擠得好緊地輕聲說鬼故,講講學校經典,真的一大樂事。就算浪費了幾穿州過省美景也好,也是快樂的。
我沒有理會我們的感情和友誼是如何的,但那一夜我一個個房間的遊走,一個個話題的延展,穿越車廂所要說的秘密…真的,樂事!
面對異地冬天的真實,我還是很怕冷,怕得要死。
我們亦等不到的日出,應該是遺憾。但只要我在窗邊望著一大冬早上北方的大麥田,奔走在蘆葦的美麗,劃過季節的禿樹,一切自然可以便我的興奮,我想一想,這可能就叫做最簡單和純粹的快樂吧…
想起將不久的異國生活,在那個應該更美麗的國度,我要理所當然地快樂!
我在想我是不是應該在某些特定時間內得到一份壯志雄心,或更重要的一份肯定。
也許這次旅行便是了…
不要說我傻,我己回到那個會因美好風景,或一切純粹因動容而落淚的自己…
淚水不再悲憤,在那一格格倒數車卡中,我回到原本的那樣…那個自己…
到達北京後第一時間聯絡李鑫老師,說丫頭來了。好高興他會出來找我。興好不太遠,要不然那樣冷他也特地走來我也不好意思。
說真的,當在酒店大堂一看見他的感覺真的好高興!我興奮的跳起來…原來在異地相約朋友是如斯高興的一回事…
他盡地主之義帶我離開酒店到798附近的”雕刻時光”喝東西,真美麗的名子。內裏都是外國人,有點像Starbucks,不過比較北方味道,好舒服…
來了點熱的東西,不我不斷一堆堆地說話,沒有太多的保留,只是盡情地操著一大腔不太讓人懂的普通話。這就是我的壞習慣,東的西的一大堆,只是我怕不說的話可能再沒有見面機會說了。我想,李老師其實已莫名奇妙地成為我的又一個恩師了,他的偏執也是我最感有趣的地方。
願他在北京繼續超爽地生活吧。有機會會再到北京找你!
就這樣離開大隊走出來,自己的走,才真正感覺到一絲絲真實的北京。旅遊車一面玻璃的威力真大,原來被它隔著了那麼多。
走了出來,感覺踏實也自由。
我跟李老師要了他的煙,放肆地抽了2支長白山,又濃又烈的北方煙,身體隨著香煙的暖意和對京城的天氣適應過來。
又是澳門不曾感到的味道,不試,也許又一個不可再了…
回到房間,跟小鈺,比亞,珍坦白了7月的事,自己的壓力。現在說來,真的還有一點點淚水,但我還是會去勇敢地”肯定”。
我一直在留意那個可以透明的月亮,左是月亮,右是太陽。
那個奇怪的下弦月一直與我相伴了整個旅程。也許那些友誼的或失,又因為自己的感覺與陰晴圓缺所附諸的千絲感情,月亮再一次令我感動起來…
最後我還是會發現一個人旅行或一班人去玩都好,總會出現旅行失衡症。那種一個人的暗暗落失,還都是月亮明瞭我。還有那對代表了雙份友誼的手套,一份香味一份熱量,在我滑雪時好好讓我取暖…
而我最怕我是那漫長又繁華的王府井長街,我心裏只想找一個你陪在身邊在異地裏喝一杯咖啡,以緩解我的失衡與迷失。一段沒有永遠的Starbucks(可能有,但在我眼中沒有)的長街,也為我因渴望得到而失望沒有的尼古丁變得蕭條。感覺上是一個人的長街,雖繁華、閃爍、璀璨,但感覺上,跟6月尾聲的某一個上海晚上一樣…那晚我走出KTV去買酒和咖啡時,沿路在旁的那位一米九二陪我抽了2支淡淡的煙。路長而深,越感寂寞。
那荒涼街道與王府井的剎那景像成為強烈對比,但感覺一貫同在。所以那份蕭條的遺憾,特別真切。
對於旅行的失衡,還是沒甚麼好說。算就是對我這一類人的宿命吧…那是為甚麼?
今次之後,因為心態的不同,更令我相信每一次失落過後,又是另一次的重新。我不再怕這一種宿命的不平衡。
正如跟現在一樣,我可以知道易知,哪些是我需要和想要的,真正地簡單地快樂就好了…
感謝北京,畢業之旅完滿結束。
特別鳴謝:
這班和那班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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