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做作品要用長時間噴漆的關係,手腕位置直落都很酸痛,雙手總會乏力。但每天做作品時就不停要用這雙乏力的手去把好幾張床彈弓翻來翻去。感覺好像有點不經邏輯了,十分潛意識地做事,我想這就已經是最好的創作狀態吧…
也許只是在這個絕對一個人的感覺下,我才能回到那個狀態吧…
今晚跟家人一起吃飯去,媽媽騎車回去,放下我自己回去。我平日總會用盡巴士月票優惠,可以坐就坐多幾程,但今晚我反而想走走路,鬆鬆筋骨。
一個人走,看見街上很多情侶,很有默契的…我有點觸景傷情…
畢竟,都是由我自己的手放開的,我明明知道原因,但我無話可說。在理智與感情裡,我事實地選擇了”理智”。但”感情”告訴我這段感情還需要沉澱下來。與珊選擇的一樣,明明知道的預料之外,就由得時間走來決定。
我們還是一樣的。
一個人在走,感覺真的十分自己。走路.動作都已經進入潛意識,像是神經兮兮的人…不斷晃,自已的步伐還是最舒服的。可能是昨天過了香港走得很急,不,應該說這陣子都走得很急,現在可以慢慢地,靜靜的走,才回到”步伐”的意義吧。我不怕累,還想路更長,我慢得可以,我在沒有車的街道等轉綠燈,停在紅燈處反而感到安穩。是因為可以停下來歇一歇還是純粹為紅燈而紅燈呢?當見到綠燈時我反而有一種不安…綠燈就是安全?綠燈就是應該要走?那樣的話,我覺得最後選擇紅色的才對,正如所有事的那樣,停下來,總沒有錯的…其實這就是不是當年林夕要填寫”少女的祈禱”時的感覺呢?
如果是的話,我在祈禱甚麼?
其實我沒有太多的奓求,只要我放下執著,其實一切都在我身邊的…
我現在貪心想要的,就只是安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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