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椰子糕的味道,或是手中涼涼的感覺,還是終於走了出來,定是晒了太陽出了身汗,抑或因為見到妳?
我感覺到好舒服。
我有同樣的感覺,我知道椰子糕沒差、涼快透心、太陽出來、活力充沛…
卻非常非常肯定因為有妳作最好的催化劑。
更正確一點應該是,就是因為妳。
”只有向著妳想要的方向一直堅持走。”
”跟我說一次。我來就是為了聽妳這句。”
”我來也是為了跟自己再說一次。”
珊打,你知道嘛…
在我說著的時候,我清楚知道妳的痛楚,卻不能像修女一般安慰著妳,以仁愛去免除妳得到勇氣的決心…
正因為我要令妳更深刻,唯有用堅定的語氣壓過微震的聲線…把那鋒利的小刀刺中妳溫柔的心,讓不安和懦弱從傷口處傾瀉而下…
我是兇手是狂徒,想要寂寞與軟弱死去,然後在公路上堅強地重生…
我拿刀的手還在震,妳卻微笑著…
大家都有錯覺,都想要二十歲前定下來。
才發現沒有偏差地按著計劃走著,心卻不甘。
不甘何在?
又了解意外地不計劃地隨處走著,心有不安。
不安何謂?
既然生活仍是真實地忠誠地活生生的…為何要定下來?
我們都錯了。
我也不明白,為何我們總得把事情弄清。
正如感情處理得太正確一樣,明明知道用這種方式會使自己不好受,但沒有其他辦法,我們唯有這樣去處理。
明知檸檬是酸的,卻不願加糖加茶去調和。因為我們會認為這才是西檸紅茶的味道。
太正確、太好.是錯。
我們了解,皆因通透。
我們不解,亦因透徹。
”的確”
我們以往沒有這種說法,以往只有悲憤的”也許”。
長大了,我們會無奈地接受更多了。”的確”。
的確…我可以選擇面對何樣的人
只是我不能選擇別人如何去選擇我
我,
因想要自閉和不夠體面而積極地沉沒於自我的城市角落。
我沒有嬌柔,也不嬌嗲,像個雌雄同體沒女人味的怪物,成為一個黑色形像的人,也許喪氣定是黑色抑或幽默甚至冷酷…我成功了。
這成功令我可以不為交而交流。
別迫我,也別迫自己,我沒有問題。
我只想努力成為自己想要的自己。
我不怕,要找我的總會找到我,我總會在的。
在自己喜歡的地方被喜歡我和我喜歡的人認出來是快樂的。
”很久沒來囉?”
大家的笑容真切又實在。
雖然出走的機率是約等於零及催近於零
而我知道,妳在二十歲前有的出走衝動再不是等於零。
又多一個藉口了。
妳我一直都說我還未出走
那何時才是我的真正出走?
放心,放心,不用擔心。
我在。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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