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ˇ這標題真是怪! (眾毆)
不管了!標題怎樣不重要,應該沒人會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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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因為星期六的偷懶……不、不對,是感冒和天寒!本人我必須去補習班補考聽說很簡單卻沒學過的數學,和聽說難到炸開的國語。說到國語就想逃,我可悲的國文能力啊…… (嗯嗯,我正在離題!)
思緒拉回昨天晚上,他竟然那麼豪爽得答應要吹長笛給我聽,真是詭異啊!(至今原因不明)也許是因為我一開始先讚美他「很帥」吧!不過,正常人不太可能因為這種無聊的原因就答應原本死不答應的事情,是該說他太單純、還是別有用意?
總之,原因是什麼就沒那麼重要了;這成了我今天想去補習班唯一的理由。
走進教室,似乎是太早來了點,裡頭只有兩三個人。
他們看到我不知道會不會很驚訝,畢竟我是沒有上理化以外的科目的,是不太常出現在上數學課的星期一。也許該這麼說吧!今天提早出門除了怕又錯過公車外(最近錯過率極高),就是要在上課之前借講義……
廢話!要我考沒有看過的東西,是準備要不及格嗎?
臨時抱佛腳了大約十幾二十分鐘,有沒有被佛踹一腳倒還是其次,現在我必須要離開了,要去面對不太想寫的考試卷……
走進辦公室,看到他已經坐在位置上,我不禁感到一絲絲的尷尬……不知道為什麼,是因為等下的事嗎? 我也不知道。看似平常的打了聲招呼,我走到平常很少坐的那個座位坐下。
拿出考卷開始寫,才切身體會了傳說的「國文很難」是怎麼一回事。雖然國文考試一直都不曾簡單過,但是此刻在我眼前的這張,卻是完完全全陌生的!陌生的我一題也不會寫……
頭痛的左想右想,考卷似乎沒有變簡單的跡象。有一句話這麼說的:「拿不動的重東西,經過耐心可以變輕。」我說,這句話只是理論,不然怎麼看了好久的題目,卻依舊難得我無法作答?
腦袋瓜亂糟糟的,想到那張95分的倒數國文考卷,暈眩感又莫名地加深……好吧,我唯一能安慰自己的話只有,這裡不是228……所以考再差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名,絕對……?
暫時把等會兒的「音樂會」放在心緒的一旁,我幾乎是亂猜的猜完了一張即將有悲慘結果的試卷,然後著手寫數學。相較之下,數學似乎平易近人的多,加上剛剛抱的佛腳可證明佛大人沒有踹我一腳,寫到後半張的一半時,原本沉默的空氣被他打破了:
「寫完了!妳呢?」
不知道為什麼,在我心裡的尷尬就因為這樣一句話刪去了。總覺得他有一種力量,一種說起話來都可以很輕鬆自在、可以不會沉默尷尬的力量,跟某人有點像呢……! 哈哈! 知道嗎? 某人……?
「我還有數學耶!」我一臉哀怨的回答。仔細想想,我發現我猜的還真是快!同樣的國文考卷,他花的時間我可以多寫快一張的數學……?
最後一題浪費了一點點腦細胞。很好笑的是我知道答案,卻不知道要如何列式來「湊」出我的答案!好吧……想想想,上想下想,終於用徒法煉鋼之策給掰出一個算式了! 很好,數學考卷啊!永別了…… (掰出?)
「好啦!!!寫完了!!!」我出聲叫了叫在右前方的人。「妳不檢查一下嗎?」他問。「喔,好吧!」無奈地把剛剛被我丟(?)出去的考卷又撿回來,從第一題開始慢慢地(?)檢查……(國文放棄了……!)
終於,可恨的考卷生活結束了。
他說要在圖書館吹給我聽,不過現在走去,等下又走回來似乎怪怪的,只好去圖書館寫作業了……。跟老師報備了一聲,拿了聯絡簿便往圖書館的地方「寫作業」去啦———(謎:大言不慚啊!)
(我:是真的有要寫啦!不過不是馬上——)
走在前往圖書館的小路上,踏著輕鬆(?)的步伐……不知不覺又開始緊張!真是太詭異了,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大概因為他是男的吧?
遠遠地就看見一個白色外套的人影在晃動,我揮了揮手之後,小跑步的走了過去。他瞄了我一眼,然後肩上背著個黑色的盒子和一堆漫畫,自顧自的走到圖書館後頭的廣場……
「你不是說要在門口??」我不禁問道。
「人太多,而且怪怪的。」他答。
冷冷的風吹過,空無一人(除了我們……)的廣場有種空曠而冷清的感覺,他指著中央的舞台道:「那是我表演過的地方喔!」 我點點頭,然後看他把雜七雜八(?)的袋子放在地方,然後拿出那支亮亮的銀色長笛……
「對了,等一下妳要去哪裡?」他突然問一句。
我理所當然的回答:「去圖書館寫作業呀!」
「今天休館……」 ……
好吧!剛剛什麼都沒想就跑了出來,不知道今天圖書館竟然沒開……想來還真是蠢啊!要是老師大人問我沒事幹嘛去休館的圖書館看書,我就糗了……
但是,都已經走出來了,想這麼多也沒什麼用,大不了就摸摸鼻子自己回家。
他翻開譜,拿起笛子開始吹。我看了看那首曲子,beautiful love,蔡健雅的歌,雖然沒有聽過幾次,但是從長笛裡流洩出來的笛音卻是那樣好聽。
盯著譜看了一下,突然覺得這樣看譜似乎有點無聊。眼光移到了他輪流按著銀鈕的手指,開始在心底敬佩起來……他的表情跟那張「很帥」的照片一樣,動作和樣子也一樣……(謎:孩子,這是同一個人)不過想想,這樣盯著一個男生看還真是奇怪,只好繼續無聊地看那張長得不怎麼樣(?)的笛譜……
吹到一半,一個怪怪(這樣說似乎不太對?)的人突然走過來:
「你們是長笛社的嗎?」這位大叔,您似乎誤會了,不只不是什麼長笛社,我根本就不會這玩意!不過,我很感謝您沒有說我們在約會(淚)。
「不是。」他回答。
「喔喔,所以是自己來這裡練習?」這人真無聊……
「嗯,應該算是吧!」他的回答還真是OOXX,根本就不是事實……雖然說講這個總比講事實好,不然又要解釋半天了……「那可以去裡面吹嗎?」不死心的大叔(開始亂稱呼)繼續問。「不要吧……」他苦笑。
大叔似乎不知道要說什麼,於是自顧自的走了。
然後,他問了一句:「我可以直接吹後面嗎?後面比較好聽。」 我依舊是點點頭,看他把譜翻到了後面那一頁。然後,他繼續熟練的按著笛鍵,悠揚的樂音輕輕地擴散著……
曲子結束後,他扯開笑容開始聊天。是的,跟某人一樣很特別的力量,這種可以化解尷尬,轉換為輕鬆自然的力量……我不知道他怎麼能這麼會聊天,總之這種感覺很自在,原來他也很強……
「我今天也有帶譜來喔!」邊笑笑著說,然後在他哀怨的眼神前拿出來:「吹一首嘛!」他說只會一首,我也不勉強他(已經很勉強了!!),把譜翻開放在他的面前,繼續我的標準姿勢——把下巴靠在雙腳上。
這樣盯著人看真的很奇怪,我只好看著他的手指繼續敬佩~
話說,那位大叔又出現了(斜眼)。
他說:「你們可以去圖書館一下嗎?因為等下有記者,今天剛剛好休館沒有學生在,希望你們可以充當一下人物……」簡單來說就是路人甲乙。
「有記者?」他驚愕:「不好吧?」我繼續在一旁點點頭,然後大叔先生開口了:「不用擔心啦!只會拍個側面什麼的,或是背影,不會怎樣的啦!」嗯,原來是當背景……
「不會上報之類的就可以……」他繼續講話,我在一旁安靜。「喔!那個沒有啦!……」大叔倒是講了不少話,應該說他跟大叔聊了不少……
「你們是在學校社團嗎?」真愛問欸!!
「我們不是同一個地方的,」他乖乖的回答:「也沒有參加社團。」
大叔先生,請你不要亂想。我在心裡哀嚎著,臉上依舊掛著沒有表情的笑容。「喔喔!我們這裡三月有比賽,是歡迎各種樂器的……」……「那可以吹直笛嗎?」我苦笑著問,能看的也只有這東西!
大叔不理我,只是從頭到尾笑得很詭異。(不要亂想!!)
「我應該不會參加的啦……」他說,我還是點點頭……
站在應該是休館的圖書館裡,無聊地走來走去,後來,聽那個大叔的話把東西丟在櫃檯,站著拿出社會開始假認真……(咳咳!我終究還是在圖書館寫作業了嘛!哈哈!)
他則是拿起漫畫,站在我旁邊看了起來。(好一個對比!!)
時間已經超過了他所說的三點,我還在罰站,旁邊的人小小聲的開口:「欸!妳覺得這樣真的好嗎?」『其實……一點都不好,不過我們似乎已經站在這裡了?』我無奈地繼續假認真……寫寫寫,暈暈暈,猜猜猜……
「我要走了喔!」他邊瀟灑的丟出一句話,然後跟那位大叔講了幾句話,大叔似乎也看在記者遲到過久的事實上,就放他出去了。我決定如法炮製……他站在門口往內看著,我也看了看他,然後走近大叔:
「我可以走了嗎?」
「喔喔,是是是,慢走。」唔,很有禮貌嘛!
終於踏出了那可怕(?)的圖書館,我也跟他說了再見。
於是,在傍晚(?)的冷風(?)中,我走在前往公車站的小路上……
(謎:妳乾脆寫在午夜的狂風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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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有點混啦>"<
因為、因為……我在看電視啦 XD (偷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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