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很乾 所以愛上你的吻
嘴唇需要覺得 曾被誰期待過
身體空虛 所以愛上你擁抱
胸膛需要記得 也被懷念過
何必需要動心 我只要相信我本能
需要就是原因 我是人
因為野性 所以愛上你指尖
鬍渣需要覺得 曾被誰馴服過
因為寂寞 所以愛上你肌膚
體溫需要記得 也被承受過
留不住你的心 我只要留住你的人
留不住你的人 也留住一吻
擒住你的肉身 不需要俘擄你靈魂
像個低等動物 那麼天真
兩個人互相的欣賞 愛情不過是這樣
給慾望找個對象 本質上都是一樣
不要想得那麼抽象 愛情不過是這樣
做起來我們還不是 一樣
談情不錯 不過還有事要做
身體需要覺得 沒被冷落過
說得太多 沒有動作
為什麼我等你 你等我 就不算罪過」陳奕迅溫柔的嗓音到盡所有。
近來愛情生活很奇妙,可以拿來當作愛情電影的劇本,但也不到風流的地步。關於上一段戀情,你我都是上一段戀情的苦者。能說誰對誰錯的話,哪是該死旁觀者所搞的東西,但我正式宣布,我錯的離譜。
星期五晚間,還沒向上一段戀情談分開。我要和新歡(至少也認識了三、四年了)見面。和新歡在火車站見面,等待總漫長,不過心跳躍得很。開心、期待、少年愛情羞澀,也有點罪惡感─因為我長得這鬼模樣,也能和如此美麗的新歡吃飯聊天。
她身穿學校制服,潔白的白色制服跟她明亮的皮膚,帶點小雀斑,有化點妝和刷蠻順的睫毛,三不五時一個微笑就溶了鐵漢的心,微笑的時候眼睛還會微微的閉上,甜死人,想說到底啟動了多少男人的億萬大軍?。她說她要吃點東西,我帶她到火車站附近也沒有多麼好的地點吃東西,畢竟吃東西是其次,見面和聊天是重點。要走去目的地的路途中,我幫她背了一個說重不重的行李,我知道男人本來就該這樣做的,所以說不上我有多貼心。她走在我身旁,靠很近,肩膀會碰到的那種近。走起路來,手也會碰到。我心想:「該不該牽手呢?要問問她的意見嗎?這樣太不浪漫了吧?應該好不預警的牽才對,假裝沒事。」但到最後我還是沒牽,怕她不是很願意牽手,雖然我知道她喜歡我,她也知道我喜歡她。
吃飯的相談時刻裡,說說笑笑,有正經八百的時候,也會有她「北送」的時候。她知道我有女朋友這件事,我也把所有的事都跟她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內容大部分就是我不知道該跟誰在一起還有我覺得我配不上她這類等等。她說我喜歡她,然後又有一堆爛藉口或理由不跟她在一起,她就「北送」了,不過不到翻桌這地步,有點哭笑不得罷了。
吃飯完,我得表現很體貼女人的男人陪她走到坐公車的地方,因為她住宿然後這星期五晚上要回家,所以我陪她等公車。走到公車站的路途中,我終於鼓起勇氣把手攤開向上在她的面前,用這個動作代表我有意要牽她的手,如果她同意就會把她一隻手給牽上來,也可能不同意假裝不知道。我高興得很,因為她如我願的牽了上來,不過我有點罪惡感,因為我還有一段戀情,我還有女朋友,這樣不太好。「我還有個女朋友,我覺得還是不要牽手好了。」我有點不甘心得說「我不管。」她很頑固得跟我這麼說,並把她的左手順勢得挽住我的右手,十指交扣。
我陪新歡等公車送她上公車後我就走回家了,因為我騙了新歡說晚一點要和朋友出去玩之類的所以不能陪她坐公車回去,那時看看手錶已是晚上八點左右了。但其實星期五晚間,我知道女朋友(VICKY)有要來找我。我和新歡吃飯的時候,VICKY不知道撥了多少通電話,好像撥了一個小時的電話給我,我只知道我左邊口袋裡的手機不停的在我左大腿上震動,VICKY每撥一通電話,手機就會震動個幾十秒,不知道是自己心虛還是怎樣,不過好像每次震動都在提醒我不該和新歡見面吃飯一樣。
星期五再晚一點,我和VICKY在我住家附近的捷運站見面。我看到她辛苦等我等一個小時,我的罪惡感更是清晰,天堂我不去得的罪惡感,我看到她,我好愧疚。為什麼我要讓她等我等這麼久,她只是個小女孩,她很愛我,我卻這樣對待她,還說謊說我剛跟朋友去吃飯;她辛辛苦苦得等,我卻開開心心得跟新歡在吃飯哈啦。我有了新歡不表示完全拋棄了VICKY,算我劈腿嗎?,她對我來說依然有重要的地位,我喜歡保護她、照顧她、關心她......算我劈腿嗎?那天晚上我沒把跟新歡見面的事告訴VICKY,我一個晚上對兩個人說了兩個謊(不用你來說,我知道我是該死)。但那晚VICKY也一樣很開心得跟我一起入眠了。
星期六早上,我和VICKY一起吃早餐,她說她今天早上要去練啦啦隊(因為她們學校要班級啦啦隊比賽緣故),而且要坐火車去,還得轉公車去某學校練習,可是她又說她不會看火車的時刻表之類的,所以我就得帶她去火車站,幫她看火車的時間。她也說她那天晚上還要來找我,但我晚上要去某地找同學,我說就在哪裡一起見面了。
從星期五那晚開始,我就發覺我不能再欺騙自己了,新歡就真的是新歡,對於過去和VICKY的感情應該是習慣了,沒像過去那樣開心。我打算星期六晚上和她說分手,這樣我在星期日跟新歡見面的時候,也能跟她說明白,不要又是我自己在那邊猶豫要不要在一起。
星期六晚上,我和VICKY一起去找一個我落魄許久的同學。就小酌一下,聊聊他近況這樣。那晚我手也牽著VICKY的手,我心想我在幾個小時候要跟她提分手了,但我不能不牽她的手。晚上8點多,再見了我的同學,我跟VICKY要到火車站坐火車回家。火車上我跟VICKY一直處在不開心的氛圍下,我想是因為她還在擔心我跟UNI(就是新歡)會不會有進展,擔心我們的戀情會結束。我曾經也跟VICKY說過我要和UNI出去,VICKY也知道我和UNI都互相喜歡對方,這一出去會不會讓我跟VICKY的愛情瓦解,她很擔心。VICKY也說了好幾個假如:「如果你跟她出去,要去哪?」「會牽手嗎?」「你會想簽她的手嗎?」「如果她想要呢?」「會親嘴嗎?」「你會想親她嗎?」「如果她想呢?」......所有情侶會有的行為,她大概都問了,所有問題我都回答「應該會」「想」「就照她意思去做」導致在火車上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非常不好,之後漫長的路她就不再多說一句話了,我就一直安慰她到家。到家也十點多了。「妳都不說話,哪我要先洗澡,有事等一下再說。」我說。
洗完澡後,我看她背對著我躺在床上,很難過的樣子。「怎麼了?不開心了啊?」我說。時間也差不多了,我關掉房間裡的燈,準備睡覺。我知道我有件事還沒說,但好難說出口。她那晚一直都沒說話,我只好敷衍得安慰她幾句,但其實我很想抱抱她親親她,不過我這樣做,哪「分手」還用提嗎?最後敷衍安慰到她肯說話了,「我們的感情變質了」我也慢慢得說我們之間的愛情「我覺得我跟妳不像過去那麼開心」......「我覺得我跟UNI在一起的時候比較開心。」,「那你覺得我們還要在一起嗎?」VICKY很難過的說,這時我崩潰了,我知道她是愛著我的,她沒有讓我覺得是缺點的地方。我哭了,哭慘了,想說我和VICKY的感情這麼多年了,過程中分分合合,最後還是在一起,讓我很感動,就這樣分開,真的很可惜。我哭了,哭慘了。這時換她不停得幫我擦眼淚,抱抱我,安慰我。後來我們就不再多說甚麼了,有別於一般分手情節,我們仍然相擁入眠。很奇妙,可能哭過之後,那種珍惜的感覺才跑了出來。
星期日早上其實很早就起床了,不過我們都不想從床上下來,因為這樣我們就要分開了。睜開眼睛,她扔側身抱著我睡著。她可能早就比我早起床,不過很累想讓眼睛休息,於是閉上眼睛,因為我很仔細得看了她臉好幾遍,她睜開眼睛和我對到眼了,我們對眼了許久一句話都沒說,於是我用手有意要她把眼睛闔上。她換了睡姿,也把她右手從我身上移走,正面朝上,而我沒有經過腦袋思考,抱著她,想再多睡一回,想在觸碰她的體溫,想永遠都記得這感覺一樣。後來我們在床上打情罵俏,好像昨晚沒有分手一樣,我也為她拍了幾張照。「我幫妳拍性感一點的照片,要這樣......這樣啦!」我說,「好啦!隨便你要怎樣,你自己來」她這麼一說,好像她身體歸給我了。
不久我們都爬下床了,她行李用好之後出去吃個早餐,帶她去百貨公司玩,也買了本《AANGEL》送給她。我們從起床一直到她要走之前都還像個超甜蜜情侶,但她知道我星期日跟UNI有約,她想多留卻不能,我只好陪她到火車站,再幫她看一次火車時刻表。到火車站時氣氛就瞬間的沉悶、不開心。但我希望她不要那麼難過,我一直跟她說話一直跟她說話,希望她不要不開心之類的.....我們還是可以聯絡。我跟VICKY就這麼結束了。我要從火車站出來的時候,傳了封簡訊:「不是說要微笑:-D」
PS.下午跟UNI約會到晚上,時間好像過得很快。看看電影奪魂鋸5,比賽飛碟球看誰要請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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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戀情開始了;一個馬子。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反正噁心不是第一次了,妳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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