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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4-06 23:30:36| 人氣326|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電影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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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學不常一群人圍著吃飯吃東西,或許時間點不對彼此所想的不同,不過一次因為大蒜麵包特價就買了很多,照片雖然會忘記當下,可是換個角度想我們是不是該把握住眼前讓它不只是這樣。

 

 

電影夢

 

讀者文摘裡看到一篇,忘了標題不過列出要成為與眾不同(不喜歡用錢衡量)的人,第一步就是要找到一件事能讓你感到興趣,樂此不疲那樣。

不知道壓抑多久、隱藏多久,班上有人找我幫忙拍攝電影,我二話不說答應了,他們臉上都顯得驚訝,可能不知道電影要砸大錢、尬時間,或許我沒跟他們說我是個電影狂,拍攝期因為學校器材有限又有畢製學長姐要借,其他課程學生要用,所以分配到拍攝期間都很短,一個禮拜多兩天(校慶補假),規劃日程表每組人都要排出自己哪時上班,有課要做什麼全組討論,在規畫成一張日程表,一個好的Team從中看到有人堅持自己工作要自己來做打工排休、甚至付雙倍錢也要來,老娘有錢,聽到的人都笑了,導演掌握也很重要,譬如說當攝影師燈光有想法需要配合,或著真的有人累垮,不經哭了起來就要討論解決,碰到拍攝問題也要想辦法解決,有一場燒照片,並不像電視看的那樣容易燒,我就建議底下墊擇皺的衛生紙,而我去學攝影、燈光與成音,第一次碰機器我想到以前上機課,老師說機器盡量去碰,別怕弄壞。而現在他們教我自己操作,他們當然擔心,不過還是把所有學的都教我了,意外的是打光,一個十秒左右的鏡頭就要花三四十分鐘架設燈光,那燈有的都五六公斤以上,而時常拍攝進度耽誤,副導就會開始催促,而跟攝影師也要溝通好,聯戲就不用說了,還有色溫、ISO問題、柔光紙、大力膠,ND紙、各種顏色燈光紙的使用時機都用出了心得。而攝影機的底片光聽他們介紹十分鐘多幾秒就要兩千塊,還有焦距、光圈拍攝取景跟鏡位,底片貴不能大量拍攝再從中選取,聽說一個劇組都要交一萬當製作費,難怪看著以前畢製的影展宣傳,有人就直說灑錢的學系,跟拍這幾天休息時跟他們聊著,以前他們也不知道這個戲要做什麼,藝術聽起來好像很文雅一樣,結果現在要扛器材跑東跑西、爆肝拍片,一個燈助說到。製片要做的工作就不大熟了,套句導演常說的話,製片大姐謝謝辛苦你了,時常跑東跑西買早中晚餐送演員回家,計算開支等等雜物,美術最神奇的職位,可以把一間空屋變成理想的拍攝場景,看著很多東西東借西湊,還有些從回收場撿來的佈景,看不出來那從前是垃圾,場記需要相當細心,拍片當中攝影師常只看見鏡頭,導演常胡思亂想,燈光不知所措,場記就要記錄拍攝幾秒,場景是什麼樣子有沒有聯戲,提出可能出現的問題,還得填表格以方便剪接片子,作記錄能做宣傳的資料。拍片過程總是很多意想不到,好久沒能忙著把自己榨乾,雖然只是幫忙跟學習,還是有便當跟飲料,看見很多有趣的人,有人談著自己規劃好的婚姻,開心就唱歌的人哼著五音不全博取歡笑,而每天拍完還要為明天拍攝定位跟討論今天拍攝過程遇到問題想提出,

每個人都要說,我想起以前排球場上也這樣圍著,然而現在已經凌晨三點,個自是努力扮演好自己職位,以及提出批評與想法,更重要是檢討自己,大學生或著說邁入成年的現在,時常忘記先檢討自己,就先學會批評別人,雖然私下也難免抱怨,不過開始拍片時就盡力達到導演要求,導演有股魅力要緩和整組情緒,帶領演員進入劇情,看著燈光打好鏡位擺好收音喊Speak 、喊著Action,看見一個take的完成最後喊Ending,難怪在場的人都會興奮的說拍完了,

人們喜歡看人砸錢電影也不例外,很多都是用錢搭起來的,不過一個意會,了解導演思維,跟組員能溝通互相激發,就像把心裡快樂的不快樂的一吐為快,然後細細找尋問題點,解決方法,如何呈現,有沒有更好的,直到達到完美。一部片殺青,後面還有另一部片開拍,雖然都只是一二十分鐘短片,卻是十幾個人的學習成長,學長教受讓之後的問題可以避免,更開心的是拍攝過程,辛苦卻還能聽到爆笑聲,好久沒有躺在床上一覺到天明,雖然不能每天上msn看生活大小事,寫BLOG拉近距離,不能假日跟小肥去看場電影聊著最近生活,不過我等到哪一天,我能把你寫入劇本裡,以前那些日子想法與故事,我會把它放在兩小時劇情長片裡,或著記錄片記錄著,讓更多人看見,能夠留下些什麼在賽璐璐中,不會曝光,還有清楚不過的聲音,如果我有很好得劇本,你們願意幫我的忙完成嗎?

錢不用擔心我來想辦法,我只要你們的雙手,跟抱著熱誠的電影夢。能懂我想要說的是什麼。曾經你們都懂我只是時間讓我們分離不過套上上偏說的這當中就讓它隨風飛逝吧,我們才能促膝長談。不懂我們才可以溝通得到更多更深的東西。

 

 

 

 

 

 

 

 

從凌晨三點對面家在做豆腐,收音受到限制,早晨白煙渺渺燃起,我笑說見證豆腐完成的歷史性畫面。

 

 

三聲有幸

中國時報
九把刀  (20090407)

    

     這個城市有好幾百萬人,為什麼偏偏是這個男生跟這個女生相愛?這之間一定有很多很多的巧合在促成他們的愛情。那一顆棒球誇張地跳來跳去,不管經過多遠,每天一定會從那個男生的手上去到那個女生的手上,就是這個意思啊……

     回到故事。

     交出這個「命運的棒球」後,我繼續寫著獵命師傳奇。

     寫累了,就會想一想這個故事該怎麼拍的好。

     單單從編劇的角度出發去看電影,我覺得不難,只是要花多少時間去寫的問題,過去我寫的電影劇本的分場大綱,從來沒有花超過兩天的時間。

     可是一想到我正在寫的劇本內容,每一個場景、每一個對話、每一個鏡頭呈現,都會直接變成我要拍的東西……雪特,那種感覺完全不一樣。

     我得考慮到現實世界的「執行面」。

     簡單說,就是當編劇的那一個九把刀寫出來的東西很難拍,就會整到那當導演的那一個九把刀……整個輪迴報應系統是很迅速確實的。

     這樣想起來,過去的我應該不是一個好編劇吧(汗)……恣意妄為的。

     我想著想著,整個故事的輪廓越來越清楚。

     風格?什麼風格?

     只要解決一個關鍵性的問題,這個「命運的棒球」就一定能拍!

     有一次,廖明毅當兵收假,跟雷孟約好來找我。

     我們在星巴克裡討論該怎麼拍「命運的棒球」。

     一向都是,我一邊說著故事,一邊夾雜著我自以為懂的鏡頭成果。

     而他們不斷地問我各式各樣的問題……

     你想要什麼風格?

     這個風格比較接近過去曾經看過的哪一部片?

     影片的色調呢?

     角色背景是什麼?

     就我的認識的演員裡,有沒有合適角色的想像?

     場景的tone調是什麼?

     是接近乾淨簡潔的日劇場景、還是比較寫實的場景?

     還是有點雜亂但其實不算寫實的場景?

     他們問的問題除了他們自己想知道答案外,也幫助我更了解我想要拍的東西。

     大部分他們問的問題,我在來星巴克之前只有模糊的意識,並沒有仔細去想過,常常我都得在回答問題的過程中去釐清自己想要、跟不想要的東西。

     我說,我想走真正台灣風格的寫實風,場景tone調設定在市井小民的層次,但不要有雜亂壅塞的感覺。色調我還沒辦法決定,但重點是,我不想拍出來感覺像是電視劇的畫質,我要堂堂正正電影的感覺。

     至於男主角阿宅獨居,年紀約在剛畢業的大學生,家中擺設不要宅氣沖天,因為這個阿宅偶而會打棒球發洩,所以不算腐宅的那一型。蓬頭垢面一點比較好,頹廢中見帥氣……當時我想到的是陳柏霖,雖然我知道預算請不起他。

     女主角無論如何要很正,要非常的正,超級的正,無與倫比的正,其他的設定都隨便啦。反正就是要有夠正,不然一切都不對了!

     等等之類的。

     最後我提出了我心中唯一的隱憂。

     「我想完整拍出棒球在城市上空不斷跳躍的畫面……,就算只有一次也好,完全就跟著那顆球去移動鏡頭,就好像是阿甘正傳電影一開始那隻羽毛一樣,就飄啊飄的,風一吹羽毛就飄到不同的地方,我要的大概就是那樣的感覺。」

     「這個……很難。」雷孟第一時間打槍。

     「做動畫啊。」廖明毅淡淡地說。

     「我知道不可能真的跟著球拍,因為軌跡又不可能真的那樣彈,但全部都做動畫好像會很假,我想,是不是有幾個鏡頭可以真的下去拍,然後再用動畫下去輔助幾個比較扯的彈跳,最後剪接起來。」我科科科地活在自己幻想的世界裡,說:「真的拍跟動畫的比例我不知道,要設計一下,最好可以一鏡到底,中間都不要停下來。」

     「也是可以,現在的動畫技術也辦得到,不過我們現在的預算沒辦法拍。」廖明毅果斷地打了我一槍。

     「如果我自己貼錢進去呢?大概多少錢啊?」我不服氣。

     「幹那很多錢耶。」廖明毅終於笑了。

     花錢?花多少錢?

     靠,那是個冷笑。

     「我們也沒作過那樣的動畫,所以還要去問問看。不過九把刀你要想一想,是不是有必要把大部分的資源都放在動畫的部份嗎?」雷孟認真地分析給我聽:「如果你把很多預算花在動畫上,可是那些動畫只不過十幾秒,卻會壓縮到劇組可以運用在其他拍攝的部份……」

     是沒錯。

     不過我還是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啊,說得好像我會傾家蕩產一樣。

     我皺眉,說:「在這部電影裡我想表達,愛情的發生是相當難得的機會,這個城市有好幾百萬人,為什麼偏偏是這個男生跟這個女生相愛?這之間一定有很多很多的巧合在促成他們的愛情。那一顆棒球誇張地跳來跳去,不管經過多遠,每天一定會從那個男生的手上去到那個女生的手上,就是這個意思啊。」

     其實,要逃避將球兒「真正轟出去」的畫面,還不簡單?

     就拍阿宅猛力將球棒揮出去,瞬間加入「鏗鏘」一聲的長音效,接著馬上拍一個天空的乾畫面(就藍天白雲啊),代表球已經飛上天空。

     緊接著,就可以拍女主角在街上走著走著,突然被從天而降的球砸到了的情形。觀眾長期都給訓練得很好,只要拍到女主角被球砸到的那一瞬間,觀眾就能意會:「喔,她就是被男主角擊出去的那一顆球給打到啦!」

     因此中間球兒破空飛行、不斷彈跳的過程,完全可以省略不拍。

     是,電視偶像劇是可以這樣搞。

     但我要拍的是電影!

     「靠咧,我不想逃掉這個部份。」我抓著頭。

     「不逃是對的,不過這個真的……拍起來不簡單。」廖明毅嘖嘖。

     「如果真的要這麼做,就去認真問一下動畫的報價。」雷孟進入沉思。

     其實他們也知道我的意思,只是預算有限,不能讓我為所欲為。

     接下來,我們開始胡亂搞笑。

     我亂講:「要不然我們乾脆請人全身漆成藍色的,然後抓著那顆棒球,整個彈來彈去的過程都讓那個藍色的人抓著球去做,看起來很假,不過也白痴得很故意,我們就在字幕底下打上:受限經費不足,沒錢把藍色的人給Key掉,請多多包涵。電影大獲好評後,導演會出資修正這個問題。」

     雷孟跟廖明毅也開始鬼扯,都專講一些把電影故意拍爛的白痴作法。

     推翻?另起爐灶!

     講來講去,我們也開始喇賽一些,諸如若把電影拍成奇怪歌舞片有沒有搞頭……,但其實好像都沒什麼搞頭的詭異拍法。

     講到最後,我的內心一直在嘆氣。

     我心想,如果沒辦法把棒球的運動過程給拍出來,不如乾脆放棄這個題材吧?無論如何我不能導演一個、在開鏡之前自己就已經很不爽的東西啊!

     討論到肚子餓了,我們去附近的便宜義大利麵店續攤,繼續開會。

     走路的過程中,我的腦袋裡一直在進行無聲的大爆發。

     我開始仔細回想,到底我還有沒有「隱藏性的靈感」可以拿來拍片。

     也許在一百萬件事情上,我跟一般路人沒有兩樣。

     但說到發掘故事題材,我哪有山窮水盡的道理?

     麵都上桌了,飲料也倒了。

     我也準備好要推翻自己這幾天的腦力激盪了。

     「要不然,其實我的電腦裡還有一個三段式的故事,這個故事的主題是聲音,我們先不管剛剛打棒球那個東西。」我重整旗鼓:「聽聽看這個聲音的故事,看看有沒有潛力……」

     「好啊。」雷孟說。

     那個關於聲音的故事,就成了最後的,你們在電影院所看到的版本。

     三聲有幸。

     (本文摘刊自春天出版新書「三聲有幸」)

 

 

 

ps:謝謝身旁的所有人,我想別只顧著劇本,而忘記眼前自己所看到的

 

就像每次說這是最後一杯珍奶,卻老是想著幾天沒喝到了,直到找到更好喝的才真的忘記。生活可以隨自己心意別太早下定論。也就不會死板板的墨守成規或著抱著說到做到的無聊情緒,因為你自己就會主動去做去爭取去放棄去妥協。愛情也是,友情也是這世界一切都是,找就在你心裡有了結果。

台長: ξ阿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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