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重複著相同的作息，不同的是報子內容不停換新，走在路上的人們或許這
時候走在這就會準時見到這個人，或多了一些人正往反方向走來，在平淡與安
靜的生活中也會有些起伏，譬如說昨天晚上測試能吃多少飯，或是又發現除了
五十嵐或清心之外還有好喝的清茶或加味的綠茶，在不然就是到了看著借來的
片子只點一盞檯燈，喝著剛買回來的芋圓邊嚼著法國麵包．．．哈～人生一大
享受．．．在不然就是突然騎在傍晚的產業道路上突然想起以前的人事物，又
感受時間推移後留下的溫存，這道也是種心境轉換，只不過被人看見突然傻笑
的樣子，這人是瘋子嘛，今天不經傻笑在剛過晚餐時間不久，熟悉的聲回蕩
在稀疏的走道兩旁的綠色樟木與黃色路燈互相照應，秋末不在茂盛
一樣擦肩而過，不同的是另一個女生回頭，ㄟ～ 對我揮手
不同的是我不是假裝沒看見，回頭笑著說：從很遠的地方就聽到你得聲音了
她笑著問旁邊的女生有嗎？ 我揮一揮手順勢往停車場走去，她也揮手往宿舍
走去，這樣的事從夏天至秋末也才這麼二、三次，至於其他的也就不敢多想
想起同樣的清晨、傍晚，冷的直打冷顫，不論是走在放學後的鄉間小路，或是
被家教老師罰寫作業直到晚餐時間過後，路燈並不緊湊，腳底還採著佈滿碎石
子的水泥馬路，風颼颼的吹響兩旁的梨園，黑的看不見邊，路旁清澈水溝，流
水潺潺的低鳴，小時後膽小的我不驚加快腳步，看見路的盡頭就是家前的路燈
故不得書包裡還有厚重的書，拔腿狂奔直到家門口，打開門才鬆口氣，這麼晚
跑去哪，老爸與老媽坐在客廳放鬆的消除一天辛勞披頭就是這句，我：我肚子
餓了，我要吃飯．．．
還有記得這時候的假日，忙著掙錢．．．或著說忙著實現小小慾望，
回到家不問別的，就問隔壁阿伯的橘子好了嗎，每到這時候隔壁阿伯橘子成熟
後，需要住家附近的小朋友幫忙把剛採下來的橘子用塑膠帶包著放到木製箱子
疊好，直到橘子由綠轉黃，才能找尋中盤商談價錢販售，每次到這時候，
或著說一年都期待這時候，除了過年外，有機會自己傭有零用錢，雖然只有幾
百塊，但鄰居小孩討論自己打算把這些錢買什麼，當說出自己想買什麼時，旁
邊就會發出驚呼，或著投以不可置信的目光，一大早六七點就會被爸媽喚醒
，有時候冷的不想掙脫棉被，但心理又想著那些願望，在怎麼不情願也要從床
上掙脫，聚集在阿伯家或許多了些遠房親戚的小孩有些陌生，不過一上車就像
幾年沒見面的朋友開始聊天甚至打打鬧鬧起來．．．
阿伯用著當時新穎的四黨變速搬運卡車，拿著木倚浩浩蕩蕩至阿伯的橘子園，
橘子園坐落的地方也很特別，必須穿山越嶺才會到達，
後車伯母注意我們怕我們從開放式後座跌落車外，也說著他今天準備哪些好吃
的點心，我最喜歡吃伯母炸的金黃的番薯、芋頭加一些蘿菠，削成一絲一絲
裹著炸薯粉，不愛吃正餐的我一次可以吃上五六個，到深山裡的橘子園，不時
聽見彌猴聲，還有幾隻大冠鷹翱翔在藍天白雲中，當一箱箱堆疊的橘子，經過
自己的手變成五層整齊的橘子時，喊著一箱，阿伯的兒子約莫當完兵的男生，
幫我們挪動，平時好玩的我們便的正經，阿伯的兒子總會說著當兵與學校的糗
事來緩和工作的氣氛，有時候真的好笑的摸不到橘子可以包也不知道，就這樣
只有中午吃飯短暫的休息，與吃著十字路口那家麵包店的麵包，或著貪玩到橘
子園互丟到在地上的橘子，不過隨著白粉筆完成一個正字，忍著不吃點心也甘
願，隨著夜暮低垂，開著一盞日光燈，吃著剛從樹上採下的橘子，阿伯發著工
錢，他從不在意核對數字，只有化整為零，化銅板成鈔票．．．
就這樣開心的把錢放進口袋，想互依偎在後座，踏上返家的路，我記得我第一
次買的電子表是ＣＯＳＩＯ，是用橘子換來的，看著回家路上，原本早上興高
采烈經過這顆枯木，現在昏暗的路燈照耀下，紅色車尾燈畫過，又是再次陷入
昏暗，這些事也只在記憶裡不斷上演，反覆練習，隨著感嘆心也再次堅強，好
面對往後的日子，練就堅強無比的心是我防備突如其來的感念，就像經過人來
人往的大吃市（中正大學前），看著宿舍旁難分難捨的情侶，又或著女生挽著
男生的手撒嬌，還有三兩人群開心聊著過馬路，腳踏車後座的人考驗騎腳踏車
的人，這些稀疏平常的是只在一個等待紅燈的時間才撇見，誰知道下個綠燈時
女生帶著耳機採著腳踏車離去，男生坐在機車上望向宿舍裡若有所思．．．
這一切在我驅車駛過稻田時嘎然停止，一個側杯，頂著平頭、穿著制服，沒有
把襯衫扎近褲子裡，採著鐵馬交錯而過，口裡亨亨唱唱著．．．
嘉南平原上輻射冷卻的因故，連黃橙橙的稻穗也依偎著，隨風起浮，街道向晚
月亮還沒灑落金幣，大陽就先放了幾枚，經過東北季風的吹佛，揮黑的捲積雲
擦拭後，耀眼的令人屏息，想起蘇軾贈給友人劉景文的詩裡：最是橙黃橘綠
時．．． 那橙黃已被佈滿稻穗的田埂取代，也只能在採收到一半的稻田，泥
巴混著稻根的土氣，擬想是橘子皮的酸甜氣味．．．
一年好景君需記，不知道劉氏是否也跟我一樣，何須刻意記住，他已深深烙印
在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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