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來的消失，她…變了很多
『傑，恰恰一年來，變了好多喔，她一直不讓我
告訴你，你知道嗎?!恰恰已經不是以前的恰恰了喔…』小石說著
「…原來，她是刻意的避開我…但，為什麼她要改變自己呢?」
就在小石的訴說下，我心底的石頭越來越重，心中的罪惡感，萌芽…
「她…為何變了這麼多?」我疑惑的問
『還不是因為你，她才放棄了自已，你知道嗎?一年下來，她各行各業都做過了…』
「因為我??難道，我真的傷她那麼深??」
『還記得嗎?那天她掛了你的電話後，我在街上遇到她，只見她哭紅的眼，哽咽的向我訴說著你和她之間的一切一切，那一次，是我看過，最脆弱的恰恰，她一直訴說著
她要改變，她要變成一個你喜歡的人…你知道嗎?她是真的很喜歡你…只是你一直不肯相信她的話』
聽到這，我才發現是我害了她 對 是我傷了她，但 為何，她要為我做那麼多…
我並不值得啊!!
於是，我開始尋找她
因為有她的存在
我開始了解到被愛的幸福和痛苦
也了解到愛一個人其實就是那麼的簡單
但終究太晚了，她變得太多太多了
早已不是我認識的恰恰了
有關於她的傳聞，讓我聽了好無力好無言
我已經聽過無數個有關於她的謠言…
但身旁的朋友，總是一再又一再的叫我給她機會…
但，那些謠言都是事實啊!! 要我如何給她機會呢??
我真的不知該如何去接受…身旁朋友給我的事實…
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接納…妳受與我的愛情…
沒時間猶豫了…
因為…我即將畢業…
萍…
妳我分別將要離開學校了…
就當大家正在準備聯招的壓力時，
妳還不知道…
我正在努力的重修著…
『明天，我要考大學，你…能載我去嗎?』
「我考慮一下」
在妳的電話中，我才發現，原來妳想起我是為了讓我載妳去考試啊…
我苦笑
但，我依然選擇了，蹺重修課，載妳考試!
於是回撥了電話給妳
「喂，是我，明天要考試吧!我載妳去吧…」
『嗯…』
聽到了，電話那一頭的笑聲
似乎也聽到了，學分在哈哈大笑的跟我說掰掰和涵的殺氣騰騰的叫罵聲
就這樣
接連兩天的接載往…
我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有種直覺告訴我~
「當妳須要利用我時…我將被用到…然而用完…隨而棄置一旁」
我就好像是重複使用的物品，被妳陳列妳的櫥窗櫃裡…
直到妳須要我時…才會因此想起…
但，我願意被妳這樣重複的欺騙著…
就算妳自以為 我將不會知道…
寧願被騙，也要見妳…
因為…我並沒有更好的理由…可以邀妳出來……
多年以來…
我依然有個習慣
經常出現在妳家附近的雜貨店裡
與店員、老板閒話家常…
只因為…期盼妳會經過這兒！
也因此…我認識了我第一個，同時也是唯一一個「金主」
『燕子』她是這麼稱呼自已的
我也是這麼稱呼她
沒什麼朋友的燕子，總是喜歡往雜貨店跑…
因而認識了她…
在與她聊天之下…才發現
原來她是育有２女１子的家庭主婦
但…我卻感覺她總是眉頭深鎖著
她從不把心事告訴任何人，也將自已封閉在心裡的房間裡…
我試著與燕子怳怳而談
也才發現…她並不是過的很快樂，同樣是感情問題…
然而我和她不同的
卻單單只是婚後與婚前的愛情而已
我更不懂了！試著進一步了解
而她…
也似乎漸漸的打開心房
偶爾，約我一個人出來…她喜歡摟著我的手
輕輕靠在我的肩上…就這樣走在街上…
她說 靠在我的肩上有一種安全感，她喜歡這樣的感覺
而不是家裡的老公…三不五時發著酒瘋
對著她大小聲…
我似乎了解了…她眉頭深鎖的原因…
以及三不五時出現在她身上的傷痕從何而來的
從她的傷口中，可以看出 她對愛是無所定義的…
我曾問她…為何不報警呢？
但聽著她的回答 讓我不知所以然…
「都結婚１０多年了…我們畢竟是夫妻啊！如果報了警
三個孩子怎麼辨？我寧願受這種折磨，也不要將來
孩子的資料中沒有父親的名字…」
從她的口中，說出來的一字一句，沒有半點埋怨、沒有半點恨意
只是…她是這麼默默的承受下來…在她的眼裡有絲絲的不捨…
我開始…與她的電話熱絡起來…
她知道，還是半個學生的我，並不是很有錢…
然而她卻不介意，給我金錢上的援助
雖然…我們在雜貨店裡的交談，還是和以往一樣…
淡淡的，卻又帶著一點不一樣的感覺
但…我和燕子的線，終究因為年齡的不平衡，而斷了
就在那之後的一個月…
我接到了久久看到的電話來電
『來電顯示 萍』
『明天是母親節，能載我去買母親節禮物嗎？』
「嗯，那我在妳家對面等你…」
『嗯…』
就在隔天…我去接萍的時候…
燕子看到了我…她似乎從頭到尾都一直在看…
然而我卻不知道…完全沒有查覺
當晚…
『來電顯示 燕子』
當我接到電話時……一切的一切 早已來不及了
『阿傑哥哥，我媽在廁所割腕啦！他現在人在醫院急救……』
我錯愕了…
我完全不知道…燕子早已歇斯底理的快瘋了…
夜裡…看著她送我的手機…腦袋一片空白
割腕… 醫院…
四個字在我的腦袋裡不停的轉著
三天後…
當我再度看到燕子時…
手上包著一圈又一圈的繃帶
面無血色…
連語氣……也是這麼的有氣無力
這次離開…燕子離得我好遠好遠…
等我再次倒來時…燕子全家飛得好遠好遠…
一個月的時間裡…
感覺過的好夢幻…
一切…對於她的記憶…完全抹殺
完全找不到…
我又從…半個幸福的世界…掉到…一個人的世界…
２００４年１月中旬
半年了……
自從燕子飛走後
我選擇了流浪
為了忘掉萍、恰恰、以及燕子
選擇獨自離開
我到了台北…一個人自立……
試著讓忙錄讓我忘掉感情世界…
讓疲倦干擾我的思緒…
只是…月曆上的2月14…
終究掛著…重要的節日…「情人節」
此刻
我正在想著…萍…恰恰…
為什麼？ 一直一直說要用忙錄、疲倦 忘掉過去…
但腦裡…卻一直不停的回想著過去…
又在重複著…一直以來的錯…
終於…在情人節…
我回台中了……為什麼？？？？
只因為……千萬個捨不得的理由…
只因為……情緒控制了行動…
但…雙腳踏到台中的土地時，卻又不由自主的沉重了起來
雙腳不聽使喚的無力感…
這個夜晚…感覺特別的冷……
只因為…半年來…我還停留在…一個人的幸福…
『來電顯示 萍』
隔日…很理所當然的打了通電話給萍…
「能約妳出來請妳吃頓飯嗎？？」
『嗯，我人這個寒假住在烏日…有事嗎？？』
「沒…只是想要送妳情人節禮物而已」
『送我？為什麼？不要啦』
「但…這是為妳準備的…妳不要的話，我可沒地方送了…」
『嗯……』
只因為…她在烏日…所以不麻煩她匆匆回來…
只是請她的同學代拿…
就這樣…在情人節…沒有她的身影…結束了！
自以為…情人節將孤單度過時…
電話…嚮了…
看到了來電顯示…
我呆了半嚮…
『來電顯示 恰恰』
是恰恰…
怎麼可能？？？
心裡想著…兩年了…我們不曾聯絡
我甚至換了電話，她又是如何得知的？？？？
正當思考時…手機聲早壓過我的情緒
我任性的將電話接了起來…
『阿傑，我是恰恰，情人節快樂喔……』
『最近過的好嗎？？？你怎麼跑去台北啦？去做廚師嗎？．．．』
恰恰…依然那麼活潑
夜裡…應她的要求…
我騎著車…載她去吹風
當我看著她…感覺…
她變了好多…
不再像是兩年前，那個活潑外向的恰恰…
我並不知道…我該怎麼去面對現在的她
『怎麼不說話丫？？』
「沒丫，只是在想……」
『嗯？』
「妳變了…變的好多好多」
『哪裡變了？你說說看丫』
「不會說…也許是感覺吧！感覺上…」
『……』
『最近過的好嗎？怎麼那麼久沒連絡…不當我是你朋友了？』
恰恰是這樣含著淚水問著
這是…我只能轉過頭來，輕輕的將她抱著…
「我們依然是朋友，不是嗎？只是，最近真的很忙」只是輕輕的語氣
『……』
就這樣…在我的懷裡哭了起來…
『為什麼，去了台北也不跟我說…我找你真的找的好辛苦…』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她為了找我…甚至打算找警察…
一直到後來，她碰到了小石，因此得知了我的電話…
夜晚…她的問題，依然選轉在兩年前的話題裡
以及…萍的回憶裡…
『你真的那麼想她嗎？？』
「也許吧，至少，我曾經想淡忘過！」
『嗯！那…你現在有女朋友嗎？』
「………」
『能在聽聽你彈琴嗎？我能在喜歡你嗎？』
「嗯，可以啊！但 喜歡…」
『別說你不是最好的唷！對我來說…你一直是最好的』
就這樣，我要說的話被她搶去了…
將禮物拆封，親手將項鍊掛在她脖子上…
心，被她奪走了一半…
雖然…回到了台北，但心思，卻依然停留在台中時的那句話…
『別說你不是最好的唷！對我來說…你一直是最好的』
不停的…反覆重現……
夜裡…萍的簡訊…讓我…不知該如何是好…
『謝謝你的禮物唷，我朋友說，你長的比我男朋友還帥也…』
一封簡訊…讓心整個沉了下來…
一封簡訊…讓夜整個靜了下來…
「涵，問個問題好嗎？」
『嗯，說吧！』
「我長得帥嗎？」
『…還ｏｋ啦，幹嘛這樣問丫』
「沒事，只是一月中回台中送禮物給萍跟恰恰而已」
『怒…阿傑，你很好…我跟你麻吉那麼久了…
回台中竟然敢不找我…你很好…欠我的熊熊還我…』
「……萍說…我長的比她男朋友帥」
『阿傑，比她男朋友帥有什麼用，她不喜歡你，在帥也沒用…』
「…」
就這樣……
漸漸的不能習慣台北的天氣了…
漸漸不能習慣台北的空氣了…
與其說是不習慣…倒不如說
有種想回台中的念頭…
於是…我辭職了…
搬著大包小包…我回到了…久違的台中市區…
決定了…
回到台中…我一定要變…
變的…非常活潑……
「涵， 哈囉，過的好嗎？」
『嗯 還ｏｋ啦，怎？』
「出來吃飯吧！」
『ｏｋ』
就這樣，我和涵出去逛了一天…
但不同的是，整天被涵罵到尾…
『阿傑…你是找死喔……（由涵發言）』
「涵，你不覺得我變了粉多嗎？？？」
為了適應環境…
我改變了很多…
我開口閉口，再也沒談到萍和恰恰的事…
只因為…我不希望因此在傷到她們…
(完)
這一篇算是N百年前寫的東西…小喵我懶的去校稿了…
這個是我…第一次的愛情…而相繼的時間…也有這麼久…
雖然說是愛情…倒不如說是…我的追求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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