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一般..
離開之後前往兵工廠..
本以為會是最後一個..
沒想到忠明早已離去..
望著吧檯的兩瓶長島..
在阿山跟果糖的面前..
原來那是兩個人耍白痴後的勝利品..
跟阿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一旁的John偶而也參一腳..
除了跟他講話也充當果糖的翻譯..
那是一個來台四年的蘇格蘭人..
後來政昌也來了..
小聊一下他的近況..
原來畢業後接著服完兵役..
然後到美國學了一年吉他..
現在已經是吉他老師兼表演家..
下班後偶而來兵工廠喝個酒吃飯..
想不到這麼巧就讓我遇上了兩次..
看樣子他真的過的不錯啊..
長島之後..
姊很笨的又一直送酒來..
精子銀行之後是更烈的冰沙..
終於果糖掛了..
還吐了兩次..
送他到藍晒圖之後再回家..
我想我是個很嚴厲的朋友啊..
講的話多是不中聽的吧..
也因為嚴厲..
所以不會有下次..
暗自告訴自己..
傻也要有個程度..
更不要用這種方式..
John說的好..
大意是這樣吧..
Be strong not like this!
渴望能再執著一次..
以著理智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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