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在跟金髮毛毛聊天,先來交代一下毛毛這位迷人的傻傢伙~我們在奇摩交友上認識,那時候毛毛正要考大學,於是我就去幫她補習歷史!(而且我完全忘記我們是怎麼認識的了,這段還是她跟我說的!記憶力真是太好了給妳一個大拇指)之後毛毛考上台北的大學就跑去台北了,在星巴克打工(暑假回來高雄還可以申請調店:真好!)。
毛毛是個有自然捲的好人,而且深信凡是有自然捲的都是好人!(真的噢,我記憶裡見過有自然捲的傢伙,的確都是好人)之前還在高雄的時候我一直以為這傢伙是個T(或T上身之類),沒想到毛毛到台北的小白兔唱片行(噢那簡直是全台灣非主流樂迷的朝聖地點)工作之後染了一頭非常金的金髮!尤其她皮膚很白(在高雄人中很少見),頗適合這種顏色。這幾年來我一直沒有跟變瘦之後(非常不健康的作息:一天一餐+星巴克咖啡+菸)的毛毛碰面,前陣子就約吃飯,沒想到那造型真是讓人耳目一新啊!!
我:毛毛,妳簡直就是從T變成了異女那樣的驚人!妳懂我意思吧?
毛:我懂我懂~
N年前我對毛毛的印象停留在一個熱愛實驗噪音和後搖團的音樂達人(其實應該是熱愛音樂的痞子:我是說氣質上啦),真的不是蓋的,那時候我的朋友裡誰聽後搖團啊?聽電子已經很了不起走在時代尖端了,那時候毛毛已經在聽實驗噪音跟後搖了!
我覺得更了不起的是,我們多年不見(真的很不常見面)但每次聊天不管是想法還是觀點什麼的都非常契合,話不投機沒半句,講到激動處都快把喝茶地方的桌子給砸了,地磚給踩爛。那些我們看不慣而且感到憤恨不平的傢伙都是同一種人(而且分成很多攤),太酷了。AMAZING!
那也是我寫這篇文章的原因。以下我們的共識:
你不覺得那些左派青年都是家裡有錢的公子哥兒嗎?他們因為家裡有錢,不用去打工也可以維持生活,整天過著糜爛頹廢的生活,比方說抽大麻吸毒販賣藥品開趴而且有複雜的性生活和感情關係等等等,通常喜歡參與一些社會運動覺得自己很熱血很了不起,但其實他們根本不需要為了物質生活擔心,也不能說他們不知人間疾苦。比方說嘻皮,人生過得很愜意,到西藏去生了孩子之後把孩子丟在西藏自生自滅,因為他們自己根本養不起小孩,他們連養自己都有問題,金髮碧眼的小孩最後被喇嘛收養,因為種族的關係童年起就時常受到歧視,這種父母對小孩一點責任感都沒有(市面上有這種小孩寫的書~不妨一看),因為他們自己的人生也沒什麼責任感,一切只要自己爽就好。他們追求的就是爽。
的確沒錯,有很多人也只是追求爽就好。至於責任感,要看個人心情。毛毛說,左派根本就是有錢人家小孩的玩意,中產階級的飽暖思淫慾,如果連最基本的生活需求都無法顧及,哪來什麼左派。(的確那些帶領運動的好像都是這批人,因為被帶領的群眾通常都是要靠勞力賺錢)左派只是一種藉口作為一種生活態度,以為可以合理化自己的所有行為。他們當然思想上譴責跨國的資本主義集團,實際上還是購買名牌包包名牌鞋子,還是走潮流店。
我們這種在餐飲服務業每天工作個半死只換來跟付出不成正比的薪水階級,能做的就是清楚自己的目標和夢想,然後務實的前進。我們有能力,所以不怕失敗,厭惡嘴砲。
比起某些日子過得渾渾噩噩對社會沒有什麼貢獻的七年級左派青年,我們真的很高興自己沒有成為那種人。我們知道去前線喊喊口號成立組織(以期掌握權力時可以分一杯羹)沒有用,我們得滲透到這個社會裡面去影響週遭我們遇到的人,才能發揮最大效益。
我想等到我們三四十歲的時候,這些人應該也覺醒了。就像日本安保運動的那些人,他們最後還是穿著西裝紛紛進入日本各大企業去了,然後用自己的力量,許多人一起,慢慢改變這個社會。像村上春樹跟村上龍。
我們也譴責嘴砲人,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這個七零年代的人好像很多嘴砲人,對別人對物質的要求都很高,自己卻很難做到。毛毛歸論這是因為我們這年代的小孩小時候(台灣經濟還沒有不景氣時)都還享受過一陣子富裕的生活,所以長大後還是難免會以這個標準去看別的東西。不過如果凡事都只會嘴砲,就繼續活在雲上好了。不管是辦大小展覽,走社會運動,開大小會議,做各種職業的工作~如果對任何合作活動都挑剔個半死只會嘴砲,這種人讓我們遇到一定會狠狠的不屑加海扁一頓。拿出你的實力!不要光說不練。
所以說左派熱血青年的困境真的是困境嗎,說不定只是自己覺得的困境。
在星巴克打工畢竟不是一輩子的長遠之計,如果可以成為一個台灣某些很棒樂團的推手,也很不賴。畢竟搖滾擁有可以改變世界的力量。
朋友E(在某個NGO)說了一句很讓我激賞的話:我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對這個社會有所貢獻,哪怕只是一點點也好。她真正的投身到這個洪流裡面去,以自己的力量,沒有成為某種偽善主流的牛馬。她說NGO正職的上班族們每天都在看網拍很涼,小助理反而忙個半死並處理一些在我看來還蠻...重要到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也想說廚師很偉大,當廚師沒什麼不好。在法國,用雙手做事的人(職業)是最受到尊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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