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聽老大說過一句話..
"一般的樂器勤練個三五年皆能有小成,唯獨管樂器想要達到一樣的水準最少需要十年.."
當時他應該是在跟我說嘴型的重要性,時至今日,我有了不同的體會,也就是..練管樂的人,自己的身體也要練成一把樂器,手上的管樂器只是輔助,百分之七十的樂音是從身體裡發出來的,擁有好的樂器可以幫你發出較為悅耳的音色,撇開一些演奏上的手指炫技不說..但嘴型呢? 點音變換呢? 腹式呼吸呢? 氣流控制呢? 人...才是管樂中最重要的發聲體..
最近的練習越來越簡單,連基礎譜都沒在練了,因為之前越練越沒在看譜,每次一抓到和弦就開始玩自己的,硬是把專注力放回到視譜上,也會不知不覺地跑掉,一張基礎譜只有剛開始的幾個小節和最後幾個小節在照譜吹,中間的小節照跑,拍子照跳,升降依舊,和弦很像,但內容全都不一樣..只好搖搖頭把譜和譜架都收起來,身體在抗拒了,它要我練別的東西..
那這幾天來我在練什麼? 一次練習都以一個小時為限,再也不超過這個時間,因為一個小時之後會覺得是在混而已,一點意義都沒有,在這時間內,就是長音,就是跑音階,就是練兩隻小指與其他手指的切換,偶而玩玩心中的旋律,不然就是挑戰送行者的小指切換技巧,慢慢地..身體尋找著理想中的長音形狀,也就是當頻率達到自己滿意的時候,此時手是怎麼按的? 嘴型是怎麼擺的? 喉嚨是怎麼用力? 肚子是怎麼運氣?
還有另一個練習,就是左手小指在找它的位置,該擺在哪? 角度怎麼擺? 切換時該怎麼用力? 一個小時的練習,沒有任何一首完整的曲,就連送行者也只是玩玩那幾個高難度的手指切換點,很簡單吧..完全沒有一首曲的練習仍然讓我滿身大汗,就算是這寒流的冬季裡,在薩克斯風從樂器盒中拿出來的大概半個小時後,上身也脫到剩一件內衣了..
這就是這幾天的簡單練習,長音 + 左手小指,其他的身體運用只是在配合著這兩項主要目標做著些微地調整,練習很簡單,但在細雕的時候全身都很忙,專注的汗水從額頭慢慢流下,耳朵所接收到的聲音在腦中成為一種指令,微調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份..
P.S. 想要尋找穩定心靈的聲音,當然..在找到之前,那聲音必須要先能滿足我..無形的空虛感,就用無形的聲音去填補..
P.S.2. 從剛開始接觸薩克斯風時的練曲..接著以基礎譜為主..然後開始對每一個細節下功夫,總覺得自己每一步都好像在重新開始,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我好像依尋著某種直覺在走這條薩克斯風之路..
P.S.3. 最近看了兩部電影,"風聲"和"刺陵"..雖然一樣都是大陸的戲(刺陵的導演好像是朱延平,唉..一點都沒進步的拍攝手法..),感覺真是差很多,風聲這部片確實讓看的人會邊看邊猜到底誰是老鬼? 連劇中主角之一吳志國被針穴逼供時,那種演技和氣氛的營造會讓人覺得那針是扎在自己身上..是部好戲..
在那幾個演技派演員中看到一個讓我驚訝的人,蘇有朋,演一個司令包養的"兔兒爺",深入角色的演技已經和以前對他的那種偶像觀念不同,雖然戲份不多,但如果有經過"小虎隊"時期的人,看到此刻的他應該都會很驚訝,可圈可點..
而刺陵呢? 一部爛片..好像是幾個人的故事硬湊在一起,這樣也就算了,又不會多構思一下該如何讓許多則故事連通銜接其架構,把主軸抓出來,雜菜湯式的劇情結構加上毫不掩飾或編修的產品置入性行銷,真是爛透了....想一想,這拍法和台灣現在的長壽劇好像,一堆大頭貼特寫和置入性行銷的對白和畫面..
整劇沒有一個主軸,從頭看到尾只有一堆問號,比看風聲這種疑雲劇還要多的問號,劇情不流暢讓觀後感就像很多枝往四面八方不斷亂射的箭..把觀眾當白癡嗎? 連瘋狂的賽車這部片的劇情架構都比它好..演員價碼貴又怎麼樣?...亂七八糟..
藝術是可以商業化沒錯,因為這樣會有助於市場推展,可以讓更多人了解,也能讓原創者不至於餓肚子,但銅臭味把其藝術美感燻得烏煙瘴氣時,只會讓看的人搖頭嘆息...
P.S.4. 在"刺陵"之前的另一部雜菜湯電影就是.."赤壁",場面很考究,可以看,如果把這劇以一個個片段切開來看是還不錯的,但連在一起就是一團混雜,主角太多,每個爭著出頭,爭戲份,就把該劇打的亂七八糟,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並不是有一堆大牌演員的戲就會變成這樣的雜菜湯,曾經有部電影整合了許多大牌演員的演技,讓所有人的表現在其中不顯誇張或突兀,且成為一個完整的架構...那就是.. "無間道"..一部戲怎麼樣,還是要看導演和編劇到底在用什麼樣的角度打造他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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