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在早上打開部落格。
早安,難得一見的我自己。
『沒有誰能拯救誰,惟有自己能夠拯救自己。』
又一次讀完《她的貓》,seba對鬱症的描寫仍然讓人心驚膽顫。
如果一個不小心被溢出的情緒抓住,那麼淹沒大腦的將不是文中劇情。
我其實有點恐懼。
歐對,那是一個充滿絕對地偶然的故事。
過去或許晦暗不明或許愚蠢可笑,但事件緊緊捆綁的那些......
小時候我以為是憎恨的某些東西,始終難以因為理智上的理解而有所鬆動。
平常,是可以假裝沒有看見的。
除非有足夠的介質,讓它們攀爬。
有一段時間,我把它們稱做「噁心」,
只要冒出一點點,就狠狠的轉過頭忽視。
但如果這麼做,在有一段時間之後,
就會有一段時間被它們抓住,
然後非生理的想乾嘔,並伴隨著想掐住誰的脖子直至這一切停止的念頭。
我不需要躲在衣櫃了。因為我有殼。(大笑)
解離感的強烈程度,大抵和我的情緒狀況成正比。
沒什麼大毛病的時候,
我能夠真實的感受到我在我的身體裡面用這雙眼睛看見這雙手觸摸。
通常在睡醒之後,可以決定我在哪裡。
總之,我不需要躲在衣櫃裡哭泣。因為我有殼。(認真)
然後,在殼裡等待,必然,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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