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覺得自己最近很不成熟…任性…
從四月三十日的十點半那刻起…
我知道…明明放假是自己求來的…
樂器說…那星期三不要來好了…
在星期三的那天早上…
當時的我…保持緘默…我還在思考…
對於放假這個議題…我要的不是固定…
我不知道我的心情會走向哪裡…
如果選擇不出現…也只是一時的feeling…一念之間…
不要制式的感覺…令人無法呼吸…
那一天中午…打了通電話給樂器…
說我可能會先過去做沙拉…
樂器沒多說什麼…
我也沒另外表示什麼…
那天晚上…十點半多…
看著錢錢被樂器半流放在外…
跟著我上樓…
聽著樂器對牠說…
不是不回來嘛…幹嘛還上來…
接著把牠攆出去…
看著樂器對著我說…
你來幹嘛…不是說不來嗎…
我需要冷靜…需要思考…
你的話語敲醒了我…我來…幹嘛…
是的…我在衝動…任性個什麼勁兒…
放下背包…要命的窒息感…
像逃命似的…
以樂器察覺不出來的姿態…
快步走出房門…
窩在後陽台…吹吹冷風…
抱著膝蓋…習慣性的蹲下…
樂器走出房門時…看見我窩在外頭…
問我…你怎麼了…
沒事…我只是在沉思罷了…
帶上一抹假面的微笑…
樂器一再追問…你來幹嘛…
我只能眨眨眼看樂器…不發一語…
樂器問我…怎麼了…
為什麼都不說話…發生了什麼事…
唉...是白痴嗎...鈍成這樣...
借我紙筆…我只吐出這四個字...
樂器問為什麼…用說的就好了…
已經不想講話了啦...
寫的東西…到現在我都還記得很清楚…像烙印一般…
看過我寫的字後...
樂器說…他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就像某廣告一般…
突然看到我時的情緒…
是帶點小驚喜…小訝異…
我怎麼會想到那裡去了呢…
樂器說會這樣覺得…
是因為我中午打來的電話…
所以覺得…
我是因為不過來所以先做了沙拉…
想想…這樣的思考邏輯似乎也沒錯…
雖然我當時只是覺得…下午空四堂課…頗悶…
不想這樣晚了還要這樣做沙拉…
算了…
既然那樣覺得…那就那樣吧…
如果當時的樂器不是站在我面前…
不是擋住我的去路…
如果樂器跟我的位置是對換的…
那當時的我…
也許就不是選擇吹風沉思…
而是沉默無語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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