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我的 這裡是舊文 不在意的話可以繼續看ˇˇˇ
這是我前面很認真寫到後面就敷衍的H文
希望有人喜歡ˇˇˇ
阿對,這文純H,沒有什麼前戲,只為H的文章
阿阿,說到兄弟,俺沒有"非"血緣關係的設定ˇˇ
俺就是要搞背德(這是口誤
因為有人看不懂,所以說明一下
本文從弟弟考完加入政府軍隊的會考後,與好久不見的哥哥相會,然後就這樣這樣......
極度放棄國家會考,全因自己爆爛的控制力而敗北。再說,有誰會想雇用一位只想獵取人質其餘管他是人是狗都格殺勿論的求職員呢?
先不說是為了求快感了,長達十五天的會考,也就代表有十五天沒真正吃飽過。
在印上失格單的廢紙收到前,去了居酒屋一趟。
坐在吧台座的最角落,點了杯冰啤酒,接著手指拖著下巴,發愣了起來。
「唉……好餓.好想吃肉……」
肉……可不能亂吞啊………即使真的很餓。
冰溶地差不多,大口灌下佈滿泡沫的啤酒,有人卻向我開了口:
「才剛結束就垂頭喪氣?」
循著聲音根源,兄長帶著傻笑坐在我旁邊.
「……一般人不能接受就是了。」
「習慣又犯啦?」
怎能說是習慣?
「我只是想這麼做。」
雖然只是用假人模擬出的測試,但我對"躲藏""違抗指令""證明力量就是一切"可是感到無比愉悅。
只可惜這國家不需要這種態度的偽恐部份子。
「話說,你怎麼會在這?」
兄長一手拖著下巴,面對我說:
「我怎能錯過弟弟考完後的休閒時光?」
「案子告一段落了?」
「委託人逃走了。」霎現一抹獰笑。「很遺憾,他的遺屬全歸給政府。」
語畢,將啤酒飲盡,頭開始疼了……
「呃?笨蛋!喝太快啦!」
想不出該說什麼,稱讚他嗎?我懶地說啊。
我只是當場秀出稍稍熱情的吻,在與兄長口沫交替下,反被他狠狠吸捲著舌頭。
被兄長撐在牆面上,只有一腳顛在地上勉強支撐。
「……嗚?」
眼角餘光看見居酒屋的客人扔非撐破肚皮才肯罷休地暢飲啤酒。
「先生,」服務員比向有拉門的客房。「麻煩請到裡面繼續,本店無法接受用餐的時候有其他活動,請見諒。」
「這裡的人都見怪不怪的態度,挺讓人感傷的。」
舔著被壓在下兄長的的乳頭隨聲應答了一下。
舌尖沿著肌肉線條弄濕了兄長的胸膛直達肩膀,蠢蠢欲動的獠牙,刺入鎖骨,貌似骨頭斷裂的清脆聲,我們也見怪不怪了。
「嗯啊……這樣很癢啊!」
環上脖子的手示意壓了我的頭,我所能回應的只有將咬合力增強再次刺穿兄長光滑肌膚接實的肌肉和即將血脈噴張的頸動脈!
「嗯……好孩子!」
先聲明,兄長並非有被虐傾向,而是當牙齒觸碰最外層皮膚直到貫穿肌肉神經血管為止,不過是陣蘇麻感,其次才是疼痛,發癢比疼痛要來地難受。刺入的瞬間,不管是口感或是異物入體的快感,都會讓人上癮!
沾染鮮血的唇與皮膚,從獠牙間流入口的潤喉血液,這是,
兄長壓倒性的存在。
有同等崇高的血統在各自體內流淌,所以稱對方為兄弟。
事實確實如此,也無法證明我們為何要這麼做──
還想再咬個洞充飢的同時,兄長說著「餵食時間超過囉~!」
便猛然將佈滿著自己唾液的手指強行插入許久沒碰的後洞,
「呃啊……嗯──。」搔攪著內璧,屁眼也不適異物的進入而一再地收縮。
「變地好緊……」把我上半身擁入懷裡,更把手指完全插入,調侃道:
「有資格入這國家精銳暗殺部隊的你,不及格真是可惜啊?」
「啊啊……太──裡……面了……」
不斷刺激下所發出的嚶嚀聲,毫無羞卻地,媚惑著兄長所有的知覺。
手有些不穩的推開兄長鑽入屁眼的手指,利用兩具肉體互相垂直的姿勢,趴在兄長腿上,握住早已揚昂的灼熱部位。
「可別玩過頭啊。」看了一眼兄長想要自己的神色,加上勸戒聲太過溫柔,害我不想讓他更舒服點也沒辦法!
撥開兄長的雙腿,輕啃著艷麗膚色從未變過的XX,細膩地用舌按摩著誘人的藩屬地,輕微劃過逐漸脹大且自行退下包皮的頂端,口水也在吸吮時流下不少。
黏稠及兄長的味道,不斷激發著難以預測的野性,無法控制的使用欲。
「夠……夠了──嗯哈,停下來──。」
兄長抓起我的頭,舔去嘴腳上不知是口水還是黏液,淡淡說道:
「禁慾了十五天,味道變地更美味了?」
的確如此,毫不猶豫點了頭。
「不過──比起這個,我還是想先用正餐……」
理所當然的話,被輕易駁回:
「不行,」舔上耳垂,輕聲呢喃道:
「再不補充營養,會傷害到你。」
重疊的雙唇,冰冷且有彈性。兄長的舌在嘴裡大肆翻攪,不留任何喘息空隙。被兄長壓在下方,離開嘴的舌牽著水絲,落在腹部上。
「這裡,黏滑第不像話了。」捏上頂端,陣陣蘇麻感於下半身亂竄。
「啊嗚……啊──。」
力道,比以往要增強許多。
雙手遮住臉是想稍微遮蓋本性的淫叫聲,
糟糕……好舒服………
「辛苦了。」溫柔的聲線概括兄長的陰笑,立刻,用嘴包覆著流地一踏糊塗的灼熱,溼熱挑逗著,連同那對果實。
「吱──嗯啊……吱………」
以大腿為中心撐起下半身,兄長舔軟洞口後便用拇指更深層深入。
「下次,別再參與那種會考了,你的抑制力很薄弱,不是嗎?」
口說的和做的事根本搭不上啊!
可是我,露出一眸將近失魂的眼,不發一語,呻吟聲也隨之停止。
在這國家,我從沒見過清澈藍天,不知道海是什麼樣子,只能從書上得知藍色的定義。選擇在低級下層生活圈過活,沒有什麼明確的原因。在高層階的混亂社會生活的兄長,為自己的組織待命,但依我看來,那頭目也活不久了。我們在等待,等著看這被一分為二的國家未來會怎樣迷亂,只是最近就快看見結果了。
「那是規模不小的內戰,這國家也該被統一了」
「………」
「……老弟。」
「嗯?嗯──!啊啊!!」
過度擴張的洞口,生澀的撕裂感,内璧緊夾著貌似會被灼傷的異物。
「呃啊──不行……太粗……太粗了──嗯………」
「放心吧,」兄長緊抓的大腿肉也很痛啊!「過一會兒就會熟悉了。」
「嗚嗚……」
埋沒在體內的灼熱在一次完全貫穿,兄長躬著身,莞爾一笑:「在你那英氣陽剛的臉龐看見如此淫媚憐憫的模樣,哥哥覺得……」
用手擦拭流在臉頰上的兩道淚水,在鈦灰雙眸中金屬光澤下反射出無奈皺眉模樣的自己,與那,在模糊視線中所注視的,兄長燦爛的笑容:「你實在是──太可愛了。」
把兄長的頭更加推向自己,即使說來實在沒說服力,我還是用眼框累積著淚水的神情,陰鬱說道:
「你也一樣,哥。」過了許久,原本發愣的兄長才接受了我的說法,
兄長再度傻笑,
「嗚哇?!」大角度把我翻過身!「呵,令人苦惱的可愛之處啊!」
拉門隔絕了房外的燈光,餘光勉強從門底縫透進,眼前的昏暗……是如此清晰。
「這體位對我族來說,最普遍也最舒適吧?」兄長的腹部貼在脊背上,一手揉著胸前硬挺的紅暈乳頭,另隻在愈有脹大趨勢的昂揚游移不止。
「啊──嗯哈………」雙手發軟無力,趴在矮桌上,嘴裡的口水及臉上的汗水滴往木製桌面上,相互參豁。體內黏膜適應了兄長的灼熱,每每完全頂進後又完全抽出,這樣的挑逗著不淺的前列腺及摩擦著內璧,蘇麻昏覺的快感汨汨不絕……「嗯啊──哥………再──再來……」語落,兄長增強抽插速度,語氣相當平穩:「想保護這國家?還是跟隨我?」
「跟隨,」我調侃道:「你淫蕩的模樣,只有我能知道。」
兩對果實互相撞擊著,引導著下體的快感。「也是,我不容許對其他對象發情。」
獠牙,因時常撕裂獵物的毛皮及咀嚼生肉,早就不比吸血鬼來的鋒利,同理,咬合力道也相對的異樣出奇。「呃……快……出來了──。」在人類的記憶裡,我們是長四隻腳貌似狗的野獸,這可是我們極大的侮辱,「嗯啊……!!」那種能騙到老死的童話,反覆洗腦,直到人類完全忘記我族最原始的長相。
有同等質的血統在各自體內流淌,我們以此為傲………
躺在血跡變為咖啡色的榻榻米上,在兄長身邊睡了不長的時間。「哥……」「嗯?」「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回去好好潤一下你的屁眼,不然你會痛地很厲害。」「呃嗚──就饒了我吧……?」
藍魂曆第十世紀,一分為二的OX國O國和X國統帥為了政權統一,引發持續半百年的內戰,結果令人意外,SM國插入混戰,以龐大軍勢及武器將OX國佔為殖民地。之後,常有人說:「那是吸血鬼的野心。」之類很愚蠢的說法。
SM國政府都曉得,那位吸血鬼統帥的目的,『離祖先血統最相近的狼兄弟,不想見見他們嗎?』不過,大部分的人都明確認為見不到,
在那場大戰開幕不久,兩隻狼早就下落不明短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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