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妳
就算是替身也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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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第五代火影綱手爆出一陣怒吼「都已經一個星期了,搜查隊的難道都是飯桶?!!!」綱手震怒的對前來報告的發飆,但只是一看不難發現,那雙理當是狂怒的眼此時盈滿了悲傷。
春野櫻摔落山谷,已經是一個星期前的事了。
一直到現在綱手都不願相信這個事實不斷的派搜查隊搜尋著那個山谷。
開什麼玩笑。
櫻可是已經可以獨當一面的忍者了,她的醫術和怪力可是首屈一指,怎麼可能就這樣墜崖死了…
「怎麼可能…」破碎的話語承載著破碎的期望就像要撐爆火影辦公室這個小小的房間。
就如同大家的心―
是破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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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吶,佐助…」香磷難得用討好的語氣試著想叫醒眼前這個意志消沉一個星期,現在側躺在榻榻米上裝死的男人。
男人的容貌器宇軒昂,有稜有角的五官帶出他剛毅的性格,墨一般的黑髮微微遮住他的側臉,這麼好看的臉,不難想像當那雙眼張開之後會有多帥氣。
「………」佐助還是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
春野櫻發生意外,讓佐助的世界凍結了。
他說不出他的心情是什麼,解釋不了他偶爾發作的心痛是為了什麼。
他只知道他什麼事都不想做。
什麼事都無所謂了。
他沒有花天酒地的用酒精麻醉自己,也沒有放任自己墮落到黑暗的盡頭去。
他只是與世無爭。
他只是想休息。
他用更厚的牆包住自己。
這樣誰也不會受傷吧?
「真的是………」香磷的好脾氣很快就用完了,根本撐不住三分鐘。「宇智波佐助你給我起來!!你的復仇呢?!!你這個沒用的男人!!!」香磷受不了的搖晃著他的身體,但佐助一點動作都沒有,就像是個死人。
…………真的很沒用阿這男人。
自己到底為什麼會看上他呢?
香磷認命似的嘆了一口氣,放棄掙扎的離開佐助的房間。
「不知不覺已經習慣這樣的早晨呢。」水月邊打哈欠邊涼涼的開口,顯然是習慣了剛才聽到的對話。
「喂!你一點都不在乎嗎?佐助現在這個樣子,不只是在浪費你們的時間也是在折磨你們阿!」香磷說的慷慨激昂。
「對吧?重吾?」
「………」被點名的重吾還是不為所動的喝著奶昔。
還不錯喝…
「就算妳那麼說,我們是不可能放著佐助不管的啊。而且比起想辦法讓一個垂死的病人好起來,還不如想辦法讓已經死的醫生活過來。」水月看似漫不經心的說著,但這段話早已洩漏他的關心。
香磷也聽出一些端倪。「你的意思是……」
「找出春野櫻?」
水月露出一個痞痞的笑。
「就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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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鼬終於受不了的叫住這個從剛才到現在都表現的很習慣的櫻。
他剛剛是去帶她和各個曉的成員打招呼欸!
他們每個人看起來都像要把她給剝了,雖然在他的眼神下收歛了不少,但他可不會樂觀的認為他們的態度很和善。
但是櫻這個小妮子非但一點都不害怕,還笑容滿面的跟他們自我介紹,還有,既然她把他錯認為佐助了,對於看見曉成員的這件事,她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為什麼她表現的就像在自家客廳走動一樣正常?
「怎麼了?鼬。」櫻抬起依舊笑容可掬的小臉。
她會叫他鼬是他要求的,鼬雖然不怎麼在意但對她一直對自己叫著胞弟的名字說什麼也無法習慣。
「妳都不會覺得可怕嗎?這裡是曉的根據地…」鼬越講有越無力的趨勢,他輕輕的摀著頭。
櫻這丫頭確實有讓一向冷靜的他想暴躁大吼的能力。
「因為你是佐助……呃,是鼬阿。」櫻連忙改口。
好奇怪阿…
佐助就是佐助阿,為什麼要叫他鼬呢?
就算這麼疑惑著,櫻還是無異議的接受鼬的要求。
因為他是佐助。
這種事不說出來也沒關係。
現在的櫻又回到過去那個,傻傻跟著佐助跑就覺得幸福的小櫻。
「你怎麼了?頭痛?」櫻靠上前,將溫熱的手覆在鼬冰冷的手上。
奇怪…
佐助的手以前一直都很熱的阿…
突然想給鼬多一點溫暖的櫻,又再靠近鼬一點。
鼬被淡淡的櫻花香包圍著,櫻溫熱的小手一點一點的溫暖他冰冷的肌膚。
情不自禁的,他反身將櫻壓制在牆上。
鼬找到櫻的唇,不假思索的吻住。
甜蜜的感覺在他嘴裡發酵,而這種甜膩讓鼬更瘋狂的加深這個吻。
他們的舌頭靈活的糾纏著,一次又一次激烈的吻著。
像是急於確認彼此似的,忘我的吻著。
鼬終於吻夠稍微離開,兩人都在喘息著。
「鼬…」櫻無助的喊著,在深潭中掙扎的她,就像飛蛾撲火的想抓住唯一的光亮。
鼬殘忍的勾起嘴角,滿意的伸出舌頭輕舔櫻的臉頰,在察覺到她的輕顫後,一種無法言語的滿足感在他心裡發芽。
他要將她弄碎。
當她知道他並不是她心愛的佐助的時候,她會露出什麼表情呢?
隨便都好,反正一定不會是笑容吧。
那種彷彿全世界都很美好的笑容,他要將它弄壞。
一切都只是心血來潮罷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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