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太冷的星期六晚﹐什麼也沒做。再懶一懶吧﹗開學的第一星期卻己過了。新的一年﹐第一次心情異常地沉澱著....是因為那些不重要的人又勾起了我某些回憶嗎? 那些我忘了好一陣子的回憶。
我好想您﹐但又知您不用我操心。您我的點滴﹐可能淡了才會更叫人看得清楚﹐是甜又好﹐苦又好﹐我問自己﹐我是否真的想去忘記? 忘記了﹐平靜了﹐但是也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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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夏天後旬秋初的一個星期天早上﹐我還未睡醒。迷迷糊糊之間我聽到了媽媽在廳中說電話的聲音﹐她從來就大聲﹐我也沒介意沒理會﹐管她呢﹐我可以睡就好開心了。但我又好似聽到了我的名字﹐心中一沉﹐果然﹐沒多久她就進來了﹐吵醒我﹐問我(也其實是命令我)﹕“妳以後也跟XXX去XXXX吧﹗”“什麼嘛...." “去啦﹗他那裡學平宜很多﹐雖然不知道好不好...所以妳先去一個學期再決定吧﹗”“那澳門這邊呢?” “也照上吧﹗可能還是這邊好點﹗”“那怎可以呀﹐我累都累死啦﹐兩邊的要求又未必一樣...我做不好的啦﹗” “看在錢份上妳就去啦﹐當玩也好﹐反正我見妳也喜歡跟他玩﹐他有媽媽帶著﹐也會看著妳﹐妳睡少點不就可以了嗎?"........之後好不願意起身更不滿意媽媽未經同意就又安排了多一樣“事”要我“做”的我(還說什麼要我兩邊走﹐不睡那麼多的話)﹐還是自願地點頭同意了。那時的我是愉快地同意嗎? 倒不太記得了﹐我只知道我當時還不明白這個決定對我後面近十年(或更多的十年)之影響有多大。
九年前的夏天﹐己經跟您熟了﹐當年小城裡的十歲小孩大多很單純﹐學校放假就不會自己跟朋友出街﹐但我仍然享受很高的自由度﹐而且我外面活動多多﹐不上學也自己去這去那的﹐每天都要出去﹐在家閑著的時候﹐有時我會掛住我小學裡的好朋友以及好欣賞的您。當時只能說我在校裡朋友不多﹐但放暑假見不到她們又會掛著﹐我因為音樂已經認識不不少校外朋友﹐校外的那些大都可定期見到所以又不太想他們﹐而對您﹐卻老是覺得“見不夠”。小學生時的我很容易覺得孤獨﹐比現在更易(竟然)﹐雖然跟弟弟打交可以發泄﹐令我覺得好開心﹐但可以見到您﹐在我童年暑假生活裡添了不少色彩。那時﹐心裡面明顯您已是頗重要的人之一﹐而當年的您只會帶一些歡樂時光給我﹐不能令我傷心﹐也不會。
八年前的夏天﹐進入會有情緒的麻煩青少年期。當年因為某事情緒不好﹐但將要入中學的我也蠻興奮的﹐跟您的關係也開始算是“關係”了﹐起碼我跟您會說一點點心事﹐您也會分享一些您的看法﹐當然﹐那時的我還是很笨﹐沒有把您對我的重要性放在心裡﹐那時我唯一知道亦肯定的是﹕跟您一起好開心哦﹗
七年前的夏天﹐有一天在床上拿著電話筒滾來滾去時﹐您問我﹕“您覺得我是您好朋友嗎?" 好傻呀您﹗我只懂得大笑﹐也清楚記得﹕我把答案吞了進肚子裡。要上學的時候﹐我每星期都起碼要找您一次﹐那己經成為了我的快樂支柱﹐在學校受了氣﹐我就會想到周末可以跟您訴苦而又再次開心起來﹐有人因無聊而攻擊本就白痴的我﹐我就會想到反正有像您這樣優越的好友關心我﹐我管他呢﹐你們還不知道我不在乎你們怎看我呢﹗只是我開始為意到放假時您可能要跟家人走來走去﹐活動時間又不像上學那樣定時﹐開始發現會有“找不到您”而失落的感覺。另一邊廂﹐您對我卻愈來愈好了﹐好得令我暗暗認定﹐除了媽媽之外﹐我終於找到一位永遠會關心我﹐我也可以放心真心相待﹐永不放棄的人。
六年前的夏天﹐我知道我很喜歡您這位朋友﹐但我笨得以為那只不過是“喜歡”而己。我會有想念您的時候﹐但不會因此覺得是什麼﹐當時還有其他自以為是我“暗戀”的對像呢﹗不過自那年冬天那件“第一次不快事件”後﹐我開始對我倆之間的關係敏感起來﹐那絕對是我不為意的錯。步入初夏﹐我那時對著您有一種隱約的自卑心理﹐有一晚﹐我走在您身後﹐您很高興的在帶著我觀看著您一部份我還沒資格參與的生命﹐途中您卻遇到了冬季晚上那次也在場的女孩﹐跟我說一聲“等一等”就跟著她走了。我站在人來人往的中心點又不知如何是好﹐過了一會﹐硬著頭皮﹐問那些我聽過他們他們沒聽過我的人您跟她在哪裡﹐之後有一位告訴我您跟她及一堆人應該進了後面一間房﹐當時的我又以為我是不能隨便進去﹐我來來回回走了一陣﹐又忍不住自卑和被您不顧而去而開始出來的淚水﹐怕被人群發現﹐快快地跑回了家﹐練琴。想必那時候起﹐手指也開始可以幫我舒發情緒了。好像是兩三首短曲的時間﹐媽媽就接了電話﹐說是您找我。心想﹕雖然您回家比我路程短一點點﹐但其實也蠻快的呀﹗我戰戰兢競地扮作沒事﹐之後您很緊張地說了那些令我第一次對您真正有明顯的心動感覺的話﹕“妳沒事吧? 剛才真的好對不起啊﹗妳別放在心上好嗎? 我好擔心妳呀﹐我沒忘記您在等我的﹐只是不小心跟他們談久了。”“哈哈(我又笑﹐想必您定以為我最擅長無端端笑)﹐我可以有什麼事啦﹗我當然沒事啦﹗只不過趕了回來練琴而已。哈哈﹗”“哈哈哈~ 那就好啦﹐您害我以為您有什麼事啦﹐還趕回家打電話給您﹗一出來就不見人﹐真是的~~” “嗯﹐您那麼久也不出來嘛.........我們談了一會就掛了﹐但那晚絕對是我久久都沒法從心裡揮去的一晚。那年夏天﹐對我來說是很愉快的。之後又去北京過了一陣叫我難忘的時光﹐吃了好多好食的﹐在那兒過了我近年來最多人為我慶祝的生日。
五年前的夏天﹐您仍舊跟家人逃離了澳門。很可笑﹐自從我由北京回來﹐我又進入了我自己生命中的第一個“黑暗時代”。我其他部份的生命把我弄的很不開心﹐而您可能開始忙吧﹐少理我了。不再每星期找大家﹐雖然還定期老是在某些場合上見面。我為自己的煩事而繼續自卑﹐開始什麼都想瞞著您﹐卻也開始更加的在意您。我開始很敏感﹐您卻開始對我表現冷漠起來﹐起碼您曾說過覺得我好煩。青年期的我總是注意著無謂的事﹐我生日那天﹐您仍舊如那麼多年一樣沒能找得上我....也沒有任何其他人找過我。開學後您回來第一個ICQ短訴也有“很想念妳呀﹗”這種表示我們之間是友好﹐單純又自然的字眼﹐但不久之後我們之間就複雜了起來。是我的任性衝動又自以為是﹐也是您的無情決絕加上死要面子.......
四年前的夏天﹐您我似是很近﹐但又很遠﹔您我並肩而過﹐但互不相望﹔您我明明認識﹐但比陌生人更生疏。雖然﹐我暗地裡會努力的在不會令人生疑的條件下調查著您的近況﹐在您不為意時會偷望您﹐在遠處見到您時會靜靜的跟著您直至您消失在人海﹐見到您剛好走在面前時不會去叫您﹐跟您家人談電話但心裡總想在背景裡聽到您的聲音--那怕只是凶狠的罵聲﹐您和她說話時我會扮作只是聽到她的話﹐您和她嬉戲時我會強忍著心中的不忿﹐我為您在不知不覺間所給了我的刺激而在其他人面前忍不住哭了的那一次﹐我跟他們解釋說﹐只不過練琴壓力太大---幸好當時是音樂比賽前夕。隔幾天之後﹐己經不知多久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的您﹐竟然找到了一個沒其他人的時機﹐在我不其然之下停下在我面前﹐然後微笑著平靜地說出了四隻字﹕“恭喜晒o和。”﹐我明明聽見但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問您說了什麼﹐您又看似冷靜地重複了一模一樣的那四隻字﹐之後見到您的手伸了出來﹐我們四目難得交投﹐但我冷得像冰一樣的站著﹐那十分之一秒裡間﹐我腦海裡飛快地自動地閃出了很多句話﹕您現在恭喜我算什麼? 您原來還懂得我是存在的呀﹗您知道我不久前才又因為您而不快嗎? 您當然不知道﹐因為那天您連望也不敢望我﹗您有鼓勵過我嗎? 這次您又怎麼會肯先走出這步的? 真心還是假意? 其實是還關心我的嗎? 我以為您真的永不理睬我了﹐我...但我一句都沒說﹐也沒有理會您閃爍的眼神﹐您可愛黑黑的手是否在震抖﹐我盡力的繼續木無表情﹐雖然眼晴還是望著您跳了一下﹐之後我的右肩輕輕搽過了您的左肩﹐然後走過動也沒動的您﹐但您不會知道﹐在我推開要躲進的那間房那道突然很重的門時﹐我回望了您﹐心痛的看著還站在同一位置上您的背影﹐好像還見到了那只手 -- 可能您也沒反應過來是什麼一回事吧。第二天回校的夏令﹐我雖沒什麼事先張揚﹐也好像有人知道了昨晚的我拿了一個獎。好處是我發現我可以問一下很多人以下問題﹕“如果之後有人恭喜我而我又沒理他﹐是不是很沒禮貌?" 之後去staff room找老師﹐中文課阿SIR(一定會看報紙的人)又出來恭喜我﹐我乘機問這位心中不太喜歡但又知他極懂社會禮節的人(一個很假的人)同一個問題﹐他答了一些完全不中我心中的要點之類的廢話﹐不過總之我自己就認定我做了些不禮貌的行為﹐對一個陌生人都要有基本的禮貌﹐何況是一位總算是“舊朋友”的陌生人...隔了兩天我就找到只得您我的機會---其實是我一直留意著在最入那間房裡的您什麼時候是自己一個在練著﹐我等了也算很久﹐您房裡的朋友(其實也是我的朋友)終於出來﹐我立刻跑進去﹐您本來是背著門站著的﹐可能是專心地在練您的吧﹐我小心地關上門時您才回頭﹐看到是我﹐又是生硬的笑著細聲的問﹕“啊﹗有什麼事嗎?" 我其實也沒彩排過要說什麼﹐但我發現我對著您卻開不了口﹐您又己經問了我為何要找您﹐我只好唯唯諾諾的說﹕“沒什麼﹐我只是想對您說聲‘唔好意思’﹐我走啦...” “喂﹗我沒聽清楚呀﹐妳說什麼不好意思呀?" “沒有呀﹐總之那晚就唔好意思啦﹐拜拜.." “喂﹐我..." 我頂不住了﹐所以立刻微笑﹐走人﹗離開現場﹗之後反正是要去教一名學生﹐下了班再去看看您是否還在﹐而當然您己經走了。我在回家的路上﹐心是放下了許多。說真的﹐我決定幹這種糟糕的行為當然有強大原因﹕一﹐寧願樣衰﹐都不想帶住一些負了您對不起您的感覺做人﹔二﹐我只是要做一件有禮貌的事--說聲對不起﹐那絕對公平﹐因為您那晚也是以禮相待我﹔三﹐您下星期跟我還會在“戰場”上兩度“交手”﹐如果因為對您的感覺而影響了表現就不好了。四﹐您始終是我的對手﹐我輸贏都不想跟您有什麼賽外的奇怪不清關係(自以為說聲對不起就能沒事的白痴)﹐免得賽前賽後見到面又造成不必要的窘境。所以思前想後﹐我都想心安理得﹐所以才幹了件這麼無謂但又印象深刻的事。十二號那天的故事就不同了。我真的真的好希望您可以哪怕只是表示您知道我那天生日﹐下午媽媽還未下班﹐我關了自己進冷氣房﹐我撥了那個從未忘記得到的六個號碼(就算很久沒用)﹐那時我們己經半個月沒找大家﹐但我立下心腸﹐一定要送自己這份禮物﹐一年一次﹐反正當時我認為跟您己經是走到最差的地步﹐差無可差下去﹐頂多是在黑色的紙上再塗多兩筆.......“喂﹐我今天想見一見您呀。您什麼時候可以出來一下?" “呀﹐妳有什麼事嗎?” “我可以出來才說嗎?(我今天生日呀--這句又吞了回去)" “我現在沒空下樓呀。”“您遲點可以出來嗎? 我今天都沒其他事。"“妳有什麼事不能現在說嗎? 妳能先告訴我為何一定要出來見妳嗎?” "您晚上都不行嗎? 七點好嗎?" "唔...我那陣子都沒空啦~” “哦﹐您有什麼事呢?” “我要看電視。”一聽到這句﹐我趕緊說不要緊﹐算了之類的話。放下電話﹐抱著枕頭﹐又在床上滾著﹐非常大聲盡量大聲地哭了近兩個小時﹐一直到快六點﹐媽媽快回來﹐一定要收不然會被發現曾哭過的時候。晚上也跟弟弟去pizza hut吃薄餅﹐兩個大批﹐弟弟只吃了三件﹐媽只吃了一件﹐我吃完了一個半的大批。是化悲憤為食量嗎? 那時會覺得﹐始終媽媽跟弟弟才是對我不離不棄的人﹐我的心也永遠都要為著他們。
三年前的夏天﹐我跟她都離別在即﹐也不知道是否因這原因﹐我跟您算是會對話了﹗上年開始認為﹐只要您再真心對我笑﹐當我是朋友﹐我也不理以前的事了﹐也知足了。但我錯了﹐原來您跟別人的一舉一動﹐仍然能刺在我的心屝上。我為您跟她拍下了連我自己也覺得很好看的照片﹐卻在指頭按下相機那鍵的一剎那﹐眼中浮出了因心中的渴望而溶出來的淚﹐那晚我也曾在大家面前哭﹐但卻可以用為同門師兄戰敗的理由去哭...生日之前我如願逃離小城﹐朋友都在臨別告訴我﹐其實您還是緊張我的﹐起碼您一定要去送我。我在禁區前回頭﹐看了看我的父母﹐弟弟﹐把他們記下心裡﹔我看了看送我的朋友﹐也記下在心裡﹔我最後看著您﹐直至您跟大伙兒離去 -- 您我還對望著﹐您不解的望著我﹐因為您可能也看得出我眼角閃出的恨意.....我再轉過身﹐笑著過了關﹐知道另一個世界在等著我﹐大多數中學好友知己都己經去先了一步﹐我也沒藉口再拖。我開始了一陣子的新生命﹐什至可以做到完全不知道﹐在我跟她離去之間的一兩個星期之間﹐您也已經踏出了許多我意想不到的步伐.......
兩年前的夏天﹐您我相隔半個地球﹐但您沒有忘記我的存在﹐您更比身邊的人有辦法要我快樂﹐您在我生日時逗我﹐在我失意時鼓勵我﹐在我不快時昤聽我﹐在我想您時也想著我。您令我覺得其實是有人會為我做點事的﹔您令我覺得在很久之後的一天我有危險之時﹐您不會不理我﹔您一月一次的不眠不休令我感動足足那整個月的每一天...就算大家不在身旁﹐都仍很接近...您令我以為﹐我的十八歲﹐會像生日那天﹐我的夢想都可以實現那樣。我心目中的您是最完美的﹐可以把這天只留給您也是可以達到的最完美計劃。我那日沒出去﹐室友全都走了﹐我連其他電話都沒接﹐只接長途(接了媽媽的電話當然不怕啦)﹐還跟想同我慶祝的朋友早早說定﹕“改天吧﹐那天不行。”最後這當然是我十年來最甜蜜的生日--原來要您距離最遠的生日﹐才是最快樂的。是因為一定不能完美﹐所以才最好吧? 還是在為來年所會發生的伏下了重要的一筆?
去年夏天﹐您我近距離面對面著﹐我可以一嘗多年心願﹐跟您有很多可愛的二人照﹐算是第一次睡過了您的床﹐跟您一起看過電影﹐還有很多終於...曾經有那麼的一天﹐您面對面逗我鼓勵我昤聽我﹐但那不是在我生日那日﹐您心裡也不是在想著我了。可是﹐您還是親口跟我大聲清楚的說了一句“生日快樂﹗”﹐您我眼神在那一秒鐘相對著﹐但您看得出我內心的起伏嗎? 如果兩年前您可以看著我親口祝我快樂﹐我一定很快樂﹐而且我會很盼望有一天您能看著我親口對我說話﹐我曾希望發生的實現了﹐是該高興...但同時我卻又好恨您﹐為什麼要在那個時候做出這種令我寄昐的舉動﹐在您明知我沒法快樂的時候﹐還要我“生日快樂”? 正正這四隻字﹐在我沒有準備之下響在我面前﹐在我以為您將會扮作忘記是我生日之時﹐在我內心在讚著您的機靈之時-可能您知道﹐您在那天送什麼給我都沒有用﹐因為您那天除了有事在身﹐還是把剩下的空間給您心裡的另外的一位她﹐您不會陪我﹐不會和我慶祝﹐不會逗我鼓勵我昤聽我﹐因為如果我和她都在危險裡徘徊﹐您第一反應是不會讓她受傷﹐可能我會是第二個或這種情形下的最後一個吧﹐如果您心裡還有我的話...但您可能己經忘記﹐那時我已經傷得近乎不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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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回憶﹐總跟您扯上關係。今年夏天﹐會是十年以來的一個小息嗎? 還是這段故事﹐已經完了?
下年﹐我可會有今年的夏日回憶?
直覺告訴我﹕今年夏天﹐一定跟以往不同。
但我又只感覺到這句﹐令自己更不明所以。
天亮了。這算是有始以來我這台最長的一篇吧﹗一口氣打完的一篇大作﹐大家也別追究這是否虛構。明天﹐希望是有心機做正經事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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