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十六歲接觸劇場之後我開啟了我的自我解放。從此一個一個的志向也慢慢浮現,第一個是每個暑假要做一件反省性質的戲劇,十七歲那年我做了獨立呈現的少年蒙太奇的自話,至今想來仍是燙燙的一齣戲,不論當時的實際意義,做這件事情讓我脫離了溫暖的堡壘而有所獨立與自主。十八歲的暑假則是重拾共同創作而做議題性的戲劇哈姆雷特馬戲班之哈姆歷險記,這齣戲除了形式與內容的開創性以外,更讓創劇團的可能性更上一層樓,即使是地下的,哈姆雷特馬戲班的確至今仍然在進行著,創劇團也算是高中時期的志向吧。然後我這個暑假則在計劃著做一個對於台北市的鄉土記憶的回應,考慮以錄像藝術呈現中,這個計劃打算參加廣告系的某個充滿鼓勵性質的活動,或許可成為十九歲的一種整理。
創劇團的志向受到百樂門大戲班高中畢業創團的影響頗深。雖然我當時挺想要創一個劇團名叫「遊童」不過暫時大家還是只能接受創團第一齣劇名再那十分鐘之內想出來的哈姆雷特馬戲班。(雖然我和莎翁之間大概也只有這齣劇本最熟)我想要做童趣劇場,我尚未忘記這個志向。
除了劇場工作者的志向以外,影像也逐漸成為我的目標之一,算是大學之後開始接觸,一是對動畫的興趣,二是對錄像的興趣。不過我尚未對此二者設定志向。拍攝紀錄片是目前進行百分之十(可能還不到啦)的關於影像的志向,紀錄片這樣形式的影片也是近幾個月才逐漸了解到這是多麼有創作性的片種,而是從真實之中創作,開始很喜歡這種影像。
對於社會的回饋也是最近開始萌芽的志向。以做戲來說,從前容易陷入自言自語狀況的我,已經不想再做為了療傷或是自己高興的作品,雖然可能還是會有這樣的創作動力,不過對於推出而言,我只想要推出能夠留下東西的作品,不論其深刻程度,我希望能對於社會或是觀者留下記憶。我想將藝術性的創作與社會發生關係。不過我仍然不是一個社運人士。
做雜誌,不是我自發的想法,而是友人的想法,這份志向我想要漸漸的發展出對於我自己的意義。
哈姆雷特馬戲班工作室,是另外一個有人提出的,我想這是相當的令人期待的一個未來想像。我們希望這個工作室之下有劇團、影像團隊、雜誌社、咖啡廳……而當然熱血沸騰的我們從高中以來就一直朝此努力,這算是年輕人的優點吧。
另外隨個生命的開展許許多多的小型志向也是隨時出現,例如高中時對於存在主義的劇本的興趣而閱讀了沙特直到現在的尼采,這是對於哲學的閱讀志向以及對於劇本的閱讀志向。還有安那其的不積極而噯噯內含光志向,可能從夏宇那句「我決定我是處女懷孕就像他決定他是什麼什麼主義」開始綿延。而對於詩的志向在我對於薄情主義和關心社會中間尚未搞清楚之後,不過也可能是經過大學聯考高中老師要求我放棄後現代詩的閱讀之後喪失了寫詩的能力,現在的我的形容詞也是越來越少了,但是一定會有新的蛻變的。
而我的醜陋年華新聞台,則是我對自我文字創作的志向的具體呈現。對於電子報基本上就是不打算淪為情緒抒發的地方。最好是能激勵創作的時間的間隔縮短,而且能盡力的訓練自己的創作越來越精準。
志向製造機,不斷的出新而可能不推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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