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澤落了下來
我用全部的感情
寫出不帶感情的文章
按事論事,台面下的我很不擅長
天黑的時候,屋裡的燈也懶得亮
整理好的衣服,貼上仙人掌的翅膀
鏡面看來毫髮無傷
但境外的閃光正爆出紅色的雪花
是妳嗎
浮出我的心臟
也許讓妳當一晚的壞人,隔天妳會哭著說我出現在妳的惡夢
其實,妳善良得讓我以為無心打擾才是錯
今晚的空白原要留給妳
妳信不信它是染上了傷
我才又乾洗一場
讓我當一晚的好人,我想知道自己的良心值多少兩
這是我的四小時後,這是我的獨家計畫
畫面停止卻不曾妥協,在妳困惑的地帶是如此
隔夜焦糖裡浸泡著
是妳蠢動的手指
親愛的我們不擁抱,我們不拍打餵食
彷彿見妳沉重的笑,在寂寞衝破玉體的同時
我補上最後的防線,發現油漬暈花了妳的右邊
左側,是我嗎?可否是我不見光的心思
床下的位置也是留給我的?其實是夜盲的我,一直以為它停止了
親愛的如果妳是懂我的人,當我回不來的時候妳會給我指南針,方向燈,還是
任憑我沉淪
如果我想哭了,那會是因為沉默
沉澱一個人的方式有很多,沉澱兩個以上呢…
需要加倍沉默還是加倍寂寞
在為此打上分號以前,是不是忘了說我,好愛這腐朽無奇的感情
很多事情不是得到了就會滿意;很多事不是得到了才會滿意
但這樣就滿足了
當我知道自己依然不得脫手而回
我很清楚一切會再次證明我情感中躊躇被動的個性
我不想再以為,我像極了妳
某些部分是,因為我們彼此放寬了領域
每個人內心總有些點,能產生回響共鳴;那一定是對立,或下一個、前一個規則裡的類似順序
能夠調整的,或許;又或許,妳聽不出它其實差了一個八度又半音
雖然這是太不感性的挑剔
想念的意義不大
混雜的原因太多
本質不夠純粹
因為思緒本身不夠空間
所以當我大聲說想念妳的時候,其實都是廢話
它無法成為紀錄,因此被遺忘
我講得是中文,是動物的語言;妳聽的呢?是我心裡的話
但我寧願妳不去用力記它
當我們都知道,愛情擺在哪裡,會最適合擋住陽光,會最適合朝我們綻放
回家的路上下了很大的雨,第一次這麼享受著在暴雨中跟樂器獨處的情調
我的譜也許濕了,才會變調成了妳的模樣
我騎得很慢,不慌不忙的踩在水上,其實我真的想淋雨,我真的希望思緒在沖刷後能卸下偽裝
妳
好嗎
除了想念,妳跟我想的一樣,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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