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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2.03初一

 

早上醒來已十點，問老爺：「想不想喝咖啡？有榛果漿喲。」老爺立刻說好，之所以回答的那麼爽快，是因為昨天去行天宮，出門前老爺泡了兩包三合一咖啡，要女兒拿她的焦糖漿出來加到咖啡裡，還將我在網路買的榛果漿也加了進去，調出來的熱咖啡，果然極為香醇，喝起來竟然頗像星冰樂（英語Frappuccino，又名法布奇諾），以前幫老爺去星巴克買星冰樂，印象中一杯近百元，老爺自製的這一杯，成本應該不到五十塊吧？老爺說好喝，但對我而言過甜，喝了有點膩。

 

問老爺想吃什麼搭配熱咖啡？有韭菜包、蔥油餅、葡萄土司、餅乾或是麻粩．．．等等，菜單開一堆，老爺說：「下午兩點人家要來打牌，現在已十點多，馬上要吃午飯，我喝咖啡就好。」到廚房裡，將冰箱裡的咖啡粉取出適量放好，水也照刻度加入咖啡機，再把咖啡機拿到房裡燒，這樣房裡會充滿咖啡香。我對透明玻璃有種偏愛，櫃子中珍藏了兩個超可愛迷你日本梅酒瓶，取出來倒入榛果漿，看起來就賞心悅目，接著取出心愛的咖啡對杯，以熱開水溫杯備妥。再把糖罐、奶精以及麻粩和小包裝起司餅，通通放到托盤裡，端到房裡時，咖啡已燒好，滿室生香，老爺只喝咖啡，我則喝咖啡配小包裝起司餅當早餐。

 

除夕圍爐的火鍋拿出來，加上女兒酷愛的魚餃、花枝丸以及大白菜後加熱，年菜取適量出來裝盤，十二點多叫女兒起床吃午餐，吃完午餐收拾乾淨後沒多久，老爺牌友打手機給老爺，說人到巷口了，老爺在我洗碗時就已將牌桌都備妥，只等牌友來就可上場。

 

牌友還是我熟識的那三位，每年過年期間來家裡打牌都是這三位，一位女士，兩位男士，他們來打牌，總會帶咖啡，剛就在巷口買摩斯咖啡，連我也有一杯，還有一罐茶葉送給老爺。茶几上除了糖果盒，還有一個透明玻璃盅，盛滿已去核切塊且泡過鹽水的蜜棗，迷你日本梅酒瓶裡是水果叉。愛打牌的人大多不在意吃食，寒暄後很快便上桌開戰。把兩隻狗狗趕到房裡和我一起，以免去煩客人。以往大年初一，女兒都會回新店，和親媽及外公外婆住個幾天再回家，今天卻躲在房裡沒出門。

 

看看時間三點多，打開房門出去，把咖啡紙杯收拾乾淨，問老爺需不需要泡茶？雖然才喝過摩斯咖啡，老爺還是跟客人炫耀，說我泡的咖啡加上榛果漿超香濃，要讓我表現一下。於是進廚房燒咖啡，打牌的人精神集中在牌局，所以我刻意取四個不同款式的杯子，以免他們弄錯杯。咖啡燒好，倒入咖啡杯，連同奶精、糖罐及榛果漿，通通放到托盤，端出去給客人及老爺。

 

進房後不久估計咖啡該喝完了，再出去收拾好咖啡杯，拿到廚房沖洗乾淨，接著泡茶，確定客人的茶水都備妥無虞才回房。不到六點，牌局已告一段落，老爺進房來問我：「要不要一起出去吃晚飯？」我：「去哪吃？」老爺：「就去客滿樓，萬一沒開再去別家。」我請老爺外帶一份廣式炒麵，就不必外加服務費，女兒則要老爺外帶蘿蔔糕、腸粉以及叉燒包。

 

老爺和牌友很快就吃飽回來，老爺將外帶廣式炒麵拿進房給我，打開餐盒，廣式炒麵經過餐盒悶了一陣子，比上回在店裡吃更入味好入口，炒麵份量雖然不算多，對我來說剛剛好，配料有蝦、臘肉、豬肝及青菜，才賣$45真是超便宜，將臘肉及豬肝挾起來另外放，留給老爺吃。

 

我躺在床上看電視，剛過十二點，牌局就結束，老爺收拾好才進房，跟我說他今天手氣不錯，拿了一千塊給我，說是今天侍候客人茶水的工資，看樣子老爺真把我當傭人咧，其實只要老爺不是嗜賭成性的傢伙，過年期間友人來家裡打牌，招待客人是應該的禮數，我哪會計較賞金或工資，更不會當討人厭碎碎念的黃臉婆，讓老公在友人面前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