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鳳‧‧‧妳‧‧‧妳‧‧‧不是在後院練劍麼？』我睜大眼，囁嚅的問道，心中暗忖，莫非倦鳥已歸巢了？
楊以鳳從浴池站起來，狡黠的笑道，『呵呵，我見到林間一隻烏鴉飛過，便立刻收劍。可是，見妳仍然沒回來，我覺得無聊，就吩咐小石頭燒水，自己沉在浴池裡憋氣練功，順道洗浴。』
楊以鳳立起赤裸的身子，浴池的水只到腰間，且不住冒出水霧，這一望去，更顯得縹緲不真。不過，我仍然可以看得清她那修長姚冶的身材，肌膚白裡透紅，且帶著粉嫩的色澤。幾綹髮絲尾端串著水珠，沿著豐挺的胸脯緩緩流下，游過平坦小腹，勒出凹凸有致的芳華，也增添無邊春色。水面上的玉顏纖身，柔荑素臂，星眸流波，妍姿旖旎撩人，悄然立在紅色花瓣之中，更讓我驚豔不已。
我直愣愣的望著浴池中的楊以鳳，那一瞬間，對自己的忘形不覺失態。
楊以鳳見我兩眼發直的盯著她瞧，沒有露出羞赧神情，反而勾起兩邊嘴角，嬌嬈的對我一笑，『寶兒既然也進了浴室，不如咱們一起洗浴？』
我一聽，漲紅著臉，轉身拔腿就跑，未料地面濕滑，腳下一個趔趄，身子猛然往後倒下，落入浴池中。撲咚一聲悶響，我身邊四周濺起水花，漣漪一圈圈的往外張開。
楊以鳳見狀，即時將我的身子抱起，可我身上衣衫已盡濕了。
我低下頭，羞得無以自容，『鳳‧‧‧放我下來‧‧‧』
楊以鳳見我一身濕漉漉，模樣狼狽不堪，揚起眉毛，一本正經的說道，『寶兒的衣衫都濕了，還是趕緊解下衣衫，和我一起洗浴，免得出門風一吹，受到風寒。何況我的身子都被妳看光了，妳也要裸身赤體，以示公平。』
她如此說道，我又羞又怒的想要推開她，但她身子陡然一傾，迅速吻上我的唇，舌尖霸道的直入擄獲我的舌，彼此唇舌在我嘴中不住的來回糾纏。我試圖扭動掙脫，卻被她甘甜柔軟的唇舌制止了。
狂熱般的深吻，激情的讓我沉醉不已，也吻得我腦中陣陣暈眩，以至身上衣物和薄薄褻衣漸漸被她褪去，自己渾然不覺。
長吻甫罷，我靠在她身上嬌喘，她微微一笑，抱起我，將我輕輕放在浴池岩石邊，滿臉痴醉的喃喃說道，『小寶兒，我要食妳美色，飲妳一瓢‧‧‧』
我一聽，立即回過神，發覺自己裸著身子，趕緊舉起雙手遮掩，兩頰滾燙，微嗔喊道，『鳳，不可以！』
楊以鳳聽而不聞，伸出雙手拉開我的手，整個身子緊貼上來，彼此胸前的柔軟也緊貼一起，頓時，那令人心跳的觸感讓我又迷茫起來了。她俯身再度吻上我的唇，我只得閉上眼睛，感受柔熱的丁香小舌，忘情的獻上綿綿情意，喉中不禁發出微弱的嚶嚀，嬌聲誘人，尤態豔豔。
片刻之後，她的唇舌依依不捨的離開，細吻我的臉頰，直到瘦弱的鎖骨，手不住撫揉我的胸脯，接著俯身含住傲然挺立的頂峰，用力吸吮。
『鳳‧‧‧不要‧‧‧』
我忍不住微顫身子，雙手抵住她的肩膀，嬌弱的呻吟。
楊以鳳緊握我的手，抬頭魅惑的凝視著我，柔聲說道，『寶兒‧‧‧妳真美‧‧‧咱們一起‧‧‧共赴巫山雲雨‧‧‧』
『鳳‧‧‧』
見她眼中深意的情絲，聽她嘴邊動人的情語，不由得讓我目眩神迷，只有任她親吻了。
她見我迷亂的眼神，抿嘴一笑，繼續吻著我細嫩光潔的身子，纏惹我每一片肌膚，所經之處，無不激動我的慾念。她的吻繼續往下移，到了小腹，一隻手仍然撩逗雙峰，另一隻手卻悄悄往下移，慢慢撐開我的雙腿。
當我的雙腿陡然一開，私處一覽無遺，盡收她的眼底，我感到有些涼意。
她繼續往下親吻，直到羞澀幽秘之處，嘶啞的低喊一聲，『小寶兒！』隨之，俯身狂吻上去。
『鳳，不可以！』
莫名其妙的激顫讓我感到可恥，急忙阻止楊以鳳，可她卻認為我怕羞，反而吻得更瘋狂，甚至舔吮，直到我的身子亂顫不住。我嘴上推阻，身子卻是欲拒還迎，主動的弓起。她有所察覺，立即化成飛蝶穿梭花間，盡心舞動美麗的雙翅，專心擷取香甜蜜汁。這時，似乎有股熱流緩緩從濡溼的春樹滑了出來，我感到整個身子徹底崩解了。
楊以鳳回到我面前，嫣然一笑，『小寶兒‧‧‧』
『鳳‧‧‧』一番衝激之後，我恍惚了，無力拒斥。
楊以鳳伸出小舌，舔拭我的耳垂，趴在我身上，將自己的下半身和我的下半身親暱的交融一起，接著，上下廝磨。我受到陣陣刺激，緊緊環住她的脖頸，隨著動作的起伏，她開始發喘，我卻不住嬌吟，兩人香汗淋漓。
啊‧‧‧這莫非是書上所說的“磨鏡”？
原來‧‧‧與楊以鳳“磨鏡”是如此美妙，如此銷魂！
激情的廝磨，磨出了綿綿情意，也讓我失去大家閨秀應有的理智。此刻，我只想和楊以鳳共赴巫山雲雨，索取彼此的情愛，暫且擱下女子禮教。
屋外綠意盎然，屋內香色無邊，萬物闃寂，只剩冶蕩的嬌喘聲。纏綿良久，我狂放的雙手一縮緊，楊以鳳和我的身子同時顫動，也同時飛上巫山顛峰，共沐雲雨。
她輕輕吻了我的唇，抱我進入浴池，拿起毛巾擦拭我的身子，洗去汗水。
我倚在她懷中，用仍然迷亂的雙眼望著浴池岩石，奇怪的喃喃自語，『嗯‧‧‧奇了‧‧‧怎沒落紅呢？』
記得訓書上說，新婚夫妻三拜之後，共飲合巹酒，入洞房行了房事，才會在白布上見到落紅，表示妻子未婚之前，對夫君的貞節。可是，今日與楊以鳳雲雨之後，竟然不見落紅。莫非‧‧‧在這之前，我已非處子之身了？可我一直守身如玉，為何不見落紅？
楊以鳳一聽，摟住我的身子，輕笑一聲，柔聲說道，『呵，寶兒，方才我並未破妳的身子，妳沒有失身，所以不見落紅。』
我轉身看她，疑惑的問道，『為什麼？』
楊以鳳深情的凝視著我，『寶兒，我要等到咱們洞房花燭夜，才讓妳完完全全成為我楊以鳳的妻子。』
『鳳‧‧‧』
聽她的一番話，我有些感動，也有些失望，可今生有她相隨，我已無所求了。只希望蒼天憐憫，讓我們早日真正結為不離不棄的“夫妻”。
洗浴之後，楊以鳳立刻換上女裝，然後幫我穿上衣裳，舔嘴咂舌的看著我說道，『寶兒，妳真美味，我覺得意猶未盡，好想再吃一遍‧‧‧』
我一羞，嬌嗔罵道，『哼，貪色之徒！』
楊以鳳連忙笑著打恭作揖，向我賠罪，『噯，我錯了，娘子！不過，我只貪妳美色。』
我別過頭，低聲告誡，『妳若貪別人美色，我今生就永不見妳！』
楊以鳳正色說道，『娘子，我楊以鳳今生絕對只貪妳美色！』
說罷，摟著我的細腰一起走回茅屋。
『小姐，鳳姐姐，妳們怎麼洗了這麼久？餓了麼？晚膳都已擺好了！』小冬見我們回來，高興的迎上來笑著喊道。
楊以鳳拉著我到廳堂落坐，端起筷子，然後大聲嚷道，『噯，練完劍，俺餓壞了！』
『小姐，妳的臉怎麼紅了？』小冬盯著我的臉，驚訝的問道。
我摸摸臉頰，茫然不解的問道，『我臉紅了麼？』
楊以鳳嘴裡塞滿飯菜，嘻嘻笑道，『呵呵，小冬莫擔憂，妳家小姐臉紅，一定是浴池的熱水所造成。小石頭，下次少燒柴火，浴池的水夠燙了。』
小石頭頷了頭，『是，鳳小姐。』
小冬也頷了頭，『哦‧‧‧』
楊以鳳說到浴池，我便想到方才浴池旁的雲雨之歡，羞得低下頭，又怕小石頭和小冬發覺，只得專心吃飯，掩飾偷偷踰矩之事。
楊以鳳吃飽之後，環顧屋子，不見鳳凰人影，轉頭問小石頭，『我娘呢？』
小石頭回道，『鳳師父還在掌門人那兒商議一些事，吩咐小石頭備好晚膳，等妳們洗浴回來一起用膳。末了還吩咐小石頭轉告鳳小姐，今晚不許和柳姑娘同房，除非練成玄女功。』
楊以鳳一聽，幽怨的看著我，緊蹙眉頭，『嘖‧‧‧』
我暗自歎了一聲，唉，鳳凰確實仍未接受我和楊以鳳的情愫。
夜晚，鳳凰回到茅屋，大家便各自回房。楊以鳳走一步三回頭，走三步九回頭，滿臉戀戀不捨，我何嘗不是一樣戀戀不捨，因此也同時讓我惆悵不已。
鳳凰美眸一橫，楊以鳳趕緊哀怨的跑開，我也黯然的回到自己寢房。
滅了燭火，獨自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發愣。唉，沒有楊以鳳溫暖的懷抱，教我如何入睡？
我輾轉反側了一夜，直到微弱的朝曦入窗，才漸漸沉睡。但總覺得被子不夠暖，因此睡得極不安穩。
『小姐，妳醒啦！』小冬一腳踏進房，端來早膳。
『小冬‧‧‧什麼時候了？鳳去那兒？』我睜開眼，不見楊以鳳，卻發現窗外極度明亮，驚慌的欠身，唉，糟糕，一定是起晚了。
小冬遞給我濕毛巾，『小姐，現在已經過午了。鳳姐姐在後院練劍，不過鳳姨要小姐用膳了之後，立刻出去，她正在屋外等妳呢！』
我迅速起身接過濕毛巾，梳洗，穿鞋，穿衣，用膳，一氣呵成。
小冬從未見過我舉止如此快速，看得目瞪口呆，『小姐‧‧‧』
我拍拍小冬的小腦袋，『小冬，我出門了。』
小冬仍然一副痴呆模樣，『哦‧‧‧』
出了屋子，鳳凰立即摟住我的細腰，抱著我直奔玄洲派禁地的岩洞。
飛越山崖，鳳凰輕輕將我放下，只說了一句，『繼續練。』隨後，轉身離開岩洞，讓我一個人專心練功。
鳳凰走了之後，我在矮石椅上盤腿而坐，慢慢閉上眼，開始呼吸吐納。可是，昨日與楊以鳳纏綿的景象，不住浮現眼前，溫香豔玉的感觸，戲蕊含蓮的激盪，實在令人心蕩神迷。
這慾念一浮上來，使得體內真氣四處亂竄，竄得我痛不堪忍，緊蹙眉頭，當下摒除雜念，緩緩吐納，靜心默念玄女內功口訣。片刻之後，體內真氣終於被我控制住，循經脈運行，直至百會，巨闕，合谷，衝陽，以及各個穴位。
我不敢鬆懈，一直練到渾身感到舒暢，才安心的長吁一聲。
『寶兒，今日妳又更上一層了。』
鳳凰仔細端詳我的氣色，笑眼盈盈的說道。
『當真？』我有些高興。
鳳凰微微頷頭，笑道，『寶兒，明日再讓妳練幾個時辰，便可以撫琴，奏出那首曲子了。』
我喜出望外，『多謝乾娘！』
回到茅屋，鳳凰又有事出外，要我自己去洗浴。我抬眼眺望，此時山巔晚霞成綺，已是近黃昏了。
我抱著衣裳，走向小屋子，屋內有些昏暗，不過，有人已點燃蠟燭了。可是，一進浴室，便被楊以鳳攔腰抱起來，疾步走到浴池前。
『啊！鳳，放我下來！』我驚呼一聲。
楊以鳳低頭看我，哀聲歎道，『唉，寶兒，我在浴室等妳很久了。』
『等我做什麼？』我不解。
楊以鳳側著臉湊近我的耳邊，呵氣如蘭，咧嘴低聲笑道，『等妳來與我鴦鴦戲水！』
啊？什麼鴦鴦戲水？而非鴛鴦戲水？唉，我明白了，她是要與昨日一樣巫山雲雨‧‧‧
『鳳，不可以‧‧‧』我羞紅著臉，搖頭拒絕。
『為何不可？昨晚沒摟著妳睡，我整夜無眠啊！』楊以鳳有些不悅。
『鳳，咱們還是不可以‧‧‧』我怕別人撞見，仍然拒絕。
楊以鳳美眸半合，傾身猛然一吻，堵住我嘴上微弱的抗拒，彼此衣衫急速落地，交纏的身子，熱情如火，足以蒸騰浴池中的水。不過，一想到方才練功，因為憶起昨日與楊以鳳纏綿，險些走火入魔，於是趕緊使勁推開楊以鳳，卻力不從心。楊以鳳載滿風情的美眸，和燭火一同閃耀不住，且煽惑我進去。這時，我恍若飄落的花瓣，隨著她的吻，陡然復甦了，綻放馥郁的香氣。接著，我恍若湖上飄游的輕舟，隨著她的撫弄，狂亂的在水中蕩漾，心神放縱的浮沉。
我知道我已沉淪在歡快的雲雨之中，不肯斷絕七情六慾，更不願得道成仙了。啊，其實，我早在初次見到楊以鳳之時，已沉淪了，和楊以鳳一起沉淪了，而且越陷越深。蒼天憐惜我，讓我盡情摟抱楊以鳳赤裸的身子，拋下煩悶的倫常禮教，撇棄沉重的矜持貞操。此時此刻，只有彼此的情愛了‧‧‧
唉，又到了夜晚一個人獨眠時候，沒有楊以鳳溫暖的懷抱，心中有些不甘。不過，回想浴池旁與楊以鳳溫存，如今孤衾獨枕，竟不覺寂寥，因為楊以鳳溫暖的體香已滲入我心中，伴我入夢。
翌日，我記取之前的教訓，一盤腿練功，便讓自己的思緒進入空門，飄向太虛。三個時辰之後，乾坤九轉，歸位玄洲，我終於毫無阻礙的練成玄女內功。
鳳凰見我容光煥發，輕靈飄逸，甚是高興，轉身從岩洞後面的暗室拿出一把瑤琴，『寶兒，妳已練到玄女內功第二層，明日讓妳撫琴，鳳丫頭練劍。』
接著，遞給我琴譜，說道，『撫琴之前，先熟記琴譜，奏出來的曲子，方能流暢自然。』
我頷了頭，『是，乾娘。』
回到茅屋，鳳凰竟然沒出門，一直待在屋中。楊以鳳練完劍，怕受鳳凰的挨打，不敢吵著鴦鴦戲水，乖乖讓我先洗浴，自己站在屋外等候。待我洗完出來，偷偷吻我的唇，然後才蹣跚的進去洗浴。
唉，也罷，今夜，就讓楊以鳳入夢來，再度與我夢中纏綿巫山！
天一亮，我便睜開雙眼。由於昨晚睡得比較安穩，一醒來精神抖擻。用了早膳，小石頭在後院擺好桌椅，將瑤琴輕輕放置桌上。
鳳凰斜坐椅子上，容貌如玉，膩雲如絲，細腰如柳，不施粉黛，卻明豔動人。她坐在那兒，一副嬌慵柔媚模樣，雙眸卻盯著楊以鳳練劍，並且吩咐我將琴譜背熟。
我坐在瑤琴前，翻開琴譜，見到用篆書所寫的“華林九玄音”五個字，心中暗忖，這莫非是曲名。繼續翻閱，此曲共有十二段，但我發現曲調極為輕柔，似乎不難彈奏。翻完整卷琴譜，記住整首曲子，再翻閱幾遍，已背熟琴譜了。
我抬眼看鳳凰，示意自己已熟記琴譜。
鳳凰心下明白，對著楊以鳳低聲喊道，『鳳丫頭，再練一遍第一招，寶兒撫琴助妳練玄女劍法。』
楊以鳳一聽，頓時瞠目結舌的垂下長劍，難以置信的望著鳳凰，滿臉大惑不解，最後結結巴巴的說道，『娘啊‧‧‧可是‧‧‧琴譜‧‧‧玄女劍法‧‧‧寶兒她‧‧‧』
鳳凰臉一青，微怒，『可是什麼？』
楊以鳳懂得察言觀色，機靈的縮回腦袋，重新拾起長劍，朗朗說道，『娘啊，鳳兒練第一招了！』
楊以鳳凌空揮劍，我立即挪動手指，撥弦奏出“華林九玄音”。
琴韻一出，飄渺虛幻，忽近忽遠，不似人間曲調。楊以鳳手中的劍，隨著曲子的高低，巧妙的舞動。我奏完一段，楊以鳳似乎也練完一招。
鳳凰這時喊道，『鳳丫頭，第二招！』
楊以鳳立即舉劍出第二招，我也繼續彈第二段。
『第三招！』
『第四招！』
『第五招！』
『第六招！』
『第七招！』
『第八招！』
『第九招！』
一首“華林九玄音”彈罷，楊以鳳也練完第九招了。不過，楊以鳳練劍的身形輕盈靈動，綽約多姿，身上衣袂飄拂瀟灑，說是練劍，可卻像是在舞劍。
鳳凰見九招練完，這才滿意笑道，『呵，寶兒實在聰敏，一曲“華林九玄音”彈得妙極！可是鳳丫頭，除了前三招還算像樣，後面六招，妳並沒有達到玄女境界，因此，妳仍需繼續將玄女劍法練熟！』
楊以鳳頹然頷頭，『鳳兒知道了，娘親‧‧‧』
鳳凰半瞇著美眸，嘴邊一抹嫵媚的輕笑，『呵，鴦鴦戲水，聽起來頗有趣。』
說罷，轉身飄然離去。
可是，她一離去，卻羞紅了兩個人的臉。
『鳳，乾娘她知道了！』我尷尬的低頭喊道，心中悔恨不已。
唉，為何啥事兒都瞞不了鳳凰？
楊以鳳傻愣愣的笑道，『聽娘親的語氣，應該不會懲罰咱們。』
我失笑，捏了她的臉頰，『妳啊，只關心是否會被懲罰！』
楊以鳳摟住我的細腰，嘻嘻笑道，『非也，我是怕妳受懲罰。』
我搖頭笑道，『咱們回屋子去罷！』
奇了，鳳凰為何知情之後，並不阻撓，反而調侃我們？唉，如今我真不想與楊以鳳分離，但願鳳凰能夠早日接受我們。
『嗯。』
楊以鳳笑著握住我的手，與我並行走回茅屋。不過，兩人正準備一腳踏進大門，屋內有一束小影子衝了出來，迅速撲向楊以鳳的懷中蹭了蹭，嘴裡嚷道，『鸝鸝好想妳哦，鳳兒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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