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定者】:阿慈
【配對】:鳴x櫻
【風格】:黑暗血腥
【故事大綱】:一場誤會,讓櫻殺了鳴人,後悔不已。
【標題】:殺機
【結尾】: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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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黯鷹-佐助
血姬-櫻
鴟梟-鳴人
嬿瓔-組織名
天際因晚上的到來而換上了黑衣,朦朧的月光為這夜晚增添的更多不安定份子。黑暗中黑影移動著,帶著濃濃的血腥味,朝著目的地移動著‥‥‥
「黯鷹,我這邊已經就緒了。」血姬用著鑲在外套內部精密的儀器和人在遙遠那頭的黯鷹對話著,「知道了。」黯鷹將防衛用的防盜器、攝影機和紅外線一並用鑷子瞬間剪斷,也包誇有通電的外牆,收到暗號的血姬,帶領著人馬輕巧的從兩層樓高的牆上跳下,進入那棟豪華的別墅內。
「黯鷹,我進入一樓了。」依照昨天看的地圖來走,這次目標物應該是在這棟別墅的內部,也就是主棟。「鴟梟已經從東邊侵入了,妳再往前走一點到前面的十字路口和他會合。」黯鷹將被下來的地圖想過一遍後,向血姬這麼說著。
沿路走著,血姬抱持著輕鬆的心情走著,儘管這裡的空氣裡包含的都是令人聞的作嘔的血腥味和屍體的腐臭味,來到十字路口「黯鷹說的是這裡嗎?」血姬保持著該有的緊戒心,用那雙墨綠色的雙瞳注視著黑暗中的一舉一動。
「不太對‥‥‥」血姬不自覺的握住昨天晚上鴟梟親自給她戴上的戒子。已經適應黑暗許久的血姬,往下一看便發現遍地的物體,但無法確認是什麼東西,只能嗅出濃濃的血腥味,位置越低越清楚,「血姬,我發現電燈開關了。」後方的部下──水月,在血姬的耳邊講著。
「打開。」簡潔有力的命令了水月,而水月熟悉的用手撥開了電燈開關,「哇,真是熱鬧啊‥‥‥」剛才遍地的物體,是血姬帶來的夥伴和先前來過其餘組織的屍體,「‥‥‥剛剛完全沒感覺‥‥」血姬摀住嘴,畢竟自己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殺氣,甚至是帶來的夥伴只剩下水月一個。
「水月,搜身。」為了確認不是自己人做的,必須找到點遺留下來的證據,「知道了。」從還勉強能看的出是身體的開始搜,「到底是什麼時候‥‥‥」這樣一路走來,都是長廊,總有跑步的聲音或著風吹來的感覺總會有不同,但剛才居然什麼都沒感覺到‥‥‥而且鳴人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血姬,我發現了這個。」在水月努力的搜索下,好不容易找到的是‥‥‥「這個是‥‥?」看著手中沾滿血的戒子,是鳴人從認識她開始就從不離身的戒子,他還親口和血姬說過,這個戒子比他的生命更重要,死都不會讓這枚戒子離開自己。
「鴟梟‥‥‥你想背叛嬿瓔嗎?!」小小的通化筒傳來黯鷹咳血和憤怒的聲音,「因為膩了‥‥‥」鴟梟冷淡的聲音,讓櫻的心涼了一半,「那血姬呢?!」黯鷹提高的忿怒的聲音,「‥‥‥等等你就會見到她了。」聽到這句話,櫻更是全身顫抖。
自己被騙了‥‥‥是嗎?
『櫻‥‥‥妳是我的未婚妻,等到我手中這件最棘手的案子解決了,我們就遞辭呈,去過我們的生活。』
『妳、妳,妳什麼妳啊!傻瓜。』
『這樣就套住妳了,妳只屬於我的了。』
「這個‥‥‥」血姬拔腿就往前衝,「血姬,前面很危險的!」水月站起看著已跑掉的血姬,帶著淚水跑掉的血姬,「沒錯,前面很危險的,春野櫻。」水月舔了舔藏在衣服中的匕首,再將那枚偽造的戒子拾起,「泫渦鳴人,在這件案子前跟春野櫻求婚還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
此時,被氣沖昏頭的血姬,滿腦子都只想著自己的愚蠢,「鴟、鴟梟!!」跑到了一個裝潢氣派的大廳,充滿了血腥味,「‥‥‥」鴟梟冷眼看著憤怒的血姬,對於自己做的事情似乎沒反應。
血姬雙眼掃過紅地毯上被分屍的屍體,和半死的黯鷹,「為什麼‥‥為什麼?!!」這跟昨天都不一樣,完全不一樣,連小時候陪伴自己最多的黯鷹都‥‥‥都‥‥「因為膩了‥‥‥」降到冰點的聲音,傳入了櫻的耳朵裡,刺傷著自己的一切。
「所以背叛?!你背叛了自己和大家!!」血姬從大衣拿出兩把槍,衝向這樣鴟梟,「那又如何?」輕易的打掉血姬雙手的槍,用匕首劃過血姬的手臂和大腿,「反正一切都是這樣的,對於妳也是。」被鴟梟的話激怒的血姬,拿出了小刀衝向鴟梟。
「聽好,那枚戒子,只是用來騙取妳的信任。」將小刀打掉,用力捏著血姬纖細的手臂,緩緩的道著,「什麼‥‥‥?」話未完,鴟梟手中的匕首就已經插入了血姬的胸口,「這樣就能結束了。」血姬流著淚水,倒下看著背向她離開的鴟梟。
雖然很不想相信,但這的確是事實‥‥‥人就是這樣,見風轉舵吧?連說出口的約定和誓言都可以拋棄,就只為了眼前那些無聊的利益。
「別小看‥‥嬿瓔的上層部署‥‥‥」用血淋淋的手撫過黯鷹冰冷的臉龐,曾經鼓勵過自己的他,居然就因為自己的大意,而失了性命,她不甘心!不甘心!!
拿起黯鷹手中那把長劍和旁邊只剩下被分屍過後的手上的刀,勉強撐起身子,衝向毫無防備的鴟梟,「欸‥‥‥?」憤怒的雙瞳對上的是流滿淚水的顏面,「為什麼?」血姬不懂,這應該已經是他的願望了,為什麼還‥‥‥
「咳!」鴟梟用力的咳了一口血,「櫻‥‥‥」用最後能站立的力氣,撫過櫻的臉龐,在櫻的耳邊輕聲道:「謝謝,對不起,我愛妳───‥‥‥」鴟梟就這麼斷了氣,而這時後方傳來譏笑聲「水月?你‥‥‥?」櫻不了解的看著水月,難道夥伴死了都無所謂嗎?
「春野櫻,妳真傻,被騙了都不知道嗎?」水月拿出方才的戒子,「從他左口袋應該能拿到真正的戒子。」櫻照著水月所說著,摸了鴟梟左邊的口袋,拿出了真正的戒子。「所以妳被騙了,知道嗎?妳原本帶來的部下,也都是我在暗中殺掉的。」
「你‥‥‥!」櫻睜大雙眼,看著水月的一句一言「這樣就算是毀掉嬿瓔的一半了,組織這次就只為了這目的才拿東西吸引你們組織,誰知道這麼簡單就正中下懷了。」水月邊說邊笑,讓櫻開始鄭定的回想剛才的事情。
剛才確實被約定沖昏頭了,再怎麼說鳴人都不可能背叛大家,甚至是自己一直遵守的諾言,更不會殺了自己最重要的夥伴‥‥‥自己怎麼會這麼傻?「難怪剛剛開燈開關開的這麼順‥‥‥」櫻用著顫抖的聲音,看著笑的很奸的水月。
「對,那是我的失誤,但沒想到妳沒看出來,還真是多虧的鴟梟昨晚跟妳求婚啊!」水月看著櫻講著,「我一定要殺了你!」櫻拿起匕首,衝向在自己正前方的水月,「不用妳多手。」只見水月拿出手槍,瞄準自己的太陽穴,開了一槍。
「想把一切都讓我承擔嗎‥‥‥」櫻抱住佐助和鳴人的身體,淚水一刻也沒有停過的流著,和這些屍體一起,「如果你們都不在了,那活著應該也沒什麼好玩的了‥‥‥」從鳴人黑外套的暗袋中拿出最後一把還能用的手槍,用顫抖的雙手瞄準自己的太陽穴。
「咳、咳‥‥!」要開槍的瞬間,佐助突然像是魂回來一樣又咳了一口血,「佐助?」櫻趕緊拿出手帕,擦乾了鮮紅的血「鳴人這渾蛋,居然桶我一刀!」佐助怒氣沖沖的看著倒在櫻手臂上的鳴人,「鳴人他‥‥他‥‥‥」櫻用顫抖的聲音流淚說著。
「我知道‥‥他為了保護組織和妳所做的,所以妳就別把責任推在自己的身上了‥‥‥」替櫻擦乾淚水,鳴人就是這麼自私吧?把痛苦留給自己,快樂送給別人‥‥‥
再過了幾年───
「呼,這裡空氣果然最好‥‥‥」撫過石碑上的名子,櫻還是忘不了自己用雙手殺了鳴人的事實,雖然佐助一直對自己說別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但還是做不到‥‥‥畢竟那可是跟自己有婚約關係的人吶!而且還是因為自己的大意‥‥‥
端詳著自己雙手上的戒子,一枚是鳴人生前最寶貝的戒子,令一枚則是還來不及為對方帶上的結婚戒子,「‥‥‥」不將這埋入土內其實是因為不想讓自己忘自曾經犯下的錯誤,為了提醒自己,就算痛苦也要這樣抉擇。
「因為‥‥‥鳴人,是我唯一最愛的人。」風微微的吹著,似乎在替鳴人向我回答著『我也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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