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上,那名子,曾經是如此的令我著迷;但如今,那名子卻因為我而消失殆盡…徐徐微風吹過,如今還殘留在我心中的只剩下那無止盡的思念和你曾經笑的如此燦爛的臉龐,我永遠記得你死前那句:『謝謝,對不起,我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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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別大意。」黑暗中,一男一女正緩慢的移動著,躡手躡腳的不知道要做什麼,「不用你多提醒。」女子顯得很不耐煩,拉了拉那件迷你短裙,對於這樣的服裝,感到厭惡,儘管本身穿來非常合適。
「唉…」男子輕嘆了氣,繼續往前走,對於女子那種個性也已經習慣成自然了。「還沒到嗎?」後方的女子又以不太愉悅的語氣說著,「有點耐心,好嗎?」不過這種個性真的很讓人頭疼就是了。
兩人慢慢走出黑暗的小巷中,來到一條較大的馬路上,月灣從雲兒身後調皮的露出了臉龐,便一點一點的照在男子和女子的身上。「幹麻走這麼多條小巷子?又不是什麼全國通緝犯!」女子走出巷子後,遍又向前方帶路的男子發起牢騷。
男子拿著地圖一家又一家的對著住址和號碼一邊回答女子的話,「的確不是全國,是國際懸賞的。」正如男子所說,瞧上去如一般死老百姓的兩人,竟是現在國際通緝的犯人,「那又怎麼樣?只不過是殺了人而已。」對於櫻來說,殺人只是她一天之中的非做不可的一件事情。
「好了,別一直對著無辜可愛的我發牢騷,我會受不了的。」話罷,兩人駐足在一棟米黃色的三層公寓前,「哪裡可愛了…?」櫻的雙瞳,停留在三樓窗戶上,因發生槍擊而導致血濺窗戶的每一角落。
「走了,遊戲開始了。」推了那沉重的古銅色大門,信步至三樓,又二度推開一扇鐵灰色的門,來到了一間點著昏暗黃光散發血腥味的房間,「不好意思,晚到了,我們是否錯過了什麼?」男子搔搔頭,笑了笑。
「旗木 卡卡西…!」散發著血腥味的地方,傳來一男子憤怒的聲音,事情似乎沒卡卡西原本計劃的那麼順利過關了,或許得用點殘暴的方式來解決一些無聊的小問題,今天帶櫻來果然是明智之舉,「別生氣,好歹我還是來了。」又是一個微笑。
「很好,不然我就讓你們兩跟這麼敗類一樣下場!!」又向地上留著腦漿的屍體開了幾槍,讓那屍體更加模糊不清,血肉糢糊,甚至連是男是女都分不得了…「那我們就直接切入正題。」
「關於上次那個偷渡的槍枝,已經遭日本警方查緝,事情鬧的很大。」卡卡西緩緩的敘述著,邊觀察著剛剛那人的臉色,「所以你們打算如何?帶一批黑道去掃色警政聽?還是要直接暗殺天皇?」由此可知,現在這個正在跟兩人交談的組織,除了勢力龐大,連武力都是殘暴無人道的。
「不不,這樣太殘暴了,我們只是希望不要有人太多嘴。」卡卡西又笑了笑,「哦?這次你們『嬿瓔』想簡單解決?真難得。」男子話罷,櫻將手放入大衣中,準備拿出那把放在胸口的短型迷你型手槍,子彈是螺旋形式的,一槍,保證五臟六腑馬上毀壞,聯想挽救的機會都沒有。
「嗯,不曉得各諸位的意下如何?」卡卡西又是笑了笑,因為不要太多嘴這句話,就是要殺人滅口,「卡卡西啊!我們交易這麼多年了,想必你也是知道的。」那名男子舔了舔手上沾滿血的匕首。
「是的,我是知道的,所以我是白問的。」卡卡西也準備從大衣中拿出槍,不論任何一項任務到最後總是得雙方廝殺一場,鬧的家破人亡大家才高興。「那就…」男子的話未罷,櫻就已經先開了一槍,很準確的射中的男子的心臟,那瞬間,只見男子死前猙獰的死相。
「什麼嘛…都只會出張嘴。」櫻墨綠色的雙瞳,帶著諷刺的意味說著,「既然這樣,那請問你們其他……」話講到一半,其他瞧見這樣情況的人早已乖乖投降,不用任何武力,「血姬,call黯鷹過來,安排這批人到組織裡工作。」
「知道了。」
這個組織名為『嬿瓔』,也是國際上的黑道組織,組織裡多半的雜工都是像這樣用武力要脅而進入組織下層工作,至於上層就像剛剛那種,每次出任務都得帶違禁品的東西解決問題。而上層特務護稱對方幾乎不稱本名,都以替代名來叫對方。
如櫻就是血姬,佐助是黯鷹,諸如此類的。
「有必要收取那種沒用處的軟腳蝦到組織中嗎?依我 來,那種絕對是逃命第一名。」回組織的路上,櫻不斷抱怨著,誰叫她最厭惡那種人呢?「別這麼說,不論什麼人都有獨特的用處,這點妳不用瞎操心,血姬。」卡卡西俯瞰著這整個熱鬧又帶了血腥的城市說著,在不知覺中兩人以步伐到這不夜城的偏遠地帶。
「廢話真多。」櫻隔著大衣確認裡邊的衝鋒槍是否在定點,雖說這一帶已經是組織的勢力範圍了,但總是會有那種不識相的跑到附近撒野,不知死活,所以這附近偶爾聞到一些屍臭、血腥味都很正常,或著路邊突然滾出一顆頭顱也沒什麼好驚訝的。
「呵,別生氣。」卡卡西對著櫻嘻笑著,面不改色的用手捏斷了一個流浪漢的脖子,「像這種人的用處就是──讓妳練習殺人用的,懂嗎?」卡卡西拿出一條白淨的手帕,擦拭乾淨自己那雙沾滿血的雙手,滿意的笑了笑。
「意思是說─鏢靶?」拿出剛剛從佐助那拿到的衝鋒槍,對著後方來一陣掃色。乳白色的月光灑在滿是血的城市中,誰知道今夜我們又殺了多少人?「回去了。」卡卡西回去前,總不忘拾起一顆他最滿意頭顱回到組織中作實驗。
「卡卡西,別忘了,我們還得跟老闆回報,作實驗等等在說吧!」推開一道生鏽的鐵門,來到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廳,組織的一樓,得先作全身檢查和確認是否是本尊。如果是組織中的人,便會搭電梯,如果不是,就會請至左邊的樓梯直接以王水分屍。
「妳要怎麼報告?」撫者那頭顱,卡卡西雙眼只在乎什麼時候能將頭顱中加些奇奇怪怪的化學藥劑,還記得上次去找他時,前幾個禮拜他帶回來的頭顱,只剩下眼珠,其他嘛…早就已經都融化了…!像用王水毀滅證據那餿主意也是他提議的。
「隨便,反正他也不在乎。」櫻輕哼了一聲,便推開了那扇木門,「辛苦了。」還未看到人,就已經先聽到不符合這個空間的音調,「你就不能有點威嚴嗎?」櫻有些不耐煩的看著旋轉椅上的黃髮男子。
「唉呦、唉呦!別對自己的上司這麼兇嘛!」
待
熊的廢言自製商場:
嗯,首先先向慈妹說聲:「抱歉>"<」因為最近考試多的關係,熊一直找不到機會將妹妹的賀文貼上,向妳至上十二萬分的抱歉!
啊──!還是很抱歉ˊ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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