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6-17 17:57:58
前陣子去聽一場演講,會後開放現場民眾和講者Q&A,於是乎,觀察到幾個人的講話特色。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伯舉手發言:「我朋友的一個小孩是唸博士畢業,這個小孩在職場上遇到一個情況,就是他的主管打壓他,但這個小孩很乖巧很努力,盡心盡力做好事情,受到總裁的賞識後,他的直屬主管眼紅他,一直向總裁說他的壞話,這個青年後來很氣憤,受不了就辭職了,但是在職場上還是找不到工作,因為以前的那個主管到處打電話桶他簍子....。」這位老伯舉了他”朋友小孩”的例子,希望講者能給他一點建議。
聽到這位老伯講的話,在他還在繼續闡述的時候,我心裡不禁OS了起來:「你兒子就你兒子,還一直強調你”朋友的兒子”、”這位青年”是怎樣,哪有人對對方的孩子那麼關心,那麼清楚、那麼熟悉。」
正當這些話在我心裡”不絕於耳”的時候,講者說了:「”你兒子”...bla bla bla......。」我心裡又不禁大叫好啊!我見那老伯整個人僵住,要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講者反問老伯:「其實這是你的兒子吧?」過了兩秒,這位老伯才點頭。
常以關心”他人”問題來諮詢他人的人,通常面子和自尊心不敢說很重,但起碼佔了一定的份量,深怕他人知道他有某方面的問題,但本身卻又很想解決這個問題,只好”假藉他人名義”,而這種模式通常又發生在有年紀的長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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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有一位在中場休息時,就忙著和各個講者交換名片的女士,這個女士在Q&A的時候,也積極地舉手發問。不舉還好,他這個一舉,真是令全場尷尬不已。
之前所有人都是坐著講話、問問題,他選擇用站著,講者請他坐下來發言,這個女士很妙,她回答:「我喜歡站著講話」接下來大約五分鐘,他開始批評電視媒體上太多的政客和談話性節目,會對社會有不良影響,又講藍綠陣營如何如何,又說到他這位保險從業人員對社會很無力,講了一堆很沒重點,聽了幾分鐘還不知道他要問什麼問題後,最後再度又回到電視對社會的影響。
結束!沒有留下任何的疑問句。主持人、講者們、在座的我們一臉尷尬,當然相信講者才是更尷尬的角色,每個講者開始推託,「這個還是由OO來回答比較好,您經驗豐富」、「不,我想社長您在報社應該更理解政治」。由於不知道這位女士要問什麼,講者也無從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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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種人很奇怪,說話的音量始終很小,而且字與字之間相當含糊,感覺越渾沌越好,好像希望最好你聽不到、聽不清楚。既然要”主動”說話、問問題,為什麼不以適當的音量,讓大家聽得到?講者請提問者說大聲一點,這個提問者也很好笑,竟然回答說:我”習慣”這樣。不過這句話當然也是挺小聲,到底他說的是「我”喜歡”這樣」,還是「我”習慣”這樣」,我無法明確認定,因為ㄒㄧˇ ㄏㄨㄢ和ㄒㄧˊ ㄍㄨㄢˋ,不說清楚,加上音量不大的情況下,誰能保證是哪個字。
關於說話的音量和說得清不清楚,很多人可能認為何必那麼care,但我覺得這是必須重視的事情。因為久了成習慣,一旦成了,要改,真的很難。
我沒有說話畏縮的問題,但”曾經”很懶散地發ㄌㄖㄋ三音,以及ㄣㄥ兩音。為什麼說懶散呢?大學時代很多同學國語不是那麼標準,也漸漸養成我語言意思傳達了就好的壞習慣,怎麼說呢?只要遇到ㄖ要發的音,我舌頭就懶得用力,什麼音都發ㄌ帶過就好,ㄥ也一樣,只要遇到ㄥ,能用比較簡單的ㄣ發音帶過就好,反正聽起來”好像”都很類似,我成了以前國文課本上的「差不多先生」。
這樣的隨便隨著我進入職場後,反倒變成我的致命傷,一直以為發音還不錯的我,沒想到被廣播界的老前輩白銀阿姨批得體無完膚,直到現在我還是改不了我的舌頭。
一句話不能好好說,說得混混沌沌、含含糊糊,既然這樣,就甭說了吧,用寫的說不定還比較清楚。幾個字就說得只有自己才聽得到,與其這樣,就甭白費口舌了吧。如果選擇要說,那就好好說吧,把說話認真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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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去聽場演講,幾個人的發言過程,卻讓我終結了這篇雜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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