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昨天晚上幫我買好了浴巾,我聽到時笑了好久。學姊說:妳真的很好命。我真的很好命。到台北借住妳們家時連睡衣都不用帶,漸漸地我有點將妳們對我的好視為理所當然。然後我認識了他。然後他逼我說出我不高興的理由。然後他反問我不說怎麼他會知道我其實對他有著怎樣的期待。講開了之後我才發現我以為的理所當然其實有點過分。講開了之後我才當頭棒喝我真的命太好。結果還是幫我備好了。他會不會把我寵壞?